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顾粉纷纷表示理解的。
周晚晚退出这个话题，本想关了微博却不经意扫到了热搜榜后排的一个热搜——“林静年温柔仙女人设崩塌”。
刚想开口，程晨一也发现了，惊道：“静年，你也上微博了，赶紧看一下。”
点进去，三个人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有人爆出了一个三秒钟的视频。视频里，林静年一个人走在空走廊上，手里拿着杯奶茶，不屑地看了一眼，最后无情地扔进垃圾桶里。
并不是出格的行为，只是对于处在出道关键时期的林静年来说是个狠狠的打击了。她前不久为了凹温柔仙女的人设，发了个喜欢喝奶茶的微博，现在就打自己脸了。上了热搜，被标题引导的网友们纷纷骂她“太装”。
还有两个小时《全民偶像》的投票通道才关闭，其他练习生的投票数噌噌噌地上涨，林静年的票数却几乎止步不前了。
这也太巧了！不过是扔杯奶茶而已，这热搜明显是有心人故意带节奏的。周晚晚忍不住想起那位好心给他们送奶茶的李伊人。
程晨一烦躁地挠挠头，笨拙地上去安慰林静年。周晚晚默默起身去找李伊人了。
“呀，是晚晚妹妹啊。”李伊人打开宿舍门见到门口浑身散发着冷意的周晚晚，虚伪地招呼道。
周晚晚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热搜是你做的。”是肯定的语气。
“啊，热搜呀”李伊人见她已经怀疑上自己了，笑着点点头，一派毫不愧疚的样子，“是我做的呀。”反正现在她们就算知道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她又补充道：“总得有个人给我让个位置吧。我是一定要出道的。”
说的真是一点都不要脸！
周晚晚攥紧手指，深吸一口气后，慢慢松开手。她气得笑起来，抬手往前搭上李伊人的肩。
一秒，两秒，三秒。
差不多了，她移开手。李伊人完全不懂她莫名其妙的触碰，但也好心情地没有甩掉她的手。
“伊人姐，”周晚晚不想和她多说，转身离开前说最后的话，“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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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投票通道只有最后一小时的时候，平台就隐藏了每位练习生的投票数。这种时候，粉丝才会更加疯狂地投票，生怕别家粉丝追上来。
好不容易把林静年哄睡着，周晚晚刚想休息，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是顾上。周晚晚轻声去阳台接起。
“晚晚。”通过电流传过来的男声清润，又莫名增了些磁性。
周晚晚听到他的声音莫名有些紧张。自从知道前辈能化她的煞气之后，她越发对他小心翼翼了。
“前辈这么晚打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上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看到第一的热搜就拨出了她的电话。
对面沉默了两秒，“微博上那些粉丝不好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原来是因为这个。前辈人也太好了吧，还担心她受到黑粉的攻击会难过。周晚晚不由得心里一暖，声音里也带着一丝甜意，“前辈，我没事的。你不需要担心我的。就一些不好听的话我看了也记不到的。再说我的粉丝那么可爱，我看他们的话就够了。”
顾上：“嗯，那就好。”
顾上：“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练习的时候不要太累到自己。”
周晚晚感动得都要流泪了，这是什么样的师兄妹情啊，她能当顾上的师妹是用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换的吧。
周晚晚：“知道啦。前辈晚安。”
顾上：“你也是，晚安。”
等他电话结束后，小旭驱车送顾上回家。
到了别墅楼下，顾上转身后又记起什么事回头叫住助理，“小旭，你明天过来帮我处理点东西吧。”
第二天一大早，小旭就过来了。到了熟悉的公寓门口，他愣住了。抬头看一下门牌号，没走错啊。那门口这些堆到快堆到天花板的牛奶箱子是怎么回事？
小旭按下门铃。顾上打开门让他进来。
“上哥，这些都是你买的吗？”小旭指了指门口的箱子。
“嗯。”
“怎么突然买这么多饮料啊，上哥，你之前不是只喝纯水的吗？”他有些诧异。不过仔细一看，他看到了了不得的信息，每个箱子上面都印着“XX牛奶”。这不是《全民偶像》金主爸爸家的产品吗？
这牌子经由全民偶像广告推广过后，知名度提升了一大截。买一箱还可以给未出道的爱豆练习生投票呢。
不是，等等，投票？
所以这几十箱上百箱的牛奶是买来给女生投票的？好像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从来只喝水的顾上突然买了几十箱的牛奶。
小旭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劲来，顾上就开口吩咐了，“小旭，这些牛奶就麻烦你帮我解决一下，自己喝或者送掉都行，你看着办。”
小旭眼尖，一下子就扫到了客厅玻璃茶几上的一叠VIP投票卡。
他又想起这些日子顾上得空的时候一直拿着个手机戳啊戳，现在想想真是像极了在手机上投票的样子。“那个上哥，我能问一下你这些天都在给周晚晚投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