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到时候她说出来,夏子清没怎么样,她倒是自身难保了。她还有一个不满月的孙子,一大家子人得养呢,她怎么敢赌啊!
“我们的人上去二楼,没找到陆少夫人,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看体型应该是男性。”
“这样不是很好吗?没找到说明少夫人还活着啊!”
“那万一要出什么意外,少夫人早就……”
“闭嘴!小心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三天了,陆渠跪在已经烧焦的陆家门口整整三天了。
双眼呆滞的望着二楼的方向,想起警察说的那些,他脑子嗡嗡的。
什么没找到人?什么只有一具尸体?什么可能是出了别的意外?
呵!那女人那么坚强,怎么可能被火困住!现在没找到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她一定是讨厌自己,不想看见自己,所以躲起来了。对!一定是这样!
她现在一定就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他来找她,一定是这样。
陆渠使劲晃着脑袋,不去想那些可能出现的意外,他宁愿相信苏且倾是偷偷逃走了,不想见他,也不愿意相信她会出什么意外。
陆渠握紧了拳头,看着二楼窗户的方向,深深发誓,我——陆渠,发誓,今生今世,一定会找到你!不管你躲在天涯海角,你永远都是我陆家的夫人!
第9章 真相
习曼禾怀揣着心事回到夏家,掏出包里的项链举在手里仔细瞧了瞧。经过再三确认,才敢肯定这就是夏子清的项链。
夏母的脸沉了下来,夏子清的项链从不离身,怎么会掉在陆家的草丛里?这要在平时倒也没什么,夏子清爱往陆家跑,一不小心掉在陆家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就是为什么会在这风口浪尖上出现在陆家!
难不成这大火跟清清有关?
夏母摇摇头,不愿去想这个可能性,她心里就算再怎么怀疑,夏子清也是自己的女儿,她也有私心,也会偏袒,会帮她隐瞒。
正想着,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夏母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将项链塞进包里,抬头就看到夏子清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面无表情的从门外进来。
夏子清最是爱自己的面子,从来都是打扮得精致美丽的,怎么会是现在这副样子?夏母一急,跑了过去,“清清,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夏子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往楼上走去。
“清清,”夏母担心她,忙拉住了她的胳膊,却不小心将她的衣服扯开,露出锁骨上那条和夏母包里一模一样的项链,以及那些青紫的痕迹。
夏母惊讶的望着那条项链和那些痕迹,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又心疼又愤怒的看着夏子清,“清清,你……”
“……”夏子清不耐烦的拍开她的手,转身上楼。
“清清……”夏母望着夏子清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
“查到了吗?”陆渠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助理。
助理低着头,“查到了。”
“什么时候查到的?”
助理疑惑的抬起头悄悄看了陆渠一眼,发现后者只是扭头看着窗外,貌似只是很随意的开口,顿时放下心来,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刚查到不久,还没来得及跟老板您说。”
“……”陆渠没说话,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让人摸不透情绪。
就在助理绷不住的时候,陆渠清冷的声音响起,“你看我很像傻子吗?”
“……没,”助理拿不准陆渠什么意思,摇头否认。
“你跟我几年了?”陆渠睁开眼睛,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放在手里把玩,“有五年了吧?”
“老板……”助理心里一跳,有些心虚的垂着头。
“我待你不薄吧?她给你什么?能让你为她做事?说!”陆渠一改之前随意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助理。
“我……我……”助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不敢直视陆渠。
“出去!”
“老板,我……”
“滚!”陆渠一掌拍在桌子上,朝助理怒气冲冲的大吼。
助理泪水在眼里打转,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深深看了他一眼摘下工作牌就离开了。
陆渠心烦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自从大火过后,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差。动不动就生气,还经常失眠。
“昨晚又没睡好?”白阳端着水进来,无奈的看着他。
“……”陆渠没理他,靠在椅子上假寐。
“把药吃了再睡。”白阳将药塞进他手里。
陆渠嫌弃的看着手中红红绿绿的药丸,正准备扔掉,白阳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及时开口,“你要是不吃,就你这样子,身体迟早扛不住,到时候苏且倾回来,你却成了个病秧子,你觉得你有资格让她回心转意吗?”
“……”陆渠脸色缓了缓,终是把药丸塞进嘴里,仰起头就着白开水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