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宁?你是Ryan的那个侄女吧?我记得Ryan提过你还有一个服装品牌,挺有创意的。”
解心宁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索性笑着看向解唯秋:“你怎么没说有客人要来?”
“你小叔叔也不知道,我是正好到这边附近的小镇公办,又听说他也在,才顺路过来的。”书影面带笑容地看向男人,“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不如一起去吃顿晚饭?”
解唯秋却没有回应她,而是看了一眼他的小姑娘,眼神温柔:“今天不方便,明天晚上……可能也不行,要不等后天,我带心宁来请你。”
书影一怔,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有些暧昧的情愫,她深怕是误解,不经意地提起:“你以前不是……没想到和小侄女关系这么好。”
解唯秋很坦然地将心宁的手牵过来,相当正式地,向他的合伙人介绍:“你应该知道,我和心宁不是什么亲属关系,我们是在斯里兰卡的时候正式认识对方的,她现在是我女朋友。”
女人神色僵硬。
解心宁的心脏也骤然地加快跳动,她不是害怕,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待解唯秋送走书影,解心宁坐在沙发上晃了晃脚。
“所以我们要慢慢公开关系了?”
“总要公开的,我没打算在暗处进行。”
解唯秋重新坐到她身边,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可能还有一些阻碍,不能像你的朋友他们那样,但你可以给我一点时间。”
解心宁抱住他,男人的手指碰触她的敏感,他的手指干燥,触抚的感觉非常美妙:“我知道的,我不担心,而且我相信你。”
两人喝了酒,窃窃私语,缠绵如斯。
渐渐地,心宁受不了他的拨动,双腿不由并拢,被他一只脚勾开。
于是对方倾身,性感地压在她的身上,令人不由得屈服。
(修改了一个早上,就因为两句话,有必要吗?犯什么毛病了?)
男人的充满力道,也被炙热填满,让人难以承受。
解唯秋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连接里充满细腻的安抚。
亦有控制不住的爆发。
她的脑子里混沌一片,就像先前某个夜晚做到的梦,只是,真实发生的这一切都让人觉得要好上几百倍。
……
金书影坐在回酒店的车上,浑身发抖。
她点了一支烟,又气又乱,觉得这简直不可理喻,怎么可以呢,就算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没有从小到大的亲情羁绊,可大家都知道她是解家的孙女,他则是解丰城的继承人。
可解唯秋就是这样百无禁忌的男人,正因为他的随性,他的冷漠,还有他的不可预测,才深深地吸引她的靠近。
“替我查一个解家的电话。”
混迹于生意场上的女人,灭了手里的烟,对秘书说道。
……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心宁和解唯秋结束这段短暂却甜蜜的旅行,回到北京。
车子就停在不远处,解心宁打开车门,准备先一步下去:“我先回家了,你晚点再回来。”
解唯秋却没有回答,他也下了车,绕过车子的尾端,将她抱到怀里。
男人眼底像是写着浓浓的不舍,两人又黏糊糊地抱了一会儿。
“好了呀,我明天就要回S市上班了,到时候我们在那边见面。”
“不如……今天晚上你来我房里坐一会?”
解心宁满脸通红,看着他清隽的脸颊,竟然还能一本正经。
“不要,我要一个人睡一晚。”
解唯秋点了点她俏皮的小鼻子,她抱着他的腰,就像任何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总有说不完的情话。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惊讶的斥责,彻底将这种氛围搅乱。
解心宁放开眼前的男人,神色有些无法控制的惊慌,“妈……”
解家大宅还是老样子,四四方方,庭院里种着一色的海棠和槐树,青砖黑瓦的大院落,到处泛着温暖的光。
解妈妈气急败坏地站在偏厅,脸色扭曲,瞪着眼前的两人。
先前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告诉她女儿和解唯秋有不正当关系的时候,第一时间还不敢相信,可当亲眼看到这一切,就不得不信了。
解唯秋语气低沉,尽量表现出对她的尊敬:“我们的关系是认真的,不论你从哪里听说……”
“闭嘴!我不管你有多大本事,解唯秋,你们这辈子都别指望我会接受这种行为!我就是死,都不可能接受!”
气话总是不顾一切的狠毒,更不用说解妈妈的神色痛苦,充满煎熬。
她这一代的观念早就已经注定,对这种乍听一下悚然的消息不可能轻易接受,更无法消化。
“很多事情已经翻篇了,何况我们都已经想的很明白,可以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和责任。”
解唯秋眼眸漆黑,一字一顿相当清晰。
解心宁望着情绪激动的母亲,说:“妈,我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你谈一谈的,不是在这样仓促的情况……”
“解心宁,你们死了这心吧,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可能答应,除非你真的想明白了,也要和这个男人一样,学着和家里断绝关系!”
解妈妈两眼通红,语无伦次。
解心宁摇了摇头忍住眼泪:“我不会和你们断绝关系的,你永远都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