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彤一脸仰慕,就差没有流出口水了。
迷死人?今天还真是差点让他给“迷”死了,哼!
慕芷菡禁不住不屑地哼了一声。
柳若彤却羡慕地说:“芷菡,跟我说说他吧,他到底长什么样嘛,你离他那么近,都帮他洗澡了耶,一定看得很清楚。”
天哪,如果不是因为要给父母治疗,她宁愿让柳若彤去给他洗。
长什么样?棱角分明的脸庞,笔挺而秀气的鼻梁,如黑珍珠般发出幽冷目光的眸子…不,不,不,这样根本不能形容他的帅气来。
气质嘛,冷酷,高贵,幽深的眼神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的寂寞或者忧郁,还有一股子邪邪的,坏坏的,却是极富诱惑力的韵味……
形容不了形容不了,算了,不形容了,很干脆地说:
“我说不上来。”
“什么?那你是白看了?”柳若彤一脸失望,
白看,说得好像自己占了便宜似的,让你去试试你就知道难堪了,慕芷菡白了柳若彤一眼,没好气地说:“是,我白看,我还白拿五万一月。”
说完,又小说嘟哝一句:“真是奇怪,一个健全人,请人侍候洗澡穿衣?”
偏偏柳若彤耳朵好使,睁大眼睛问道:“芷菡,难道是他看上了你?”
“胡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说不定你在英国时他见过你,知道你家的情况,这才故意让你上钩呢?哈!芷菡啊,你要钩到金龟婿了?”
柳若彤像发现新大陆般怪叫起来。
“英国?”慕芷菡疑惑道,想起在洗浴间看到他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会是真地见过他吧?可是,却又似乎一点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是啊,裴氏集团原来的总部在英国,三年前才将总部转到了宾汾市,这位裴少二十四岁前一直在英国求学,三年前回国,两年前因为裴氏总裁——也就是他的父亲,中风瘫痪,于是正式接管裴氏集团。”
“你说,他父亲也瘫痪了?”
“是啊,不过,裴少请来美国的专家会诊,现在,已经能够生活自理了。”
美国专家,能把裴总治好,那父亲的病岂不是请他们会诊更有希望,当然了,傻瓜,慕芷菡一想,不由一把抱住柳若彤:“谢谢你,若彤,太谢谢你了。”
柳若彤见她突然笑得开怀,以为真让她说中了,瞪大眼睛问:“芷菡,不会是真的吧?真是在英国见过?”
“走吧走吧走吧。”慕芷菡推了柳若彤,“今天我不能陪你聊了,我得养好精神,明天得去工作。”
想起明天的工作,不由又是一阵恐惧,不过,她心里最记挂的是,明天得问问裴少,能不能请美国专家也给父亲看看。
柳若彤走后,把行李简单收拾好,明天起,她就要住进裴氏庄园里了。
白天受到惊吓,晚上睡得并不安稳,但慕芷菡仍然早早地起了,今天,是她正式到裴氏庄园上班的日子。
今非昔比,如今她已经不是昔日的慕家大小姐了,为了节约,必须挤一段公汽。
公汽站挤满了等着去上班和上学的人,慕芷菡也加入人群中,只一会,就过来一辆公汽,正是她要乘坐的。
随着人流上了车,车上人实在太多,慕芷菡本坐了一个位置,见一位大妈站着,便起身让了座。
他旁边一位长得十分俊逸的小伙子也将座位让给了一位大爷,挤在她身后站着。
车子到了下一站,又挤上来很多人,车上简直已经不能立脚了,慕芷菡有种站立不稳的感觉,突然觉得身后有个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翘、臀上,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让座的帅小子紧挨着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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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卧室里的**
车子到了下一站,又挤上来很多人,车上简直已经不能立脚了,慕芷菡有种站立不稳的感觉,突然觉得身后有个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翘、臀上,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让座的帅小子紧挨着她站着。
好一只色狼,原来假装让座,是为了吃她豆、腐,可车里人太多,她挤开一点,那小子竟也跟着挤了上来,
她心中暗恨,牙咬得“咯咯”作响,
十几个站后,她必须得换的士,那小子也还没下车,好吧,色、狼,你等着,慕芷菡嘴角挂起一丝邪笑。
司机一个刹车,她故意装成没有站稳,用细高的鞋跟狠狠地向后踩上一脚,不偏不倚,正踩着那小子的小脚趾上,哼!踩死你个死色、狼,让你不学好!
俗话说十指连心,那小子被踩得撕牙咧齿,蹲下身去捧起脚来。
“对不起啊。”她跳下车去回头嫣然一笑,哼哼,拜拜,后会无期。
可是就在汽车关门的一瞬间,她愣住了,那小子人群中捧着脚艰难地蹲着,衬衣前面最下一个扭扣上,竟然挂着一支钢笔晃荡着,看来是人多把胸前口袋里的钢笔挤掉了下来,挂在钮扣上。
兴奋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 心里顿时像堵了什么东西般难受,可是,要道歉车已经走远,怅然站了两分钟,直懊悔自己的莽撞。
转乘的士到了裴氏庄园。
一进院子,就见陈强站在院内,他身材高大,虽然年纪与裴君浩相仿,但与裴君浩的淡然神情不同,他脸上总是一种很严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