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仆仆回到汉中,诸葛亮又把自己关在了相府书房中,谁也不见。我心想这老男人发起脾气来,还真是难搞。不过也是,人都说事不过三,这都第二回失败了,还能失败几回呢?
呸我这乌鸦嘴。
夜里,我拿了些茶水点心,站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里边并没有反应。
长久的没有动静后,我突然有些担心,大喊一声“丞相!!”继而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推门闯了进去。
跨过玄关,茶水没端稳,全撒在了自己手上。
好烫!!
随即又是“哐当”一片乱响,水壶也跌在地上碎了。
这一阵喧嚣巨响过后,我一边晃着巨疼的左手“啊啊”乱叫乱跳着,一边不忘伸头去看诸葛亮究竟怎么了?只见此时诸葛亮正坐在书案前,右手执笔原是在画写着什么,被我这突然一闹,惊得抬起头来望着我,表情有些不知所以的懵逼。
我:“……”
诸葛亮起身唤了人来清理现场,又命人重新端了茶,返回来时不知从何处提了一个小药箱。这时我再看我自己的手,幸而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只是手背烫了一片,肿起老高。
我老老实实坐在案前不敢动,诸葛亮看了看我的手,摇头叹口气,说:“什么时候能学得稳重些?”
我听他虽是在教训,但语气却透了几分心疼的意思,又得意起来,说:“不能。”
他听了,即刻收回要给我擦药的手,说:“行,那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
我见状,还没摸到手手,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结束?于是急忙服软说:“我错了,我错了,保证下次再也不犯。”
他听了,忽又嘲笑我起来:“你这承诺,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言罢,他总算还是轻轻拉过我的手,拿了药慢慢擦拭起来。略昏暗的烛光下,他仔细擦拭着,指尖偶尔碰触到我的掌心时,暖暖的。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手背上,以至于完全忽略了我瞧他的暧昧眼神。此时,又是一个扑倒诸葛亮的好机会,我心中暗流涌动,无奈左手光荣负伤,怕是未来几日也动弹不了了。
“唉……”我仿佛丢了一块到嘴的好肉,无奈叹息了一句。
“叹气做什么?”诸葛亮帮我包扎着,瞧我一眼,问。
“没,没什么。”我赶紧收回贪婪的目光,顺带扫了一眼这书房,目光定格在他刚刚工作的案上,几张图纸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
“咦?”我好奇用剩下一只手拿来一瞧:“这牛不牛,马不马的,画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断更了两天。原因是前天晚上喝多了,闹腾了一宿,听人说我半夜两点跑到宿舍走廊大声背了一晚上《出师表》,边背边吐,周围人都被吵得睡不了觉。
早上醒来听说了觉得很慌。
休息了一整天才缓过劲来……
于是今天又开始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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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醉酒
“木牛流马?”我看了会儿图纸,忽然吐出这一句。
“你怎么知道它……”诸葛亮疑惑说:“亮刚打算以木牛流马给它们命名。”
“啊?”我一愣,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说的这么顺畅,大约是现代经常听到过吧,于是嘿嘿一笑说:“因为你我心意相通啊。”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诸葛亮急匆匆的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门内并不是郁闷,也不是发什么脾气,这时候的他哪有空闲做这些无聊的事,所以说,诸葛亮真算是个脚踏实地,谨慎又务实之人。第二次北伐走的是秦岭,其地势,山脉山高林深,重峦叠嶂,道路险阻。之所以无功而返,除了郝昭守城使得陈仓易守难攻,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便是粮草不继。秦岭山道高低不平,峰回路转,军饷、粮食的运输都异常艰难。
如果有特殊的道具来做这件事,可以省时省力,那便轻松许多了。木牛流马就是这个用途。
但我见图纸都已作出,他仍有些蹙眉不展,难道还有什么没解决的问题吗?
我的手被完美的包扎成粽子后,他重新回归到对于木牛流马的思索中,半晌忽说了句:“你觉得这东西设计出来,在运粮方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忽而问我。
“或许,你可以看到亮没看到的,想到亮没想到的。”他说。
难道是以前他问我的几个问题回答的都“太好”了?以至于现在偶尔遇到问题,便想听听我的意见?嘻嘻,那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看来看去,我还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问题,毕竟吧,我也不是学机械物理的对不对?说到这,不由想起之前夸诸葛亮在农业、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医学、甚至饮食各方面都是能手,现在又要加一条机械了。
我想了会儿,不知这么精巧的器械,诸葛亮还有哪里不满?或者说,他不满的点,并非在机械的本身?那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