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孽啊,我们定国公府怎么出了你这样的人,你竟然敢欺负皇后娘娘,欺骗皇上,还试图混淆皇室血脉,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
苏慕景在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的时候,脸上的深情转化成了错愕和不可置信,他气得眼底瞬间有滔天的怒火涌了上来,恨不得将听到他秘密的所有人都送进地狱里去。
“苏慕凉,你竟然这样算计我,你就那么想让我去死,好让世子之位落到你的手里是不是?你真是卑鄙无耻,为了达到目的真的是不择手段了,我们定国公府怎么会有你这种心机深沉,连手足都要陷害的男人,你凭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被他骂被他恨的苏慕凉脸上的伤痛和失望是那么的明显,咬牙切齿地说道,“谁有那样的心情去陷害你。
我之前和爹还有诸位大人在一起商量着怎么被出征梁国北境的威远将军多弄点银子和粮草的事情,府里的丫鬟说你忽然吐血昏迷病倒了,爹放心不下,想过来看你,这些大人也想要过来探望你的病情。
谁曾想到,我们来到你这里,没有看到你病得很严重不省人事,反而听到了你和皇后之间的苟且之事,你真是糊涂啊,是想要害死全家人吗?”
盛国功,敏国公,穆安候,永昌候世子等人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来,甚至还有些人当着“皇后”的面,直接说得很尖锐,毫不客气。
“皇后娘娘,你既然身为一国之母,怎么能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来呢?你竟然还敢混淆皇室血脉,欺瞒皇上,你究竟是个居心?”
“真是太伤风败俗,也太令人发指了,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她这是将皇上至于何地,将太后置于何地?整个皇室的人被她耍得团团转,就这样,她自己水性杨花,在背后乱来,却善妒地控制着皇上,不让皇上纳妃。”
“皇上这一次真的看走眼了,怎么能让这样的女人做皇后呢,恐怕再过几年她站稳了脚跟,整个梁国都落在她的手里了。
不行,这次的事情我们不能视而不见,必须上奏折给皇上,告诉皇上事情的真相。
皇后娘娘,你做出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就休怪臣等对你无情,请你理解。”
刘诗桐隔着斗笠看着这些勋贵世家,两朝元老甚至是三朝元老的大臣,真想将一盆狗血兜头地浇到这些人的脸上去,这丑陋又贪婪的嘴脸可真难看啊。
这么一大帮人过来不是兴师问罪,还说是担心苏慕景的病情来探病的,骗谁呢,当她是没有脑子的傻子吗?
就在她想要爆发的时候,许沐晴很冷静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本宫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本宫竟然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就连孩子都有了,怎么,诸位大人是觉得本宫看起来性子绵软很好欺负吗?什么脏水臭水都往本宫的身上泼有意思吗?”
许沐晴带着刘诗桐的丫鬟,从外面悠然地走了进来,不管是头发还是衣服都很整齐,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乱。
苏慕凉还有盛国公,敏国公等人脸色直接就变了,之前有多嚣张多鄙夷嫌弃,现在他们就有多心虚和害怕。
“皇后娘娘,你怎么在外面?你不是在世子的房间里和他说了一大堆见不得光的阴私的事情吗?”说话的是盛国公杜元,他这时候头皮发麻,就像是有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涌上来,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有一种当头棒喝和大难临头的感觉。
刘诗桐这时候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了她真正的容颜出来,她脸上讽刺的笑容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很抱歉,在房间里的人是我,和皇后娘娘没有半点关系,你们怨怪错人了。”
她扯着唇冷笑一声,“本小姐和皇后在外面的时候都是戴着斗笠的,诸位大人没有认出来皇后和本小姐,真是让你们失望了。”
苏慕景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之前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里迸射出强烈的不可置信和惊恐来,怎么会这样?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声情并茂的告白,却是告别错了人吗?
盛国公简直气得不行,直勾勾地瞪着许沐晴,“皇后娘娘真是玩得一手很好的掉包计啊,将臣等耍得团团转有意思吗?”
这个女人真是太狡猾了,他们竟然中计了还不自知。
许沐晴慢悠悠地说道,“本宫闲得没事干吗,为什么要耍你们?本宫听说了世子忽然吐血昏迷,想过来给世子诊断一下,看世子究竟怎么了。没想到看到世子竟然对诗桐说了这一大堆无中生有,莫名其妙的话。
这位世子,你究竟收了别人多少银子,竟然敢污蔑本宫那么多,就不害怕有命挣钱却没命花吗?你胆子真是够大的啊。”
永昌候世子郑通等人反应过来,再次兴师问罪起来,“皇后娘娘,你休想转移重点和话题。就算皇后和刘小姐互换了衣裳,你们这一刻并没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世子刚才说的话并不是假的,掩盖不了你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的事实。”
刘诗桐气得直接将白色的斗笠扔在了地上,对着郑通噼里啪啦地就开始发难了,“放你的臭屁!郑通你是早上没漱口吗,嘴怎么那么臭气熏天,胡乱喷人呢?
你哪只眼睛看到皇后和世子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你没看到是苏慕景他包藏祸心,血口喷人吗?皇后她想要和苏慕景好上用得着等到嫁给皇上以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