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值得的。
她想不明白。
“那天的话，要我再说一遍吗？”白圣很温柔：“我喜欢你正直刚强，在泥里滚一圈，依旧有一颗赤子之心。喜欢你勇敢坚定，深陷绝境中不放弃自己。喜欢你简单纯粹，经历那么多之后还相信人间善良。喜欢你分得清大是大非，喜欢你温暖，喜欢你可爱。”
华红羽听完了，脸也红透了。
这一刻，她相信这真的不是可怜。
“你可以慢慢考虑。”
华红羽看着盒子里面的缬草花项链。
那朵小花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真的是像火一样红，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但其实缬草花是粉色，不是这样的火红。但是白圣依旧把它做成了这样惊心动魄的颜色，殷红入心。
白圣懂她。
华红羽抿了抿唇，抬头看着白圣，从他手里取下了装着缬草花项链的盒子：“不用考虑。”
“和你在一起，我血赚。”
华红羽说完，直直看着白圣，死死抱着怀中的抱枕：“反正，是你先说喜欢的。以后觉得我不好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你要自己承担，我不会负责的。”
白圣放在华红羽头顶的手顺着她的脸颊下来，揉了揉她微红的眼尾，殷红泛开，她双眸水光潋滟，荡起勾人的艳色。
白圣手心温度升高，那一抹艳色染上了他的指尖，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嗯。我自己承担。”
他轻轻朝华红羽压了过去，把人禁锢在臂弯和沙发靠背之中，是一个侵占的姿势，把白圣浓烈的占有欲展露无遗。
华红羽听见白圣的保证，明显放松了下来，也不紧攥着抱枕。她眨了眨眼睛，轻抿的唇松开，眼尾薄红，媚色撩人。
白圣俯首，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华红羽紧张地抓上了白圣的衣襟，闭上了眼睛。
两人呼吸交融，原来打算一触即分的白圣忍不住又低头吻上了那处，在她柔软微甜的唇上轻轻研磨。
白圣离开，注视着心上人，闭着眼睛的华红羽微微抬着头，鸦色睫毛轻颤，难掩紧张，看上去既清纯无辜，却又藏不住的媚□□人。
白圣揉了揉她的脑袋。
华红羽睁开眼睛，她肌肤都害羞得泛起了一片粉色。
她看着白圣，眸子瑟缩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
华红羽鼓起勇气：“上床吗？”
白圣呼吸都滞了一下：“……什么？”
“别的情侣不都会那样吗，在我刚进娱乐圈的时候，朱姐还跟我说有很多人都想和我睡。你不想吗？”
“谁说的？”
很多人想当华红羽的金主，但是朱朱都不会把这个问题往华红羽那里问，直接无一例外都给推了。
华红羽如实说了，补了一句：“我都没搭理他们。”
白圣：“我追求你，不是为了睡你。”
“别的情侣不都这样吗？”
“我们才第一天，还早。你别勾引我。”
“……”
“等我带你回家见家长的。”
“好。”
华红羽从白圣怀里出来：“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白圣有些意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寻阳草手链：“不是送过了？”
“那只是习俗，过节而已。”华红羽拿出那盒玉坠：“这个才是礼物，心有灵犀，也是项链。”
但她的礼物和白圣的比起来，明显没那么用心，毕竟她只是看图片随便挑挑的。
想着便有些拿不出手，没有递给白圣，犹豫道：“算了，等我再挑个更好的。”
白圣伸手把华红羽手中的玉坠盒子接了过来：“哪有克扣人礼物的。”
华红羽紧张：“那你看一下，不喜欢我换一个。”
白圣打开盒子，他一看就能看出这块黑漆漆的玉石不是普通的墨玉，而是罕见的墨翠。雕刻的小狐狸首尾相连，精致小巧，工艺上也是精巧。
一般只有情侣之间，才会送狐狸配饰。
白圣笑了起来：“谢谢，我很喜欢。”
华红羽放松了，点头：“那就好。”
·
电视看完后，白圣和她告别。
“明天见。”
华红羽倚在门边，看着白圣，眼神落在白圣脖子上刚带上的那狐狸项链上，发出邀请：“你可以在我这里休息一晚上。”
白圣：“不可以。现在同居太早了。”
华红羽：“……”她只是觉得现在太晚了，礼貌性挽留一下。
白圣：“马上春节了。今天过年去我家，嗯？”
华红羽：“……好的。男朋友。”
把白圣送出门后，华红羽回到沙发上坐着。
一动不动呆呆地坐了十分钟。
微信响了一声，华红羽拿起来看。
白圣：我到家了。
华红羽：嗯。
就这么一个字好像有些冷漠了，华红羽琢磨着要不要再回点什么，忽然屏幕上弹了一个视频邀请。
是卫青青。
华红羽点开了。
屏幕上，卫青青在熟悉的卫家大宅。
“我才下班。今天立冬，节日快乐啊……小华儿，你有什么开心的事，笑得那么甜。”
“啊？”华红羽懵懵的。
“是不是梦想的一天广受好评，所以那么高兴？”卫青青没有深究：“最近太忙了，有时间约出来玩一玩啊。立冬礼物我送给你了，明天你签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