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最后那场单人武斗了!
未时,考官们已休憩完毕,考员们也恢复了体力,正待敲鼓,进行最后一场的搏斗考试!
考场最高看台,一道纱帘后,一声娇音呵笑“父皇,您看,贵儿就说那个绿衣公子最厉害,被贵儿说中了吧?”
一声威严男嗓音响起“嗯,不错,但要看谁能中魁了!”
女娇音羞羞道“父皇,”犹豫片刻“若绿衣公子能中,能,”声音越来越低“能,能赏,赏给贵儿么?”
流苏遮面的大祈皇哈哈大笑“我儿看上了?”
玉贵公主头都快埋进裙子里去了“唉呀!父皇~”
大祈皇沉思半响,一拍大腿“嗯!朕看那人模样还过得去,若能中魁,也算真本事!配得上我儿!”大祈皇说完偷瞄玉贵,见她抬起红红的脸蛋,嘴角都咧开了,大祈皇突然又沉吟道“若那面具能中,把儿赐给面具吧!”
玉贵小脸立马由红转绿,呲牙咧嘴“不要丑面具!就要绿衣帅哥!”
大祈皇无奈地笑着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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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上,儒之上仙突然右眼皮直跳!
他最喜藏画,于是他赶紧去密室查看自己收藏的千年名画,每副都好好的,未少呀。
那是?于是他又去无娇仙子地盘上偷看紫微花仙,见紫微仙活蹦乱跳,还罕见地同他打招呼,把他激动得都找不着北了,晕晕乎乎,从无娇府都转不出去了!
这转着转着遇到了金蟾,金蟾一见他便问“老朋友,快算算,我儿子儿媳历过劫没?什么时候回来?”
儒之是怕他了,一见他非要他算到那小两口亲没亲嘴的份上,儒之是见着他就躲,今儿倒霉,被紫微仙一挑逗,正好挑到这太岁面前。
儒之抽抽嘴角,一声叹息,得!“等等。”他右手掐指,上下叩节,这一算,他心里一声“哎呀妈呀!”
他总算不到莲仙的劫数,此时,却算到青莫的大劫!
儒之偷眼看金蟾那急切期待之样,若把青莫劫数告之他,这老家伙,非立马下凡不可!
儒之沉吟片刻,面上沉静“唉呀,放心,两人好着呢。”
金蟾急追问“小两口在干啥呢?有没有好上了?唉呀!真是急死我了!”
儒之一个白眼丢过来“人小两口亲嘴拉手还要报备你这个老头子不成?”说完,腾空而起,踏云回府,这回可认得回家的路了。
金蟾被噎了个哑巴,心想也是,像他同无娇仙子,也不能报备小两口子吧?他一声自语“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平安度过劫,早日上来。”
儒之一回府,急急布阵,他撩袍坐于阵心,又掐指一算,斜眼瞧向无娇仙子府邸方向,嘘口气“还好,还好,来得及!老友宰不了我!”
说完双手掐诀,一会,一道金光自掌心射出,直冲人界。
青蛙吐出一口鲜血,他头发已凌乱,青衫已破,脸上身上早已血迹斑斑。
果然最后的中魁是他与那暗妖之争,但他法术已失,如若凡人,哪是那暗妖的对手?!
他已被面具虐了九九八十一难,幸得他体内有铜灵钱恢复身子,再凭借他的一股韧劲,不然他早倒地不起了!
他狠狠瞪向暗妖,咬咬牙,又站起来,他眯眼擦掉嘴边血迹,痞痞一笑“武状元是我的!”说完又抡起峰剑朝面具男冲去!
面具男微微惊,既而轻蔑一笑,手中铁扇轻轻一扬,一股无形无色形体喷薄而出,行内人一看就是使的法术,青蛙又被狠狠摔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玉贵公主心疼得捂了眼,口中直嚷嚷“父皇,父皇,叫他们别比了!别比了,太残忍了!坏面具丑面具!为什么总欺负绿衣哥哥!真是该千刀万剐!坏死了!坏死了!”
大祈皇沉吟不语,只静静观看,半响道“嗯,这绿衣的不是面具对手,若面具的下毒手,绿衣的怕就要去见阎王了。”
玉贵挪开手,脚都跳起来了,急急抓住大祈皇“什么?!啊!不行,父皇,父皇,快下令,快下令啊,不准他们比了!”
大祈皇无奈“自古武状元之争,一方认输,另一方便收手,绿衣的若认输,便可活命,但看这绿衣似乎有无穷体力,只是技不如人,他不愿认输,朕也爱莫能做呀!”
正此时,面具男似乎觉得玩够了,阴险双目一敛,鞋尖一提,如若鬼魅飞到青蛙面前,铁扇一刷,直割青蛙喉咙!
所以人看得双目睁如铜铃,眼见那一扇就要割破那洁白细嫩的颈项,忽地,一道金光自天际直射而来,比那铁扇快了十万八千里,“倏”地射见青蛙体内!
青蛙顿觉身上封禁被解,仙气在体内通体流转!
青蛙瞄向面具男,嘴角的痞笑悠悠扬起来,哼哼,风水轮流转,下面,轮到他来虐了。
☆、今生:游陷
自那晚施针之后,莲儿左感觉不对,右也感觉不对,她心里直揣着是不是那蒄仙人扎错了她的某根神经?
因为自那晚后,她发现她控制不了自己了,她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腿脚,好几次她都不由自主拐往城西而去,然后悄悄对着蒄府发呆,希望看到他,又希望他别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