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话,我的脸色就坏一分,我尖叫着想让他住嘴,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往床上一甩,我的头重重撞上床沿,疼痛感让我顿时哑声。
我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想来抢那摄像头,他直接利落的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翻在地。
被他扇的疼痛的很,唇边瞬间多了一丝血腥味,顽皮手指扶上脸颊,微微颤抖,半天起不来。
他将微型摄像头随手往桌边一丢,厉声道:“你这两天背着我做了什么,全部说出来,坦白从宽,你现在说出来可能还可以将功抵罪,若是被我查出来,我不保证你有什么下场!”
他三两步走到我身边将我轻松提起,逼迫我看着他,我嘴唇开始止不住的发抖,眼泪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的,瞬间扑簌而下。
我却死死咬着嘴唇,依旧一言不发。
他眯着眼,怒气充满了全身,我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凌迟。
他等了我几分钟,却还是冗长的沉默,他突而的冷笑一声:“不说是吧,给我耍倔?闹脾气?”
我还是不说话,甚至偏着脑袋,都不愿看他。
他挑眉,像是在极力克制着:“很好,苏在安,我再给你一分钟,想清楚,组织好语言告诉我。”
我依旧没动静。
他戾气满身,将我往地上一推,从桌台摸起一根雪茄,用丁烃打火机点燃,猛的吸了一口,给了彼此一些缓冲的时间。
他平日里甚少吸雪茄,许是为了平复自己心里烦躁的原因,这也侧面表现出他对我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低着头,极度恐慌。
心脏都要跳出来。
不、不,就算他看到了微型摄像头,看着我复印了他的文件,我还可以说是我自己想学习,若他要我交出复印件,我还可以说是自己弄丢了。
若是我供出梁钧臣,那一切都完了!
这性质完全就不一样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许是等了我很久,见我还没有缓步走到我面前,欣赏着趴在地上因为全身酸痛已经起不来的我,单手将我提起,让我坐在床上,捏紧我的下巴,力道比平日里更重。
重到我觉得疼,觉得自己的下颔都要被捏碎了之时,他轻声问我:“真的不说么?还是说,你有想掩饰的东西?或者是,掩护的人?”
他似乎是引诱着我,我看着他,不为所动的冷笑道:“不是监视了我吗,不如自己去看摄像机,从我嘴里你挖不出什么的。”
他凑近我,轻喃道:“是吗?你真以为我没办法治你?”
就在他挑眉一笑,我准备反驳他时,胸口猛的传来一阵灼烧的疼痛感!我毫无防备的嗷叫出声。
苏御南的笑声在我耳前愈发明显,我低头,瞧见他竟然把拿着的雪茄又狠又重的摁压在我的胸口的皮肤那块最娇嫩的皮肤上——
我瞪大瞳孔,又惊又俱,本就遍体鳞伤的皮肤在一瞬间变得皮开肉绽,无比可怕。
他捏着烟的手愈发变重,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颈,轻松制住试图反抗的我。
我牙齿打颤,胸口处甚至传来滋痛的声音,就快痛的快晕厥过去时,他笑容变得低沉,在我耳边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这两天做过的事情交代清楚,说,还是不说?”
舒乔 说:
今天三更
这是第一更
第60章 值得冒着被我玩死的风险,给他送好处?
我痛的连连哀叫出声,眼里却是一样的坚决。
但我依旧语气坚韧,连笑了几声,攥紧双手,哀痛而难受:“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恨你,苏御南,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也何尝不是你最亲的亲人?我们都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啊!你还想让你世上最亲的亲人还如此恨你吗!?”
我吼着一般说出这等话,苏御南的脸色明显一变,就连压着我胸口的手也一缓。
许是我许久不用亲人这二字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好像就连他,也快忘掉我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但只是愣了几秒,随即他不紧不慢,唇边笑的邪肆:“亲人?你把你自己看得也太高了一点吧?自从五年前你那不知检点的母亲害死我父亲后,我就没有亲人,你啊——”
他凑近了我,再次加重了灼烧着我的皮肤,我唇边溢出难听的呜咽声,用指甲用力扣着自己的手背,以此减轻疼痛。
苏御南眯住眼,显然察觉到了我自残的方式,他将烟头丢落在地上,用腾出来的手捏住我的手,把指甲和手分的开开的:“你啊,不过就是床伴罢了。”
烟头掉落,我胸口的灼烧感终于减轻,我唇齿微启,喘息一口,他倾上前,直接吻住我的唇,舌尖有力的撬开我的牙关,腥甜味瞬间流淌在我们之间,持久不散去。
这是一个缱绻温柔的吻。
在他感受到我的泪水时结束。
他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我被打出血的嘴角,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眼神空洞,看着眼前那张禽兽不如的脸道:“你打我,还需要理由吗?”
他眼中带着戾气,皮笑肉不笑道:“第一,把我的资料复印件带去给梁钧臣泄密,我是因为信任你,才放到了家里,却不曾想你是如此背叛我。第二,撒谎成精,小安,你应该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撒谎吧?可你偏偏又是那么不会圆谎,摆了明的让我看出来,两个错误,我只打了你一个巴掌,若有下次,你猜猜你自己的脸会不会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