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了解的，麻烦您了。”
另外一边，因为一个o全国第一名，中科大老师们的心凉了半边。
他们学校实力也是顶好的，但却做不到垄断全国的尖子生。
招生办的老师们甚至问：“那个……我们还打电话过去吗？”
“……”
这个问题略微有些心塞。
过了会儿，老师们咬咬牙，“高二学生，数学竞赛第一名，独立推导出西塔藩猜想。我去给老葛打个电话，咱们两校联合培养。”
几十年后，绝对能培养出一位数学家来。
对一科目的研究越是深入，越是到他们这种地步，就越知道——有些学问，必须是依靠天赋的。
没有天赋，都是走不长远的。
过了会儿，这边声音陡然拔高。
“什么？这位同学还没答应进你们学校？”
“虽然说起来有些没面子，但事实就是这样。当时o决赛那天，她一所学校都没签约。”
葛宋教授叹息，“不过你也别担心，隔壁也没竞争到。”
“……？”感情在您眼里，对手只有隔壁？
“放心，过几天我们将会去海省一中召开志愿宣讲会，到时候会提这件事。”
“那就好。”
关于这件事，教导主任第一个就是给方夫人打电话。
清华大学给的条件实在是太丰厚了。
不论云烟去不去他们数学系，都会给海省一中多三个推免名额。
当然，学生们能不能考得过，那就另算了。
毕竟，一中最擅长数学的学生，除了云烟就是陆林。
一个还没想好签哪儿，另一个已经被保送。
方妈妈得知这个消息后，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然后直接吩咐司机开车去一中，针对此事开会。
不过，这件事暂时就没有告诉云烟的必要。
虽然是因为她才多给的三个推免名额，但也没有让云烟为此有心理负担。
方妈妈说：“云烟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她对自己的未来有打算。”
没有必要因此而被道德捆绑。
校长们都点头表示同意。
因为方夫人也透露出，云烟以后还是想进清华大学的，可进哪个专业，现在还没做好决定。
总之，不愧于清华大学的期待就是。
=
方云烟还不知道她发论文这件事对各所高校的影响。
只是在文章发表出来后，海淘了好几份杂志放在卧室里。
有空就去目录上挑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文献。、
这样还能锻炼她通读英文文献的能力。
一举两得。
因为这件事，云烟跟钱贤教授的距离飞速拉近。
毕竟钱贤教授主要也在研究数学逻辑，云烟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可以积攒在一起，每周五发邮件提问。
钱贤教授会在周末两天回复云烟。
有的邮件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他就会直接发语音，或者让云烟到自己的实验室来，跟手底下研究生一起探讨。
这比之前云烟自己找文献，看了半天还搞得似懂非懂的情况好多了。
方妈妈见女儿喜欢，平时除了关注国外的时尚杂志外。
对这些科学杂志也留了心。
方妈妈每个月都固定会跟各家的太太们交流一下今年各个大品牌的新款包包、鞋子、衣服等等。
还会预定当季新款的杂志。
正好，跟方妈妈关系好的一个小姐妹家里做的是杂志生意。
在大家喝下午茶的时候，方妈妈坐在她身边。
询问了这件事。
海淘杂志还要过海关，这种科技类型的杂志，很多时候并不能顺利的寄到购买者手中。
或者说，寄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过了。
钱贤教授虽然会给云烟一些杂志，但他的研究方向有些太过深奥。
云烟对其不感兴趣。
她发现自己还是更加喜欢单纯的逻辑思维，或者更具有趣味性的知识。
方妈妈说：“你每个月不都会去参加各种时装会么？帮我带几本杂志回来。”
小姐妹笑道，“你尽管吩咐。不过，咱们这儿的时尚杂志应该都会先紧着你们方家送吧，哪里还需要我啊。”
旁边的人符合。
“就是啊，方夫人可是那几家的大客户，每年都会派设计师给您亲自做衣服，哪里还需要其它杂志？”
“我还是上次去方姐家，才看到gui他们家的当季新款。我自己回去问，他们都说没出呢。”
“是啊，方姐大方，出手阔绰，自然先紧着方姐姐的。”
方夫人原本只想私下里问依稀啊，哪知道大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她只能无奈说，“我要找的不是时尚杂志，是这几本科学杂志。”
这些杂志也会在国内发行，但就是会延期。
不能让人看到最新的科学动态。
除了高校这种有特殊渠道的购买方，其他人想买，都不是最新的。
“science？这个单词我好像见过。”
“这是什么，上面画着的是眼镜？哪家的新款眼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