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合时宜，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林烨。”
韩笑突然出声，声音没有温度，和之前虽然虚弱但心情还不错的韩笑，判若两人。
“怎么了？”林烨差点睡过去，听到韩笑在叫他语气颇为不善，迷糊的问。
“还有谁，跟你这样高度契合过吗？”韩笑语气很冷，看都不敢去看林烨。
林烨还以为什么事，闭着眼睛说了“就你一个”后，换成平躺继续睡。
韩笑抬眼。
林烨显然快睡着了，这种要睡不睡的时候，一般没有心思去转个弯撒谎。
惊讶片刻后，韩笑垂眸。
以前的应该都是解决生理需求吧......
也好，起码那种极致的感觉，只有他们之间能给。
韩笑满足了，深呼吸一口气，却发现鼻子已经堵住。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呼吸，使得林烨转醒：“你感冒......你怎么哭了。”
一个闭眼，身边的心上人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猩红一片，泪水跟水龙头似的一个劲往外流，再伴随着渐渐忍不住的抽泣，那可怜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
“怎么了，怎么哭了？”林烨睡意全无，再次翻过身给韩笑擦眼泪，一声一声的哄：“宝贝儿，好好端端怎么哭了？跟我说说好不好？怕我不负责？现在就去领证怎么样？”
韩笑听林烨越哄越不像话，气的去推他。
林烨却把韩笑抱的更紧，回想一下方才发生的事情。感觉没啥问题，林烨干脆又仔仔细细回忆一遍。
韩笑就问了他一个问题，他那个回答不管哪个意义上，都不应该是错的啊。
那他没回答错，韩笑问的是......
林烨倒抽一口气。
他忽然想起来，王澜的建议他坦白的事情，他还没有做。
“笑。”林烨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说：“虽然有点丢脸，但我必须得跟你坦诚，你也千万要相信我。在你之前，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虽然送上门的女人前仆后继的，但他真的没有越过界，不然不会一直被王澜嘲笑。
当然，这话林烨真的没脸说出口。
韩笑看着林烨，忘记了抽泣。
“不可能！”韩笑断定后，要从林烨怀里起来。
她宁愿林烨瞒着她，也不想林烨骗她。
林烨手上用了劲：“真的！”
韩笑还是不信，就不说接吻了，就上次两人上床林烨那表现也不可能是第一次。
韩笑还是再挣扎，手脚并用还不行，干脆上嘴去咬林烨。
可林烨就是不放，等韩笑没了力气渐渐冷静下来后，他才叹了口气：“你听我说......”
林烨打算将过往前女友，一任一任的跟韩笑掰扯清楚自己怎么处的。
他以为韩笑会想听。
但说到第四任时，韩笑突然暴怒：“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故意不提我反正也不知道。你就跟我解释，我二十岁生日前一天晚上，大一那年圣诞节，你干嘛去了！”
林烨皱眉，回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那晚的事，面上一僵。
韩笑冷笑：“你最好别跟我撒谎，我看到从你裤兜里掉出来的避.孕.套了。”
林烨傻了眼。
他有个直觉，哪怕他解释清楚了，韩笑也不会信。
*
孟媛。
她虽然不是林烨第一任女朋友，但却是林烨第一个在感情上和行动上都有点突破的女朋友。
后来林烨回忆起来，发现她真不是一般的懂进退。
知道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退一步来去哄林烨。
那时林烨还是个半大的小孩，被摸透脾气后几乎被吃的死死的。
也是被挑.逗的实在忍不住了，林烨才有了去开房的念头。
孟媛对林烨向来是欲拒还迎，拉拉扯扯了半天后，提出了想在平安夜那晚。
林烨当时就拒绝，理由是个女的就接受不了：“那不行，笑笑第二天生日，我得提前回去。”
韩笑每年的生日，他都陪着守零点的。
孟媛脸色当时就挂不住了，脾气一上来说话不过大脑：“那你如果执意要去陪她过生日，我们分手好了！”
以往不是没有女朋友用这个理由逼林烨分手。
因为她们都觉得，林烨对韩笑，比对她们好的多。
而这个分手威胁说出口，一般得到的都是林烨点头的回复。
但那次，林烨犹豫了。
孟媛对他来说，真有那么点魅力。
孟媛其实说出那话就后悔了，见林烨没有一口答应松了口气后，就开始哭。
一边哭，一边偷偷去看林烨。
心里盘算着，林烨要是甩手走人怎么办。
林烨虽然没走，但是过了好久，才动身去安慰孟媛。
孟媛顺着台阶就下，但心里还是不肯林烨去陪韩笑过生日。
只要说服了林烨，她就觉得，自己在林烨的心里，位置比韩笑重要。
一连好几日，孟媛都在努力说服林烨：“平安夜圣诞节本来就是要情侣一起过的呀，以后总不能，她谈男朋友了或者结婚了什么的，你还陪着她守零点吧？又不是不让你陪她过生日，等回去，你陪她到26号零点我都不管你。好不好嘛......”
林烨渐渐被孟媛说动，就差一个点头时，孟媛又凑到林烨耳边，说：“我们一晚的时间，可以玩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