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过生辰,于是推了推他道:“还没到晚上呢。”
“我们一起去洗好不好,洗完就到了晚上”,他期待地看着她。
“不要……”高世曼连忙摆手。
他抓住她的手,然后去咯吱她。她被他弄的咯咯直笑,哪知他手劲儿没掌握好,一下弄痛了她,她脱口而出:“啊!”
他吓了一下停手道:“怎么了?”
“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她有些恼了。
“我下手不重啊”,他只觉冤枉。
生病这些日子,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去给她摘,所以她这几天养的便有些矫情了。见他还不赶快上来哄自己,高世曼真的恼了:“你滚,你故意的!”
他最恨听到这个“滚”字,见她瞪着自己,立马也黑了脸,起身就往外走。
高世曼急了,掀了毯子就去拉他,一时没拉住他,自己却摔了下去。
沈立行正负气往外走呢,突听到身后异响,还伴着她的闷哼,一回头,这才是真的给吓了个魂飞魄散,立马快步返身上前抱起她道:“你做什么!摔着没有?”
她又痛又难过,被他刚一抱上床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见她流泪,沈立行有些自责刚才过激了,于是搂着她哄道:“是我不好,摔着没有。”
她却没有理他,搂着他只顾哭泣。就说个滚他就真的滚了,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相处啦?见她不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摔着,他一急就喝道:“不许再哭了!到底摔着哪里了!”
她一愣,继而抽抽咽咽地道:“叫你滚你就真滚啊……不知道过来抱紧一点儿就……就没事儿了呀……呜……”
沈立行哭笑不得,原来这女人是这样想的。他现学现用,上前搂着她道:“再不滚了好不好,到底哪里摔着了。”
她呜咽了一会儿从他怀里挣出来,指着自己心口道:“这里摔着了。”
沈立行一愣,讷讷伸出手去探她心口,还没摸到地方,高世曼便立马捂住自己心口道:“不许瞎摸。”
“……”沈立行要抓狂了。
“你伤了人家的心,你赔”,她耍起了无赖。
他脑子里一团麻,上前一把抱起她,二话不说便往净房去,伤心了是吧,让我好好抚慰你就是了,沈立行咬牙切齿,任她在怀里又哭又笑、百般捶打,这女人真是太难伺候了,他今天非把她修理得服服帖帖才行。
“备水!”沈立行高声叫人,净房改造后长期就烧着热水,现下天气好,不需要准备太久。
荔枝闻声忙过来倒水,看到两位主子闹着,也不敢抬头看,准备好就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你放开我!”高世曼可丢不起这人。
他放下她,却一手固着她,一手去扯她衣服。
他若用蛮,她哪是他的对手,眨眼间就被他抱进了浴桶。她想逃,他哪会给她机会,先堵住她的嘴,她发出“唔唔”的不满声,而他却置若罔闻,攻城略地,手下不停,荔枝在外面支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得面红耳赤。
她终于举手投降,待他偃旗息鼓,她已累得浑身虚脱,他替她抹干净身上的水,抱进卧室,然后又亲自为她穿上小衣,她不理他,闭着眼睛佯睡,结果却睡了过去。沈立行心满意足,靠在床头看书,看着那女人沉沉睡去,忍不住咧着唇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几日睡的太多,高世曼早早醒来,看他还在身边未醒,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假寐。昨天他也太胡闹了,弄得那般动静不说,也不顾忌着外面那些丫头,不过,自己好像还挺喜欢……她闭着眼睛,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就差笑出声了。
“喜欢吗?”突然声音从上方传来。
她吓了一跳,立马一动也不动了。沈立行抿着唇乐,刚才明明看到她在傻笑,这会儿装是吧,他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幽幽地道:“生辰礼现在送我吧!”
她一愣,立时睁开眼道:“昨天不是已经……”
“嗯?什么时候”,他来个死不认账。
这下说不清楚了,干脆不说,她坐起身道:“我要起床了。”
“不准。”他不动声色将她又拖进毯子里。
“凭什么,我饿了”,她又爬起来。
又被他给拖进去。他这次不再给机会让她爬起来,他迅速欺身而上,容不得她半丝反抗。
她渐渐瘫软了下去,他精神焕发,心擂如鼓。她真是怨自己,昨天好好的,提什么过生辰的事儿,这不是自找的嘛。
又睡了个回笼觉,她才起来。沈立行已经出去了,他这几天就准备出门,很多事情要交待好才能走。
高世曼也该忙起来了,沈夫人一过世,她感觉跟重生了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反正这个婆母也不喜自己,也省得自己去讨好了。
过了几天,沈立行收拾行装,带着人果然出了门。她邀了瑞娴去稻香楼吃饭,顺便问问她做校对做的顺不顺手。
临出门的时候,高世曼却被一点事儿耽误了,狄瑞娴先到了稻香楼,她径自去了二楼,坐在那里等高世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