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反抗,拿着这些文件直接去了文印室打印,回到办公室时,袁曼已经不在。
我问办公司其他人时,她们回答:“袁经理已经去开会了,你直接去会议室找她好了。”
我一咬牙,问会议室在哪。
那些员工才停下手中的事情,给我指了个地方,我又不得不直接跑去会议室给她送东西。
把东西交到袁曼手上时,她还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嫌我慢了。
会议室的其他人都用大量的眼光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连忙溜出了会议室,舒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头。
她开完会,又指使着我干这干那,我几乎是当着跑腿工为她跑了一个上午,都没有时间休息。
直到中午,袁曼下去进餐了,我才有时间回到我的办公桌休息一会儿。
我没想到工作会这么累,闲暇时间才锤锤自己的酸痛的腿,让自己有些许时间休息。
同办公室的人见我回来,便对我投来同情的眼光。
有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与我搭话:“袁曼最喜欢指使新来的员工做事,因为新员工往往不熟悉环境,不敢和公司人起冲突,其实你可以适当的跟她提出休息的要求的。”
我摆摆手,牵强的笑了一声,喝了一口水道:“我没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
那女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其他人见我似乎还挺好相处,纷纷跟我聊起天来。
别看他们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其实休息的时候还是十分健谈,否则高压工作下人还死气沉沉,可不把我闷死?
“是啊,她就是个女魔头,可偏偏上司喜欢她,其实她也没有来梁氏多久,不过半年的时间,就坐上了人事部经理的位置,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诶,我听说她可和上头的梁总有一腿。”
我一愣,不由得注意听起来。
“小丽,这话可不能乱说,梁总还是梁董啊?这得说清楚,是老还是小呢?”
“自然是粱总,年轻又正派,我看了都心动。”
几个女人噗嗤笑成一团,我没有插嘴,而是觉得有些讶异。
其实我宁愿把一切事情往好的地方想,想着是袁曼严肃要求我,而不是因为她对我‘后门’进来,而看我不爽,对我的趁机报复。
而且八卦这种东西,从小在豪门长大的我还是知道,许多东西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女人在的地方是非多,不管什么,所有假的都能给你传成真的,黑的都能传成白的。
我正想得出神,恰巧旁边一个跟我年岁差不多的头发及肩,长相文静的女人问我是哪里毕业的。
我愣住,还不等我说话,她说她刚毕业于一个985大学,好不容易进了梁氏,挤掉了其他的同龄竞争人。
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虚,而她见我不回她,权当没趣,撇撇嘴找别人聊天去了。
办公间里闹哄哄的,纷纷都在小声吐槽着袁曼。
可袁曼此时又过来敲了敲这边的门,她似乎用完餐了:“到工作时间了,怎么还这么闹腾?小组企划案都做好了吗?”
这情节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老师对待不听话的学生之感,大家没说什么,看了看表都纷纷开始工作。
袁曼喊我:“你,过来一下。”
说罢,她回头便走,我垂眉,旁边的大姐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放宽心态。
我深呼吸后便走向她的办公室,她背对着我,一字一句道:“那旗袍你明天给我干洗完送回来,知道吗?”
我点点头,她便嗯了一声,往她的经理位置上一靠:“昨天拍卖会,玩的开心吗?我可是听闻楚小姐出尽了风头。”
这让我猛地想起她给我那旗袍时的满脸不愿意,如此联系起来,莫非原先要陪梁钧臣去的人可是她?
我思量了一会儿,觉得现在她已经成了我的上司,还是不能跟她弄的太僵,我笑道:“其实我不太爱出席这种场合,也是跟梁总第一次配合,下次这种场合能避则避吧,还望袁经理能帮我好了。”
袁曼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油,看我一脸诚恳的模样,倒是没有多为难我,而是缓了缓脸色:“罢了,其实我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能不能去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她眉眼间好似有一丝落魄。
不由得让我猜想,她莫非真对梁钧臣有意思?
我边想着边捏着自己酸痛的手笔,不想这一幕落入袁曼的眼里。
她笑了一声,问我:“上午端茶倒水的很累?”
我本想忍下来,不过想着如若一点都不表示,她恐怕会变本加厉,于是说:“有一点吧。”
她眼眸在我身上打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正揣摩时,袁曼敲了敲桌子,转移话题问道:“你对梁氏的了解有多少,说给我听看看。”
我琢磨了一会,想着之前做的一些功课,缓缓道来:“梁氏全称梁氏经济集团,是梁总父亲粱建国白手起家,通过自己强大的学识和敢拼感闯的精神从小规模公司慢慢成立的,在许多方面都有投资,包括酒店,零售,汽车……”
“等等!”袁曼伸手打断我,环着胸看我道:“我不要你给我科普百度可以查到的东西,有没有别的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