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圆沉吟片刻：“你说的对，她们底子太大，肯定条件比较苛刻。但是，就冲这份全球知名度，我觉得，适当让步也是可以的。毕竟，一旦合作，对于我们产品的品牌提升，是非常有好处的。这么好的东西，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小作坊出来的吧。”
陆锋看着方圆圆不谙世事的清纯脸蛋，瞬间觉得自己是看走眼了！什么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人家分明是扮猪吃老虎！！！这一句句的，半点不离主题，看到的，也的确是e.s最明显的，最无可替代的优势。
简直比老油条还老油条。
他只好拿出杀手锏。
“但是，据我所知，e.s以往的每次合作，都是需要全配方收购，或者配方入股，根本没有半成品二次加工合作的前例。这种情况，无疑是把他们当成跳板，当成oem贴牌代工厂了，他们不可能容忍的。而我猜，方小姐的产品，重要的不是配方，而是原材料吧。”
“也就是说，一旦合作，你手中最重要的，就是原材料，偏偏这些，是不能直接授权给他们的。”
？！！
还有这事儿？！！
方圆圆瞪大眼睛。
她们接到消息太匆忙，光是沉浸在惊喜之中，完全没有想到这点。而配方入股是最常见最便利的合作方式，海瑟薇也没有特意说明。
结果，现在出岔子了吧？！！
方圆圆顾不得考虑陆锋话里的意思，赶紧发信息给周明月，让她查清楚e.s以往的合作方式。
当然，查归查，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几乎所有有规模的化妆品公司都是这样的模式，不可能接受半成品的。
但是她手中的配方实在简单，全赖原材料巨大的作用。而偏偏，原材料一旦被她们研究，其蕴含的根本从未在地球上出现过的成分，将会瞬间引起轰动。
到时候，全世界的眼球都将集中在这里，她们的一举一动，也将无所遁形。
这绝不是方圆圆想要的。
她看向陆锋，从一开始，陆锋就一直在字里行间试探性的点明他对方圆圆的了解。现在，方圆圆终于有空，来搞清楚他到底了解多少了。
她沉下心思，一句一顿的问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瞬间，一股无形的精神磁场发散开来，倏然朝陆锋辐射过去，他根本毫无反应，就立刻神色空蒙，目无焦点。
这，就是方圆圆脑域开发后真正的能力，开发在松果体，可以将精神力磁场辐射具现，影响他人，改变环境。
但是，由于白凤知道的太晚，所以直到现在，也才不过这点能力。连稍大一点的精神盾牌也维持不久。
然而，陆锋毕竟是普通人，被这样强横的精神力影响，他立刻毫不犹豫的吐露心声。
“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圈子广了，有时候，会有些只言片语的消息传过来，证明这个世界，并不全是唯物主义能证明的。之前我爸爸在这里洗髓排毒，返老还童，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别人不知道的特殊本领。这次过来谈合作，虽然仓促，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务必要和你拉上关系……为此，哪怕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毕竟，钱可以再赚，但是想要活久一点，活的更好一点，就不单单是钱能办到的事情了。”
陆锋混混沌沌，丝毫不知道自己把老底都泄了个一干二净。这也不怪他，都说了建国以后不能成精，还以为那些神话故事，乡间异闻都是瞎编的，谁知道，越是人脉广，越是能够证明，这个世界，不像他能看到的那么简单。
最起码，单单陆锋知道的，就有钧天六部的些许消息。
方圆圆对于陆锋的话倒是可以理解，毕竟，陆锋钱赚的再多，该生病还是一样生病，该衰老还是一样衰老……而目前已知的，暴露在他眼中的能力者，只有方圆圆一个。这个时候还不尽力扒上去，更待何时？
方圆圆接着问道：“你，是怎么察觉出来的，关于我的原材料之类的问题？”
陆锋双目呆滞无神：“之前，我爸爸只不过闻了一次花香，就能有那么大的作用，他今年年初体检，高血压高血脂脂肪肝，都全部没有了，身体健朗无比，就凭这个，我也能看出问题来。”
“更何况，我仔细查过了，你的化妆品效果特别好，但是并没有见你买过什么特殊的材料。所以我想，能够培育出治病的兰花的人，也一定能培育出有特殊功效的植株来。”
这时，周明月的信息也发送到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果然，周明月的信息毫无例外的给出了方圆圆最不想见的答案：无论是E.S还是BLACK，都不接受半成品合作。
好吧，这样说起来，E.S的合作之路是彻底赌死了。那布莱克呢？同样作为老牌明星企业，估计合作的苛刻程度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肯定也没有破例的可能……这样想想，多亏了陆锋提前来谈合作，不然，到时候再要求更改合作方式的话，岂不是更惹人怀疑吗？
眼睁睁错失两个跟国际品牌合作的可能，作为生意人，方圆圆心里很不爽。然而毕竟理智还在，此刻陆锋又被她的精神力干扰，浑浑噩噩，形象全无……算了，合作就合作吧。
毕竟，自己也算是查探人家隐私了。而且，承业虽然国际知名度不够，但好歹在华国本土，还是称得上数一数二的。有这样一位以为自己有特异功能的合作伙伴在，尤其是对方特别想扒着她的情况下，方圆圆想想，好像也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