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阿寄啊,你千万记住要当心点,前三个月胎象不稳,梓深啊,照顾好阿寄,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啊!”
“放心吧妈。”小穆应道。
“那好,阿寄啊,想吃什么让梓深告诉我,爸给你做。”公公道。
“谢谢爸~”
终于送走了三位祖宗,我和小穆悠闲地扑进了大软床里。
“老婆,你怀孕快两个月了,算算时间,是不是我们第一次时你就……”
被他说起第一次,想起那时情景,不觉脸红了些。
“也许、大概、可能、maybe吧……”我闪烁其词地说道。
“嘿嘿,感受到你老公我的强大了吗?[傲娇脸]”
我“……”忍不住看了他那里一眼,然后道:“这个难道不是因为正巧赶上了吗。。。”
他不满意的道:“你夸夸我怎么了?我知道你就是不好意思,其实心里早就承认了。”
我:“?”
“要不是你怀孕了我不能碰,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老公我金枪不倒的威力!”
“停停停停停!”我连忙打断他,“什么时候说起黄段子这么溜了……”我瞥了他一眼说道,不想和他“同流合污”。
“什么段子,是事实。”他纠正道。
“对了,提到枪……我想起来一件事来。你那时候打伤张虎的那把枪哪儿来的?”
“自己做的。”云淡风轻的说道,就好像是在说早饭吃了什么一样。
半天,我才从惊讶和不可思议中蹦出两个字来:“你强……”
“咚咚咚”,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急促又有力度。小穆正在厨房为我煲汤,我走出去开门。心想是谁呢,也不按门铃,采取了这么一种野蛮式的敲门方式。从猫眼中看到来人是谁后,我就一点不奇怪了。正是那位曾经处处和我作对、视我为死敌的岳政泽爱慕者:崔嘉宁。
“你这个坏女人!”一开门就劈头盖脸的挨了一句骂,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小穆大约是在里面听见了动静,气呼呼的冲出来:“谁胆子那么肥敢跑到我家门口骂我老婆?!”还没等小穆“惩罚”,崔嘉宁“哇”的一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我:“……”
小穆:“……”
半晌,看她情绪稍微稳定了点,我才莫名其妙的问她道:“崔小姐,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崔嘉宁一记凌厉的目光扫射过来,让人忍不住打个寒战。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手,你要是碰了伤了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崔嘉宁一委屈又伤心,眼看又想嚎啕大哭了,我赶紧把一脸懵的小穆推进了厨房。待她平复后,我把她请进了屋里,毕竟来者是客。我道:“自从我不省人事,咱们至少三年多没见了吧?我实在想不通哪里得罪你了,要不,你提示一下?”
“还不是你抢走了我心爱的政泽哥!”末了崔嘉宁愤愤的吼道。
“……那个,你刚才看到了吗,进去煲汤的那位是我老公,岳政泽跟我一点关系也没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可恶!你都再嫁为□□了,凭什么还让政泽哥对你念念不忘?我整天在他眼前晃,他看也不看我,宁愿在社会底层奔波也不接受我的任何帮助,你说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汤了?”崔嘉宁说着又忍不住啜泣起来。
我叹了口气,原来又是一个痴心女的故事,原先看她嚣张跋扈不讲理的样子还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她也挺可怜。
“你跑到我这里也无济于事啊,从一开始我就是因为误会嫁给了岳政泽,谈不上感情,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就是我的丈夫——穆梓深,你的人生大事,谁也没办法置喙,该坚持还是放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
“我不会放弃的,从我记事起,就喜欢他,二十多年都这么过去了,我干嘛说放弃就放弃了?”崔嘉宁倔强地说道。
“虽然以前我们之间有隔阂,但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况且这么多年了,该释怀的早就释怀了,所以我是真心祝愿你能得到幸福。如果你坚持的太辛苦,我的建议是你不妨退一步,也许能看到很多错过的风景。”
“我来不是让你帮我做决定的。或许再过个一二十年我筋疲力尽爱不动了,又或许政泽哥有喜欢的人结婚了,我才会死心吧。”
听她说完我不禁唏嘘,没想到她也是一个长情的人,可惜长情的人路都不是那么好走。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快点告诉我吧,算我求你了,要我为之前对你的态度道歉也行!啊对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她拿出来一个首饰盒,打开来放到我面前,里面装着一条耀目的金项链。
“这个就不必了,你拿回去。我也真没什么绝招,要说我跟岳政泽在一起的时候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冷战了吧……”我回答道。
“冷战?”她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似得说道:“我明白了!你指的是欲擒故纵吧?我知道了!”说着就窜起来往门口处走。
“哎!你别理解偏了,我就是单纯的和岳政泽之间无话可说……”
“行你不用说了,谢谢啊!”她笑的开朗,来时的乌云一扫而光。算了,任她去胡思乱想吧。
“等等,把东西拿回去。”我拿起首饰盒要过去递给她,还没来得及,崔嘉宁抛下一句“送你了”就一溜小跑着出去了,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日后再找机会还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