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颐静了静,没有做声。却把东瑗搂得更紧,道:“这一去,还不知道能否回来。就算能回来。也是五六个月,甚至九、十个月……”
说着,声音就顿住了。手沿着她亵衣的领口伸了进去,将她的圆润丰腴玉|乳握在掌心里,手指轻轻捻搓着玉|乳顶端那朵红艳艳的嫩果。
东瑗忍不住喘息,试图挣扎,低声道:“天和……”
话尚未出口,唇已被盛修颐撷住,他清冽气息将东瑗笼罩住。湿热的舌尖刺破了她的防线,进入了香泽里缠绵起舞。
东瑗的亵衣不知不觉被他褪去。露出光洁的肩头。
盛修颐放开了她的唇,轻轻吻着她的丘峰,把那枚嫩果含在口里吮吸,东瑗的喘息就藏匿不住从樱唇里溢出来。
她紧紧攥住了被角,来抵御身子的酸麻。
他揉捏着东瑗的玉|乳,听到她的喘息时,他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很享受她动情处的娇|吟。
东瑗只觉得难受,下体仿佛有什么汩汩流淌。
盛修颐褪了她的亵裤时,东瑗回神大惊,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起身,道:“天和,不行的…….我害怕。”
盛修颐就趁势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道:“我……我不是要那样…….”
然后,他把东瑗的两条腿合拢,褪了自己的亵裤后,将他那炙热的坚|挺搁在她的两条腿间,回来律动着。
东瑗的脸蹭在一阵阵发热。
这......
她尴尬无比,将头偏了过去。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有些乱,好似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他也是尴尬的吧?所以他说“我不是要那样……”却说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院子里明明有四个姨娘,其中三个美艳动人,还有一个是处子之身。
他却留在东瑗的房里,宁愿这样尴尬,这样委屈自己……
想着,东瑗的腿用力合并着,她用双手支起身子,把圆润饱满的丘峰送到盛修颐的唇瓣,低声道:“天和……”
盛修颐微愣,继而将她的嫩果擒在手里。
这场欢愉并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时候,东瑗很累,双腿和支起身子的手都发酸。而盛修颐也疲惫。
完事后,东瑗喊蔷薇进来服侍。
打了水净身时,蔷薇红着脸,低声道:“奶奶,您没事吧?”
她也知道怀孕初期不能同房。
东瑗脸上一阵阵的燥热,她道:“没事,没事!”
蔷薇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害羞,道:“老夫人说,让您把姑爷往姨娘们屋里遣,就是让您千万小心。倘若有一点不妥,您一定要说给我听。倘若有事……”
东瑗打断她,说她知道了。
她换了干净的衣裳进屋时,床上换了新的被褥,盛修颐穿着月白色亵衣,斜倚在床边。
东瑗上床后,亲手放下幔帐,蔷薇就拿了灯出去。
盛修颐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她:“可感觉不适?”
东瑗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又不曾……”
又不曾进入她的身子,怎么会不适?
盛修颐大约也觉得方才的事办得不够漂亮,可有没有旁的法子。他已经忍了很多日子了。倘若今夜不能释放,他怕是睡不好。
总不能半夜再去姨娘的屋子,这样东瑗太难堪了。
他见东瑗没事,就道:“睡吧。”一副躲避她的模样。
次日醒来,已是卯初。他今日就要启程西行了。(
第117节五姐出嫁1
元昌五年六月初九,宜出行、祭祀、除尘、沐浴,忌嫁娶、安葬。清晨天色尚未大亮,盛昌侯府的大门前悬挂大红色灯笼,将门口照得艳光一片。小厮们团围而立,一辆青帏马车静静停置。
盛修颐今早入朝,去面见圣上,然后从皇宫出行,出任西北巡察使。
东瑗和盛夫人等女眷、盛修颐的两个儿子在家门口送他。
盛修颐给盛夫人行礼后,在盛家三爷盛修沐的陪同下,上了马车。
盛夫人泪眼婆娑,东瑗不好不噙泪,只得也湿了眼眶。
看着车子渐渐远离了盛昌侯府,晨曦熹微中变成了微小的黑影,盛夫人才抹着泪,在东瑗和二奶奶葛氏的搀扶下回了内院。
盛修颐离家后,东瑗除了每晚独自入睡,日子没什么变化。每日去盛夫人处晨昏定省,回到静摄院见见几位姨娘和孩子们,剩下的时间做做针线和丫鬟们闲话家常打发光阴。
听盛夫人说,盛修颐大约走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西北大营。
盛修颐走后,进入六月的京都一天天热起来。静摄院搁了冰,除了早晚请安,东瑗都不出房门。
年华暗转,从六月初到六月底,转瞬之间就过完了。东瑗六月的月信依旧不至,她已经能断定自己是怀了身子。
蔷薇是知晓的,罗妈妈也感觉到了,几次问东瑗。
没有确诊有了,东瑗含笑不答。
转眼间到了七月。七月的盛京似个大火炉,炎热难耐,七月初一这日酷热更甚往日。
清早东瑗换了薄薄的夏衫,从静摄院去元阳阁请安,然后跟着盛夫人去镇显侯府。
今日是东瑗的五堂姐薛东蓉出阁的日子,薛家请盛家的女眷去吃喜酒。
短短几步路,东瑗后背早已汗湿,粉润面颊水光盈盈。她不停掏出帕子拭汗。进了元阳阁的内室,才感觉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