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着她的手触向他,梁曼茹急忙缩了手回来,脸臊得红透了。
“不怕,都这么久了,你总还是放不开,来嘛。”童瀚鹏又捉住她的手摸过来。
“你今天这么晚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吗?”梁曼茹气不打一处出,狠狠在他那个地方捉了一把,他受惊地一跳起来,说:“你这么使劲干嘛?你要我绝后吗?那你先给我生一个儿子!我就也认了。”
他说着重扑下来,像猪啃食般的在她身上四处啃……
“呜……”梁曼茹的唇被他贴住,只发出“呜呜”的暧昧声来,更激起童瀚鹏的情.欲,兴奋不已,喘气如牛。
梁曼茹自知躲不掉,更何况已经人事的她,在家里裴君浩从不碰她一下,现在被童瀚鹏这样一抚弄,心里就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就知道你想要还假正经。”童瀚鹏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又翻身把梁曼茹压在自己身上说:“每次都是我在上面,这次换一换嘛,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曼如。”
“你说话算数?我已经把君浩和我梁氏的合作的很多机密都告诉你了,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这次要是再说话不算话,我与你鱼死网破!”梁曼茹双目圆睁。
“亲爱的,聊聊我我的时候,说什么死啊活啊的,多煞风景啊,好好,只要你今天让我高兴了,这次一定说话算数。”
梁曼茹低头一看,肚子被他的坚挺抵住,不禁脸红得发烫,斜他一眼说:“一头饿狗。”
“那,你是母狗么?”童瀚鹏不示弱,接口应道,拿起她的手握住了他的……
“嗯……”随着童瀚鹏身体的摆动,梁曼茹不禁浅声吟.叫起来。
“舒服吧,你听母狗叫得有多欢哪。”童瀚鹏并不放过梁曼茹,又反唇相讥的调笑她。
“你……”梁曼茹气得要翻身下来,童瀚鹏赶紧抱住她的纤腰,讨饶地笑着说:“好,好,最后一次,我要满意了,就真的最后一次。”
梁曼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闭上眼睛,不许看!”
“我就喜欢看你的浪样!”童瀚鹏调笑着,一双眼睛偏偏直直地盯着她。
孔夫子曰:食色,性也。
欲望是人的本性,可是没有情爱的欲望,对于女人来说,韵味是差得远的。
梁曼茹心想,要是裴君浩这样与她亲热,那该是件多么令人销魂的事啊,可是,为什么他偏偏就对那个女人用情如此之深,而对她,却两年多来都不愿主动碰触一下呢?
要不然,她又怎么会被童潮鹏这个浪荡子纠缠至今,脱不了身呢?
君浩,最深情的人是你,最无情的人也是你!
对慕芷菡的深情就是对我梁曼茹的无情,你也不要怪我有负于你。
梁曼茹从心底为自己的出轨找理由安慰自己。
童瀚鹏见她双眸突然痴痴的,望着她有些哀怨的眼神,也不似平常的调笑口气,倒像是十分惋惜:
“还是这么饱满,曼茹,你离婚吧,我不嫌弃你,反正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们童梁联手,就比与裴氏联手差到哪去么?”
“你休想。”梁曼茹停了下来,童瀚鹏哪受得了,翻身压了上来,说:“看你扭扭捏捏的,真不让人痛快。”
他的激情很快让梁曼茹再无心想旁的事,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暂时的欢愉,而这,是裴君浩从未给予过她的。
这种快慰的感觉让梁曼茹羞愧,难道自己堕落了么?梁曼茹深恨起自己来。
一阵翻云覆雨,梁曼茹推开他,扣好衣扣,问:“你说了,最后一次,你要是再用告诉君浩来威胁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见童瀚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坐了起来说:“你要不信,你试试!我让你做太监!看你还怎么玩女人。”
“曼茹,我说我自从与你之后,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你信么?”童瀚鹏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得了吧,童少的名声,谁不清楚,你就别装清纯了,连我梁曼茹你都敢耍诡计,别的女子不知有多少被你害惨了。”
梁曼茹拿了包,冷冷说:“以后别再打我电话,不然......哼!”她举起包做了个砸向童瀚鹏的手势,说:“就是与你拼命,我也决不会再受你的要挟了!”
“好好好!别别别!”童瀚鹏做了个抱头的手势说:“曼如,你不会真舍得我死吧?”
梁曼茹恨恨地说:“你这个人间恶魔,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死!”
“你这么恨我?”童瀚鹏玩世不恭的脸上显出些许落寞,很快消逝,笑着说:“好,那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又是裴氏和梁氏的工程?”梁曼茹皱眉问。
“明天新区就要招标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已经收购到不少地皮了,你原来答应我不会去抢购我才告诉你的,你出尔反尔,现在还要怎么样?”梁曼茹将包甩在床上,一屁股坐下,怒目而视童瀚鹏。
“我要招标到这次工程,我要让你们裴氏和梁氏合作失败!我就是要破坏裴君浩做宾汾市霸主的野心!”
一向说话调侃的童瀚鹏突然变了一脸正色,梁曼茹不楚一愣,只听童瀚鹏用隐忍着怒气的声音说:“裴君浩与梁氏联姻之前,我父亲也曾有意让我与你结亲,你爸就是不肯松口,结果裴君浩一来,你父亲一口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