“是。”陆浊点头,直截了当。
“可是当年我是自杀的,和顾哀没有半毛钱关系。”纪米花试着解释道。
“恩,这便是我要问你的,你当年为什么要自杀。”两眼澄亮的陆浊,说道这个问题时,眼底染上了一丝几不可见的酸楚。
还真的被问住了,纪米花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但并不打算告诉陆浊自己穿越者的事情,他没必要知道的这么多。
说句不好的,他知道这些秘密,等她将来完成了任务,这些记忆都会被强制洗刷掉,对他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纪米花的神色严肃了起来,“关于我会什么会自杀,接着又重生在另一个身体上这件事,我不能跟你解释,希望你能谅解。”
“那,你还会突然消失吗?”陆浊的声音有些颤抖,莫名的让人觉得难过。
纪米花敛了严肃的神情,笑嘻嘻地揉着陆浊的头顶,用着尽量无所谓地语调说道:“不会。”
这次任务完成,我会好好和你告别。
陆浊松了一口气,揽住了纪米花的脖子,将下巴垫在纪米花的肩膀上,拍着纪米花的后背说道:“其实,我有一些话以前就想告诉你,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死了。”
“恩?是什么?”
“你跳舞的样子真好看。”
纪米花一愣,为什么要提人家的黑历史[○`Д○]
“所以,可不可以,以后只跳给我一个人看。”陆浊眼角上扬,自己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纪米花听出来了,这孩子是在和她告白。
“不了不了,年纪大了,跳不动了。”纪米花委婉地拒绝了他。
“咳咳。”此时舒条刚出来,结果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两人,尴尬地干咳,示意两人他的存在。
纪米花立马推开了陆浊,陆浊有些委屈地在纪米花身后戳了她两下。
纪米花打掉了他的手,笑靥如花地看着舒条,说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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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纪米花亲自下厨给陆浊做了一大桌子吃的,此陆浊非彼陆浊,吃得很香,嘴也很甜,夸得纪米花快要上天了。
舒条也被纪米花留了下来一起吃饭,全程他都捏着汗,食不知味。
“舒助理,来吃块糖醋排骨。”纪米花含着笑给他捡了一块骨头。
“谢谢。”舒条惶恐地看了一眼陆浊,果然陆浊在瞪他,他叹了一口气,将这块排骨捡给了陆浊的碗里。
“我不爱吃酸的,陆总,你吃吧。”
纪米花看着唯唯诺诺的舒条,表示很熏疼。
吃完饭之后,舒条就被陆浊给塞出去了,舒条一开始不愿意走,誓死要陪着他,被陆浊无情拒绝。
“碍事的终于走了。”陆浊拍了拍手,插着腰很满意地看着在厨房洗碗的纪米花。
“你怎么把舒助理给弄走了,你不是还有工作的事要问他?”纪米花瞄了一眼陆浊,问道。
陆浊走到了纪米花的身后,抱住了纪米花的腰,纪米花的身体随之一颤,陆浊轻蹭着纪米花的背,嘟囔道:“工作都是他做,我不用管。”
他指主人格的陆浊。
“你先松开我,我不好洗碗了。”纪米花抗拒道。
从她背后环住她腰的陆浊,直接接过了纪米花手里的盘子放在了水池里,又抽了一张吧台上的餐巾纸替纪米花擦拭着手上的水,“你给我抱,我帮你洗。”
陆浊替纪米花擦干净手之后,自己拿起了水池里的抹布和盘子,开始正儿八经地洗碗。
纪米花被他抱在怀里,平坦小腹紧贴着她的腰,隔着两层布料她仍能感受到陆浊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身上。
该死的,他又撩她QAQ
陆浊感受到身/下的人浑身僵硬,于是拿干净的手弹了弹纪米花的脸。
纪米花一秒被唤醒,手上沾了点水,直接往陆浊脸上抹,陆浊也不躲,站的直直的被她抹了一脸水。
陆浊用手肘抱紧了纪米花,装着委屈巴巴的样子,“你真舍得。”
“松开我,好好洗碗。”纪米花也装着很凶的样子。
陆浊并不怕纪米花样子,反而眯起眼睛,扬着眼尾,极快又极轻地在纪米花的脸蛋上啾了一口,眼底满是柔情。
“等我洗好碗,再找你玩。”陆浊哑着声音说道。
纪米花立马挣脱了陆浊,溜得远远的。
陆浊看着她的背影,灼灼盛开的桃花眼里满是春风十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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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米花回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反锁,以防早上的事再次发生。
锁完门,她就放心大胆地去洗澡了。
结果洗完澡出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陆浊穿着睡衣,闲然自得地躺在她的床上,并且撑着脑袋略有邀请味道地在看着她。
“卧槽!你怎么进来的。”纪米花捂着自己包着干毛巾的头顶说道。
陆浊指了指天花板,“这是我家。”
“你出去!”纪米花对主人格的陆浊敢怒不敢言,可一点都不怕这个陆浊。
谁知陆浊伸腿夹紧了她的被子,紧紧抱着被角,撒娇道:“我想晚上抱着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