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地铁后，韩笑一身疲惫的来到了艺术中心。
她来的时间其实挺早，但艺术中心下班的早。
等韩笑到时，这里面只有吉雅。
吉雅一看到韩笑就笑了：“在帝都挤地铁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韩笑说。
坐下没多久，韩笑就感觉饿了，吉雅带她去吃了饭，两人又回到艺术中心。
这次一回来，韩笑直接坐在了钢琴面前。
吉雅撑在一边问：“怎么？小段日子没碰钢琴，不舒服？”
韩笑点头：“是不太舒服，在外面没事做的时候，都不能弹着玩。只能翻翻一些视频看，过过干瘾。”
吉雅很是佩服韩笑的自觉，叹气又问：“你怎么不回家啊？是跟家里闹了什么吗？”
韩笑摇头：“什么都没有，就是想跟你待一晚上。”
吉雅喜欢听这话，点头：“行，今晚我就收留你！”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韩笑弹琴，吉雅完手机。
现场比手机播放好听，偶尔还又韩笑的临时创意，吉雅抬头就能看到前方温柔似水的韩笑。
“吉雅。”韩笑突然撤了手，说：“我想喝酒。”
吉雅愣住：“在这？”
韩笑点头。
反正也没学生，时间也还早，吉雅点头：“行，我陪你喝。”
两人一起去买酒，回来后一起坐在钢琴面前，一边喝一边胡乱敲，还美名其曰为即兴创作。
玩着玩着，韩笑突然撤了手，看着吉雅。
“怎么了？”吉雅问。
韩笑低头沉思了片刻，又抬起头问：“吉雅，你做过吗？”
“做过什么？”吉雅没明白。
“爱。”韩笑咬了咬嘴唇，酒精上头的她，不管是情绪还是表情，远比平时都要可爱生动的多：“你做过爱吗？”
这突然疑问，吉雅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你问这个干什么......”
韩笑敲了敲琴键：“我没做过。”
吉雅愣了片刻，笑着说：“这个，就算做过也没什么啊！我被渣男骗的，没什么好说的。”
韩笑垂眸，她记得吉雅有段时间是有因为一个男人挺伤心的。
“对不起。”韩笑道歉。
吉雅没所谓的摇头：“都过去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笑笑啊，第一次，一定要给你认为真的很重要的人。不要学我。”
韩笑沉默。
是因为第一次难忘，所以重要吗？
“舒服吗？”韩笑又问。
吉雅纠结的闭上眼睛，过了好半天才回：“没有不舒服，也没有很舒服。”
所以技术不好？
韩笑再次沉默。
这还真是个学问。
“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个了？有人骚扰你？”吉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韩笑摇头：“就是听团里的人聊起了......吉雅，你接吻的时候，是个什么感受啊？”
吉雅觉得今天的韩笑很奇怪，一直在聊成人话题。
但内敛如她，聊接吻比聊上床稍微好受点：“也没多大感受，就亲了，感觉很软很舒服。听说接吻高手可以吻到你腿软，我没试过。”
腿软？
韩笑眨了眨眼。
和林烨接吻那次，她是不是腿软来着？
“那你觉得，会接吻的人，上床技术会很好吗？”韩笑又问。
吉雅还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反正比不会接吻的人技术要好吧？起码知道一些小技巧，懂得照顾女生感受。”
韩笑觉得也是，将剩下的酒喝完，又开了一瓶。
仰着头跟喝水一样一口喝了大半瓶后，打了个酒嗝：“你的第一次痛吗？”
“痛。”吉雅点头：“好几天没缓过来。”
韩笑皱眉，这是团里的同事没有说的。
“我怕痛......”韩笑嘟着嘴说。
吉雅倒抽了一口凉气，喝了口酒，还是问出了口：“你想和谁做啊？”
韩笑看了眼吉雅，嘴巴嘟的更厉害了，下巴轻轻的压在琴键上，像是在数琴键。
吉雅看了眼韩笑还戴在手上的潘多拉，有了答案：“林烨？”
韩笑头低了低，没有反驳。
吉雅皱眉：“他不是有女朋友吗？上次还带着一起来接你。”
“分了。”韩笑坐起身子，赶紧说。
吉雅看韩笑那迫不及待的样，心下了然：“那我，叫他来接你？”
韩笑愣住，眨了眨眼睛，片刻后摇头。
吉雅松了口气。
但韩笑摇完头就不动了，也不喝酒也不说话，就眨眨眼睛。
吉雅又硬着头皮问：“要不我还是叫他过来吧？”
韩笑没说话。
吉雅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林烨电话，韩笑又拦住她的手，微微摇着头。
吉雅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韩笑到底是要干嘛？
吉雅放下了手机，韩笑就开始喝闷酒。
好半天，吉雅终于明白过来：“你是不好意思对吧？”
韩笑看着吉雅，没有说话。
吉雅等了半天，终于确定韩笑的意思了。
就是因为韩笑啤酒喝太多了，吉雅没看出韩笑的脸红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确定了就好。
吉雅不再过问韩笑，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林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