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那姑娘要不要查查两位公子的事?”
“有什么好查的,无趣,明日咱们出府去多多买些胭脂水粉不好吗?顺其自然吧!”
“好的,姑娘。”
次日一大早,我们便出府采购胭脂水粉去了,大街上小西比我还兴奋,也是,自我入相国府,也有许多时日了。
“姑娘,您瞧那是不是楚二公子呀?”小西指着追花楼的方向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随他吧,男人嘛,逛个花楼而已!”
买胭脂的小贩见我这般说法,不由地点起了头:“夫人真是贤惠啊,要是如今的女子都有夫人这般豁达就不会有那么多矛盾纠纷了。”
“呵~我这就豁达贤惠了?不过是不爱他罢了!”我看着追花楼的方向说道。
小贩只是低着头笑,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认真的包着我要的胭脂。
“姑娘,我们还要买些什么?”小西问道。
“再选些上好的布匹做衣裳,你也得做些新衣裳了。”
“好的,姑娘,姑娘您真好!”小西笑呵呵的说道。
在选布匹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悄悄从门缝里往外看,瞧见穿着蓝色外袍,腰间还挂着那块鲲艮玉佩的阿诺,玉佩是我偷我父亲的赠予了他,因那块玉佩十分可爱,符合我小时候的审美。
阿诺身后竟跟着一个妙龄女子,我自小时侯见过魏华颜一次,这女子显然不是性格大大咧咧的魏华颜,那女子拉着阿诺的衣角,显得格外令人怜惜,可见阿诺对她不一般。
阿诺从小习得一手好字,性格也是很温和的,从未见过他发脾气,即使别人说他相貌像女子阴柔,不过我想这也是我为什么同他做了这些年的好友的原因吧。
“姑娘,姑娘,在看什么呢?”小西唤我道。
“我看见阿诺了,准备出去打个招呼!”我整理整理头饰和衣服。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阿诺吓了一跳,有些受惊的护着他身旁的女子。
“万株!”阿诺看着我说道。
“李公子,魏姑娘,你们也来这选布匹呢?”那位女子脸色有点尴尬。
“这位不是魏姑娘,是我新纳的小妾,元心!”阿诺温柔的向我解释道。
“抱歉,抱歉,请元姑娘不要介怀才是!”
“自然不会的”那位元姑娘说话就跟苍蝇声般大小,我算是靠得比较近距离了。
“你夫君今日怎么没陪你一同来?”阿诺问道。
“他忙得很,我便自己出来了,阿诺最近过得怎么样?”
“如你所见,刚娶嫡妻又迎新燕,大家都很羡慕呢、长辈们也很开心。”
“那你自己开心吗?”
“我大概是开心的吧!”
我们相继沉默了一会儿。
“对了阿诺,我有个事情要问问你。”
“何事?”
我将阿诺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你怎么从未告诉我楚鸽羽还有个双胞胎的兄弟!”
“双子?这可是不详的征兆,他从未跟我说起过。”
“当真?”
“嗯。”
“也是,双子本就不祥,何况还是相国府的儿子,对了、不许说出去!”
“大可放心。”他一脸慈祥的笑容,像看孩子一样对着我笑。
在一阵闲谈后以至中午,我们各自拜别回家,回到府中之后,我又昏昏沉沉睡了半日,直到入夜之后小西叫我用晚膳才醒来。
“姑娘,今日乐秋过来了。”
“她过来做甚?”
“说是想请姑娘您赐个名份。”
“哼,倒是个磨人的,是怀了吗?”
“这倒是没说,不过这事是不是要让相国大人夫妇知道啊?”
“不必,不就是一个名份嘛,赐她便是。”
“好的,姑娘。”
晚饭后,我同小西一起在小院中喝茶赏月时,楚鸽羽甩着袖子,怒气冲冲的冲向我,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掐的痛极了。
“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让乐秋为妾?”
“是她自己求来的!”我试图挣扎,奈何他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了。
“你胡说,她同我说过,要待在我身边做陪房丫头直到孩子出生,她怎会来求你!”说到此处,他竟有些急躁。
“哦?还委屈她了?那好和离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给你纳个妾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我们家从来没有纳妾的传统,我告诉你楚鸽羽,从今日起,让你父母想抱嫡妻生的孙子,做梦去吧!”
我又是拽又是踹的终于将我的手解救了出来,没想到楚鸽羽下手这般狠毒,手腕的污痕就像带了一串珠子一般。
“哎呀姑娘!怎的这般严重!我去拿药酒给姑娘擦一下!”
“楚鸽羽走了吗?”
“气冲冲的走了,那位乐秋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小西一边擦着药酒一边替我吹着手腕,她可能替我委屈,竟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