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一听到“补肾”两个字,太阳穴突突一下,后面董娴说什么都没听了,只是紧紧地捏着傅明予的手,以眼神表达自己的态度。
你不准接!!
你不准收下这个礼!!
你听到没有!!
傅明予你给我把手收回来!!
你自己没钱买吗?!
你给我放回去!!
傅明予完全没注意到阮思娴的眼神,心安理得地收下,还特别礼貌地道了谢。
另一边的一对夫妻则没这么多事,表情无异,直接收下上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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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傅明予接了个电话,到家才挂掉。
他下车的时候一只手拿着董娴送的东西,另一只手往后伸。
等了半天,阮思娴却没有握上来。
“怎么了?”
傅明予回头,见阮思娴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年纪轻轻的吃什么补品。”她拢了拢围巾,埋头朝家门走去。
傅明予看了看阮思娴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雪蛤不是挺好的吗?
进去后,傅明予随手把东西放在桌上,一边脱外套一边朝阮思娴走去。
“我放在桌上了。”
“哦。”阮思娴拿着水杯从他面前走过,却没多看一眼,碎碎念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连吃带拿的,真是又软又短。”
傅明予:“……”
他拉住阮思娴的手腕,把她拽回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阮思娴一抬头看见傅明予的眼神,心虚地缩了缩脑袋,“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他把“哪个”两个字咬得很重。
“诶,老公,时间不早了,快十点了,咱们洗漱休息吧。”
说完要走,手腕却还是被死死拽住。
傅明予另一只手开始解衬衫扣子,嘴角有意无意地勾起。
“好啊,我们夫妻两一边洗漱一边讨论这个问题。”
“……”
阮思娴这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说话怎么就不过过脑子呢。
是夜,雪压弯了枝头,簌簌落下,静谧无声。
浴室里,水声涓涓,顺着阮思娴的小腿流到地上。
她脚趾紧紧蜷缩着,扶着淋浴室玻璃门的把手,攥紧了指节。
“出声啊。”傅明予捏着她的下巴,脖子抵在一起,“说谁软呢宝贝儿?”
“……”
阮思娴被搂着翻了个身,面朝浴室里的镜子,手往上一撑,颤颤悠悠地划出一道长长的掌印。
她紧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
“嗯……不行了……够了……”
“够什么够,不是说短吗?”
“……”
狗男人怎么这么记仇!
一时嘴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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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盒雪蛤给阮思娴留下了重重的心里阴影,但她并没有因此迁怒于它,并且好好地物尽其用。
董娴有一句话说得对,傅明予平时很忙,也不怎么顾得上照顾自己。
而且他肠胃不是特别好,所以平时阮思娴不让他喝酒。
不过有时候遇到应酬,可不是一句肠胃不好就能推脱过去的。
有时候夜里回来得晚,胃里不舒服,要吃药才能睡得早。
这天晚上,阮思娴阶段性复试,又在模拟仓环节遇到了任旭。
她被这次的故障设置折腾得骨头都要散了。
回到家里洗了澡,躺在床上已经快十一点。
“你还不回来啊?”
给傅明予打电话时,她的声音已经倦到不行。
“还没结束,你先睡吧。”
“嗯。”
阮思娴挂了电话后,是想再等等他的,毕竟厨房里还热着雪蛤粥。
但是她在床上躺着躺着,困意排山倒海而来。
傅明予回来时,已经夜里一点。
他见主卧里灯光亮着,直接上楼,轻轻推开了门,却发现阮思娴已经睡着了。
阮思娴的睡眠不算深,有时候他夜里翻身都会吵醒她。
想到这里,傅明予关了灯,带上门走了出去。
洗了澡,吃了点药后,他去次卧睡觉。
清晨悠悠转醒时,傅明予意识还有些模糊,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怀里有个人。
他睁开眼睛,垂眸看着阮思娴的睡颜。
也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她终于有睡醒的迹象。
然而睁开眼看了一下窗外的天气,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阮思娴迷迷糊糊地往傅明予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却没说话。
“问你呢。”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啪”得一下拍在傅明予嘴上。
“不知道。”她闭着眼睛,嘴角弯了弯,“梦游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了看,接下来还有一些男女主的番外,孩子什么的,然后再写一点宴安和郑幼安的番外就差不多了,应该没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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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卖个安利,我们蒋牧童蒋老师的新文《这世界与你,我都要》已经开啦,非常好看,一个可奶可飒的小姐姐和荷尔蒙爆棚的军哥哥,大家快去看!
聚会里面有人好奇温牧寒和叶飒的关系,他坐在吧台边上,手指间转着盛着酒的玻璃杯,透着一股儿冷淡慵懒的劲儿:“能有什么关系,她啊,小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