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站起来,可是一动动不了。
沈知书是那种看着清瘦,甚至会让人觉得是花架子,其实肌肉很细密结实,稍稍用力就能让人动弹不得实力派选手。
韩黛深知。
“我行吗?”
“你行,你特别行!”
“以后打游戏还和别的男生说话吗?”
“不,坚决不!”
韩黛举起手来发誓,指尖无意间剐蹭到他腿侧,引起一阵战栗。
韩黛明显看到沈知书表情不对了。
“咳咳!”她慌乱地眨巴着眼睛,转移开话题,“那什么,咱们还打游戏吗?”
“不打了。”
沈知书难以克制地握着她的腰,嗓子有些哑。
“正好……我也饿了,你去做饭吧。”
韩黛喉间动了动,趁机赶忙要站起来。
不想,沈知书反手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速度快到让她反应不过来。
男生黑漆漆地眼神覆上来时,扭曲地仿佛在说‘往哪跑?’
韩黛被他吓得唇瓣微动,脸红的要命,在他即将俯身时,一把撑在了他胸膛,“那什么……我爸今天可能会回来……”
沈知书就这么看着她,足足几分钟,呼吸才渐渐归于平稳。
韩黛却被他居高临下看的,心悸不止,满头大汗。
这眼神恐怖的……要吃人似的。
“我去做饭。”
“赶紧去吧。”她得平复一下心情。
韩黛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呼气,四仰八叉。
沈知书放开她,到厨房洗了洗手,然后缓缓走向兔笼。
笼子里,垂耳兔看着一道黑影越来越靠近,周身带着极其危险的味道,拼命地朝里面躲去。
可最终还是躲不了被男生一把揪住耳朵的命运。
“你要做什么菜啊?”
韩黛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眼神飘飘朝沈知书看去时,倏地一下被定住了。
他、他他手里为什么提着兔子?
垂耳兔在他手里拼命挣扎乱叫,仿佛预知了自己的命运似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韩黛吓得鲤鱼打挺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干嘛?提着小兔子做什么?”
沈知书语气无波无澜,“做红烧兔头。”
“……”韩黛险些被他大胆的发言吓晕过去,可是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疯了?”
“你不喜欢?”
“当然不……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这么多东西可以吃,你弄它干嘛?”
“不是说好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韩黛被堵的哑口无言。
这厮怎么哪哪都给她下着套呢?
“我收回,我收回行了吧?”
韩黛说不过他,只能又过来求饶。
这次沈知书却像铁了心肠似的,任她怎么摇手臂撒娇都不理会。
“不行,分都上了。”
“那我下来,你带我下来?”
“我只会上分。”
“……”你只会装逼。
“你刚才不是挺喜欢它的吗?还给它喂食呢!”
“那是让它做一只饱死鬼。”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垂耳兔叫的愈加惨烈,仿佛在向主人求救。
韩黛于心不忍,咬着唇,一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沈哥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它啊?”
沈知书垂眸看着她无意间露出来的媚态,耳根子受不了了,喉结滚动。
“亲我一口。”
韩黛,“……”臭不要脸的,无时无刻不想着占便宜。
她飞速地踮起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啄了一下。
沈知书眯了眯眼,连味都没尝到。
“你糊弄小孩子呢?”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
“是吗?”沈知书松开了兔子,一把握住她的腰按在了墙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俯身深吻了上去。
“唔……”
他的吻强势而凶猛,撬开唇齿,攻城略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一吻过后,韩黛呼吸急促,泪眼连连,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不许养那只兔子,听见没?”
他低沉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强制命令。
韩黛被他亲的理智都模糊了,只顺从地点了点头,不忘多问一句,“为什么啊?”
“因为那是赵子航送的。”
一个曾经让他嫉妒到恨不得撕碎的人。
“呵~”说到底,还不是个大醋缸子。
韩黛对他无语了,这厮以前到底是怎么在他面前装出来风轻云淡的假象的?现在本性彻底暴露了。
不过莫名的,感觉还不错。
“那他之后要问起来兔子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沈知书见她还在想关于他的事,惩罚性地咬上了她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