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但好像并不是熟悉的床啊!余意吓得赶紧掀了被子站起来,确认除了鞋子自己啥都没脱。
余意捶了捶脑袋,认真回忆起来。她昨天好像是在照顾程彦琮来着,后来程彦琮睡了之后,好像就坐在沙发上了,怎么跑到床上了?
余意脑子里的思绪胡乱地飘着,匆忙走出了卧室。
客厅内程彦琮也听见了动静,手边的电话说了几句就挂断了。“怎么不穿鞋?”程彦琮盯着余意光溜溜的脚丫子问道。
在余意看来,这显然不是应该关注的重点。于是便不答反问:“我怎么在床上?”
“我抱上去的。”程彦琮直截了当,“放心,没对你做什么。”
余意肯定还是信的过程彦琮的人品的,可这毕竟是她活了二十多年来头一回从别的男人床上醒来,难免有点惊慌失措,大惊小怪了。
“去把鞋穿上。”
“哦。”
余意二话没说返回卧室穿了鞋,再走出来时,桌子上多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早点。
余意饿了好久好久了,久到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很饿这件事儿了。看着桌子上明显多于平时两人份的早餐,很是疑惑地问道:“你这儿还有人要来吗?”
程彦琮摆着早餐,笑着道:“你肚子都叫了一夜了,怕你不够吃。”
叫了一夜?!你怎么知道?
“你夜里偷窥我了?”余意一脸防贼似的的表情看着程彦琮。
“我看起来就那么不像个好人?”
余意挺想点头的,但想了想,人在屋檐下,早饭要紧,硬生生给地忍住了。
事实证明,程彦琮对余意的饭量预算的刚刚好,买回来的早餐被一扫而空。
余意摸着吃饱饱的肚子,打了个小嗝,开启了尬聊模式:“你来这边要待多久啊?”
“不知道,事情处理完了就走。”
“以前也不觉得,现在突然发现全国的酒店都是你家开的似的。那程总,像我这种长住客,再加上那么一点亲属关系,程总要不要考虑以后给我打个折什么的呀?”
“什么亲属关系?”程彦琮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
“你不是说,某种程度上我们算兄妹的吗?”
“没有血缘关系的。”
这话,不久前余意问过,此刻说出来,显然就是间接拒绝余意。
余意有点小气,这人还真是知道什么时候打亲情牌,什么时候撇清关系啊。
“真抠门。”余意气呼呼地评价道。
程彦琮被扣了一顶“抠门”的帽子,也不恼,勾着唇角淡淡笑着,收拾了桌上的残渣。
施诗对于余意彻夜未归的事情很是耿耿于怀。尽管余意早上已经发了微信解释,但依旧觉得很反常。
余意回到自己房间时,施诗正满脸不悦对着桌子上的鸡蛋撒气。“你还知道回来啊?”施诗怨气冲天地抱怨。
余意还是有些心虚,难得讨好的走到跟前,剥了鸡蛋递到施诗面前,笑着求放过。
“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公众人物啊?随随便便就去到什么朋友那儿住了一晚,哪个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S市还有关系这么铁的朋友,拉出来溜溜?”
要是真让施诗知道自己在程彦琮房间里呆了一晚上,她非得一下子气上不来,直接过去不可。余意想了想,决定卖萌蒙混过关。
“哎呀,就是一个很久以前认识的朋友啦,她今天就走了,所以昨晚就在她那儿过了一夜,我这不好端端地回来了吗?”余意用着自己从偶像剧傻白甜女主那里学来的语气解释着。
施诗一脸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的表情,就差没掐一掐验证一下眼前这人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撒娇绝缘体余意了。好在不久之后就有粉丝见面会,施诗忙着交代注意事项,就暂且由着余意萌混过去了。
下午的粉丝见面会是在S市一个广场中心举行。这样的活动,之前已经办了不少,施诗交代的基本上早就滚瓜烂熟了。但由于互动环节有一些新的游戏内容加入,余意还是被强迫着听了一遍。
“还有哪里没听明白的吗?”施诗读完备忘录里她之前列出的注意事项,耐心问道。
余意摇了摇头,左眼皮轻跳了下。余意下意识抬手就去揉。
施诗见状,推测的口吻:“昨晚没睡好?”
也没有吧,余意又没有认床的习惯,一觉睡到八点钟,这个睡眠时间也是相当充足了。余意认真地摇了摇头,直截了当:“眼皮跳。”
“是不是用眼过度啊?等会儿在车上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眼药水。”施诗说着就起身去找包。
余意从嗓子眼里缓缓地溢出个“嗯”字出来。
栗子不知道是听了那个粉丝的推荐,让助理一大早去城东的一家老字号糕点铺子买了蛋黄肉松,鲜奶还有豆沙馅的青团回来。这种小吃街边也有不少卖的,但都比不上这边的老师傅做的。三个人原来练习生的时候就馋这一口,现如今也甚是怀念。
三个人聚到栗子的房间。栗子仪式感十足地拆了包装,吞咽着口水,话都要被淹没在口水里。里:“来,这个蛋黄肉松馅儿的,先给小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