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四个人就以这种方式,时别多年,再次合作。
最后一首舞完,引得周围人齐齐喝彩。
古君然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土嗨,默默地站在一边。
当所有人都在土嗨的时候,古君然视线也不自觉的往花篱身上看。
花篱却是渐渐退后,站到了最后面,停止了舞步,只是手在跟着舞。
古君然微微皱眉。
……
游戏散场,摄像机收工,嘉宾们陆续回屋睡觉。
花篱坐在风雨亭里,借口睡不着想多坐会儿,想等所有人都走了,再上楼。
直到所有人都回屋之后,花篱一瘸一拐的,去了随行的医生那里。
医务人员住在吊脚楼的一楼。
嘉宾和其他工作人员都住在二三楼,所以花篱去看医生的时候,没惊动其他人。
医生以为是花篱肺炎反复了,没想到花篱这次来看的,是脚。
花篱坐在凳子上,医生好不容易才把花篱右脚上的鞋脱下来。
脱鞋的时候,疼得花篱面容扭曲。
右脚肿得比左脚两个还大。
医生问花篱,是不是刚刚跳舞的时候崴到了。
花篱说,是之前从舞台上摔下来过,造成了粉碎性骨折,之后又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
刚刚跳舞的时候,复发了。
医生沉默了。
他并不是骨科专家,这里又没有仪器,无法判断花篱伤得重不重。
花篱倒是经历多了,反而平静,让医生给她开几种消肿止痛的药。
医生拿了药给花篱,又给花篱敷药包扎一番。叮嘱花篱,如果病情恶化,就要去医院。
花篱点头答应。
一个年轻医务人员小张送花篱上楼。
小张扶着花篱,走出医生的房间。
先前热闹喧嚷的院坝,此时已经只剩下秋夜的萧索。
花篱抬头看一眼星星,乡下的夜空,还是如此的深邃干净。
花篱一手被小张扶着,一手扶着墙,一瘸一拐的上楼。
花篱爬上三楼,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因为腿脚不便,花篱踩在楼板上的声音,异常沉重。
小张把花篱送到房间,扶花篱上床,就下楼了。
花篱躺在床上想,好在这是个慢综艺,明天她的脚如果实在是疼,可以卧床休息一下。
因为脚疼,花篱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有时候忍不住,从牙缝里哼哼几声。
大概到了凌晨两三点。
花篱又是一个沉重的翻身。
随之,花篱清楚的听见,隔壁的男人起身了。
不一会儿,花篱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花篱咬牙。不会是来投诉她扰民的吧?
花篱拉上被子蒙住脑袋没管。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一会儿又响起。
花篱没办法,只能下床开门。
花篱打开门,敲门的果然是古君然。
夜里看不清人,倒让古君然的气质多了些柔和。
男人穿着白色的毛衣,浅蓝色牛仔裤,站在门外。
花篱不语,等着男人先开口。
古君然问:“怎么还没睡。”
花篱暗道,果然是控诉她扰民来了。
“脚疼得厉害,睡不着。”
如果是关心花篱的人,花篱会隐瞒自己的伤痛,怕对方知道了担心。
但面对不相干的人,花篱也没瞒着对方的必要。
古君然菲唇紧抿,把手里的药递给花篱。
“擦擦吧。”
花篱摇头:“不用了,我一会儿少翻身就是。”
古君然微愣。
才知道花篱误会了。
“还是擦擦吧,要不,我帮你擦?”
花篱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古君然,不知道他这是又发了哪门子疯。
稍稍一想,只有一个原因。
“你不用打我一下又给颗甜枣,那天的事,我虽然当时有些不开心,但我也不是记愁的人,你不用怕我以后报复你。”
怕古君然不信,花篱又强调了一次:“我做事从来光明磊落,虽然咱俩有过节,我以后也不会记着那点仇,偷摸给你使绊子。”
古君然渐渐愣住:“你误会了。”
花篱有些不耐:“那你这是干什么?”
大半夜的守在异性门口非要送药,这人就不怕污了名誉吗。
古君然也不解释,只把药往花篱手里塞:“你拿着,我从老家带出来的。”
古家本家的东西,肯定是好药。
但花篱依然没要。
古君然站在门口不走,花篱实在没办法了,伸头看了一眼走廊,发现无人,才恳求道:
“古老师,我求您了,别时不时吓我行吗?您要组cp给新剧制造话题热度,找别人行吗?我一个刚复出的小演员,必须得爱惜羽毛,可没精力陪您造。”
古君然:……
花篱琢磨了好久,才想通,像古君然这样一贯高冷的大导演,怎么可能在综艺节目里,对自己一个没地位没背景的小演员另眼相待,一定是想炒绯闻,给新剧制造话题热度。
古君然冷笑一声,收了药:“好。”
花篱点头,瞬间关了门。
第二天,古君然抢了花篱的活,早早起来给大家做早点。
九碗油泼面,十分的美味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