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熬不住了......”白玉染幽幽笑凝着她。
“你回家睡觉去!”魏华音不理他,去抢他的瓢。
白玉染轻笑出声,“种完回去。”
魏华音忙活了几天,也差不多了,没剩下多少了,自己抓了一大把棉籽,给他让出个地方,继续在旁边干。
看着两人说话互动,真的小夫妻,忍不住艳羡。
还有人小声议论,“看这东家,真的男的俊,女的美!这两片地两百多亩,非要都种棉花,还非得弄这个,估计要赔不少!”没敢直接说中看不中用。
“估摸着家里有钱,出来瞎捣鼓的!就是可惜了这些棉籽,可惜这些地!”
白玉染满目宠溺,一副就是有钱给娘子瞎捣鼓的架势。
魏华音是幼时见过,土法子就这样。直接播种的棉花,都用塑料地膜,这也没有塑料地膜,只能搭棚子。
棉花育上苗,就寻摸果树,准备把山头上全种山橙子和柑子,种个几年,再培育筛选优良品种。
誓要把白玉染卖的钱全部造光光为止!
忙到下晌过,总算是把所有棉籽都按上了,魏华音指挥着众人把今儿个育的苗也都搭起棚子,吩咐了长工看护着。
转过身看着白玉染整个人都要等不及了,“再等一会,还有些菜没有拾掇好!”
“交给钟叔她们收拾!”白玉染拉着她,直接把她送上马背。
魏华音惊呼一声,他已经跟着跨上马背。
钟叔和钟婶,祝妈妈都应了声,公子骑马带少奶奶回去,她们还有骡车在后面。
魏华音还是他前头买了马回来,被他带着骑了一会,见路人瞧她,又给她塞马车里了。
这会他策马狂奔,两臂有力的圈着她,头顶的呼吸已经略带深重,显出他的迫不及待。魏华音脑子晕乎乎。
白玉染一言不发,几十里路转眼赶到,把马往马厩一扔,拴也不拴。
“回头它乱跑!”魏华音说话已经也小了,过去拉了缰绳要拴。
白玉染急切的夺过来,三下两下拴住。转身猛地抱住她,微微喘息,“音宝儿!我快忍不住了!”
说着话,低头噙住她的唇,长舌疯狂的侵入,席卷着她的小舌,吻的深切凶猛。
魏华音被他感染的全身忍不住轻颤了颤,却又忍不住退缩。之前他闹的最凶,也是过年那时候,让他折腾了两次,她睡到快下晌。
而这次,几近半个月,看他这个凶猛的架势,光是这亲吻她都有些受不住。可以想见让他要起来,她今儿个还有没有命在!
“白玉染......白玉染......别......”
听着她甜糯娇软的声音,白玉染脑中轰的一下,自制已经荡然无存,疯狂的吻着她,又紧紧攥着她的腰,让她贴在他身上。
魏华音被他这激吻,全身绵软,所有力气都随着他凶猛的亲吻抽离。
白玉染连回房都等不及,伸手就扯她的衣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不!”魏华音紧紧扣着他的手。
小斑马也听到马鸣声,忙过来。
白玉染听脚步声,一把抱起魏华音,直奔卧房。
小斑马过来,只看到个两人的背影,但见魏华音是被他面对抱着的,就守到大门口这边练自己的字。
祝妈妈和钟叔钟婶踩着夜幕落下之前回到家,小斑马已经准备好了菜,洗了干净,下锅就能做。
但看家里都没有撑灯,一问,“公子少奶奶呢?”
小斑马抿着小嘴红脸道,“公子抱着少奶奶回屋了。”
三人脸上一热,笑着匆匆弄了点吃食,把浴池那边热水烧上,就赶紧退了。
魏华音明明听到外面的动静,却完全逃脱不开。
夜色静谧,月光如水。
正堂卧房里,热度不断升高。
罗纱帐,突然一只细白的小手伸出来,下一瞬便被一只强硬的大手捉住拉回。
次一天,整个大院静悄悄的。
到傍晚时,白玉染餍足慵懒的起床,到厨屋看了下,把炖的补汤热好,连吃食直接拿进屋里。
连着两天,不理外事。
魏华音觉的她快要活不了了。抓着他的衣襟,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看的白玉染又是心疼,又邪火膨胀,不过终究吃过一顿饱的,正是餍足,大度的放过了她。
两天里,不是昏迷睡着,就是时时被他折腾,再次重见天日,魏华音有些怕光的两眼发黑。
白玉染拉着她在院子里晒院子,给她洗头按头。
李氏和白方氏那边还惦记着科考的情况。
白老大只听白玉染随意的说不太好,家里又育苗种棉花,白承祖不让多问。
都过两头了,李氏实在忍不住,借着送菜过来。
魏华音躺在竹床上,绿荫下睡着。
白玉染让她小声,引了她到侧院花圃这边说话,“娘想问科考的情况吧?我没报希望,所以考完就跑回来了!”
虽然也觉的他没有太用功念书,希望应该不是很大。但毕竟自己儿子,李氏心里期盼着他能高中,光耀门楣。听这话,顿时有些失落,反过来安慰他,“没事儿!你今年好好念一年,明年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