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渊却没有放过她,他放开古今的手,顺势躺在她身边。宁伯渊一只手穿过古今的长发,将她的脖子勾住,慢慢地往自己身上靠。
古今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清香,宁伯渊就低下头,在古今的身上、脸上轻轻地嗅着。
古今简直不敢动,此时的宁伯渊仿佛就是一头豺狼野兽,她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他就把她生吞活剥了。
可是古今不动,不代表宁伯渊不动,她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上火辣辣地疼起来。
“宁伯渊,别咬,我疼。”古今拉起宁伯渊,用手捂着他的嘴。
宁伯渊抬起头来,古今觉得他整个人都变了,他双眼猩红,眼中闪着侵略的光,鼻尖急促的呼吸,重重地打在她的脖子上。
古今觉得被他这沉重的呼吸砸得心慌,她慌起来,就有点手足无措。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放下手时,宁伯渊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心,沉声地嗯了嗯。
“我去洗澡。”宁伯渊起身之后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坐在床沿上,问:“会走吗?”
“什么?”
“会跑去客房吗?”
古今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宁伯渊问出来,她却摇了摇头。
宁伯渊得到她的答案才转身去洗澡。
古今躺在床上,逼自己沉稳地呼吸。
两人在床上一直未睡,宁伯渊也没有动手动脚,正当古今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宁伯渊开口:“古今,你以前怕黑,现在床头怎么没灯了。”宁伯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着沉沉的叹息,也许,以前的古今他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在适应。”古今知道宁伯渊没睡之后,微微动了动身子,但又不敢动静太大,生怕打扰了他。
“适应什么?”
“适应......改掉以前的坏习惯。”
听古今这么说,宁伯渊有些心疼,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平静的语气说:“以前那些哪是坏习惯。”
“是的。”古今转过身,一双星眸在黑夜中闪着光。
有人宠那不是坏习惯,但没人宠,那就是了。
“睡吧。”宁伯渊叹了口气,覆上古今的眼,随后自己也轻轻闭起眼来。
第二天早上,宁伯渊很早就坐在了楼下的沙发上,烟灰缸里摆满了烟头,古今昨晚睡熟了,她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起来的。
“宁伯渊,你一大早就开始吃烟。”古今下楼觉得很冷,原来宁伯渊为了通风,把窗户全打开了,此时她穿着睡裙站在楼梯上瑟瑟发抖,不敢再迈出步子。
宁伯渊本还想再点一根,见古今在那里,便连忙把火苗吹灭了,将烟放在耳朵后面,又去把窗户关起来,打开暖炉,拿了条毯子将古今包起来,才说:“最近烦心事比较多。”
古今窝在毯子里,被宁伯渊抱着往下走,她身上暖了起来,心里也开始暖了。
不过,她觉得有一点最可笑,他们单身时未这样亲密,反而结了婚,开始走得这么近了。
“我什么时候还得去趟何家。”古今小心翼翼地说着。
宁伯渊抱着古今在沙发上坐下,看了眼时间,快到七点。
“不行。”
“为什么?”古今抗议着,以为宁伯渊是怕她和何德华勾在一起,便说:“我跟何德华......”
“你以为这么简单?”宁伯渊把烟从耳朵上拿下来,想吃却又忍住了,将烟扔到桌子上,那圆滚滚的烟身便在桌面上滚了两圈。
“谁告诉你的?”宁伯渊抱着古今往后一倚,开始沉思起来。
“秀儿。”古今见宁伯渊的表情,便想着这件事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但谢秀儿说的话,应该不假。
“秀儿?”宁伯渊皱起了眉头,又道:“这件事你别管。”
“可是.....”古今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门铃声打断。
宁伯渊看了眼手表,已经七点整。
宁伯渊起身去开门,古今就躲在沙发一角,用毯子将自己紧紧地包裹着。
“哎那个......”柯栉鳞拎着早饭刚见着宁伯渊人影,却没想到,他接过早饭便把他们关在门外。
“古今!”几人见进不去,就跑到窗前喊古今。还好宁伯渊抽烟的时候把窗帘都拉开了,否则他们现在连里面什么样子都看不到。
古今听见有人砸窗户,从沙发里探出了头,就见柯栉鳞、林黄、白秦三个人紧紧地贴在窗户上。
她笑了两声,起身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后,三个人匆忙跑了进来,生怕动作一慢,又被宁伯渊关在门外。
“不是我说啊伯渊,这点你就没有古今仗义,这大冷的天,你怎么忍心把我们关在外面啊!”柯栉鳞一进来就跑到暖炉旁待着,不断地去搓因拎早饭而冻得通红的手。
宁伯渊正喝着粥,见他们三人不脱鞋就走进来,就沉着脸把粥放下。但又不想将这层意思表现得太过明显,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粥端起来。
“又没准备留你们在这里做客。”
“哎哟哟,我们又不是去你的大院,三少爷难道连这里也要管?”林黄手里也拎着饭,此时他们三人就齐吃另一份。因为之前宁伯渊对古今的态度有目共睹,所以在这里见着他,他忍不住调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