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爸什么都没给你！赶紧说实话！”
“信不信由你。”
田小菲很想说，韩卫国跟你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你无权说三道四。
最终忍住没说。
因为她觉得没必要刺激一个本就精神失常的人。
田小菲步步退让，韩雅诗却步步紧逼。
“田小菲，你少骗我！今天你不说实话，别想走！”
韩雅诗话音刚落，手已经落在田小菲肩膀上。
韩雅诗手劲很大，卡得田小菲的肩膀生疼。
“韩雅诗，放开我！”
韩雅诗冷笑，“你说实话，我才放。”
抬起另一只手，要拧田小菲的胳膊，还没来得及用力，身子一软。
原来是护士给韩雅诗打了镇定剂。
田小菲谢过护士。
田小菲不是韩雅诗的对手，若不是护士及时出手，田小菲得吃些苦头。
护士笑着说道，“我们都知道韩雅诗不是韩卫国的亲生闺女，也就是你脾气好，没有挑明这个事实。。”
说完，医护人员把韩雅诗抬回病房。
田小菲回到韩卫国的病房。
跟他继续说话。
“卫国，刚才韩雅诗来过，她一直把你当成亲生父亲，你喜欢她来看你吗？以前你每个月都会给她寄医药费的，我给擦擦脸……”
说到这里，她打来热水，烫好毛巾，边吹边拧干，为韩卫国擦脸擦手。
干完这些活，她走到门口问护士，“韩卫国多久没洗澡了？”
护士回应，“三四天吧。平时他很爱干净，清醒的时候，会自己打来热水擦洗。”
听到这话，田小菲打消给韩卫国擦身子的念头。
就在这时，韩卫国清醒过来，用陌生的目光看着田小菲，“你……”
刚说出一个字，头疼得厉害，再也说不下去。
田小菲刚要走上前，被护士拉住，“现在他的情况不太好，可能是另一个他要出现，你别上前。”
“另一个他？什么意思？”
“他脑子里有两个他，一个是韩卫国，另一个是个暴虐的人。”
“你们见过？”
“是的。”
这时，韩卫国忍着头疼，费劲地说道，“我……”
还没表达清楚，嘴角开始抽搐，手脚开始乱碰。
护士赶忙给他打上镇定剂。
他再次睡过去。
田小菲吓得捂住心口，头一回见韩卫国这个样子，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我明天再来看他。”
田小菲跌跌撞撞跑出精神病院。
回到她事先订好的宾馆。
第871章 挑衅
缓过神来后，她拨通秋楚涵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秋楚涵的声音，“喂……”
“喂，楚楚，是我。”
“田小菲，你到新市了？”
“嗯。”
“韩卫国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楚楚，韩卫国太可怜了，说话都说不成句了，只说了一个你字和一个我字。精神病院的护士说，韩卫国脑子里住着另一个他，非常暴虐，刚才我亲眼看到他嘴角抽搐，手脚不听使唤……”
听到这里，秋楚涵有些诧异，“精神分裂患者还有这症状？没听说过啊。”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你悄悄看看医生给韩卫国用得药，别是有哪两种药犯冲。”
“负责他的医生非常专业，怎么可能开出犯冲的药？”
秋楚涵轻拍自己脑袋一下，干嘛多管闲事，改口说道，“你分析得对，算我没说。”
她对韩卫国本来就没什么好感。
田小菲转念一想，“楚楚，你提醒得也对，明天我去问问韩卫国的医护人员。你先忙工作吧，挂了。”
“好。”
下午六点，龙清泉过来接秋楚涵下班。
在回住处的路上，秋楚涵提起田小菲来电话所提到的内容，龙清泉听完，低声说道，“现在已经排除韩卫国的嫌疑，咱们姑父会拜托专人照顾他。”
他俩刚回到住处，敲门声响起。
龙清泉打开房门，魏大仓站在门口，“头，有你一封信。”
把信递给龙清泉。
龙清泉接过，看一眼信封上的字体，眉头一皱，不是他熟悉的人的字体。
出于安全考虑，他戴上手套，拆开信封。
看到信里面的内容。
“龙清泉，你的恩人咬掉我的手指，你给我等着，我会报复在龙家的恩人的手指上！”
落款是降龙。
龙清泉看完信，脑海中想着龙家的恩人……
对龙家有恩的人，没几个。
其中一个人是韩卫国，韩卫国曾帮过龙竹喧。
龙清泉顾不上吃晚饭，用最快的速度跑去打电话。
很快，拨通顾雷鸣的电话，“姑父，降龙要报复对龙家有恩的人，以前韩卫国帮过竹喧，他那边没人保护，最容易下手。”
顾雷鸣回应，“我马上跟新市军区协调人员过去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