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刺眼炙热,然而被阙铠毫不怜惜丢上床的梁苹珊却感觉有如置身冰窖,冷得几乎要失温。
窗外阳光正烈,情欲的味道却已经弥漫在整个房间。
「不要……嗯……喔!」尖细的呻吟又一次从梁苹珊的嘴里流泻出来。
她浑身赤裸像个奴隶一样趴跪在床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汗水跟红晕,展示在盛怒的男人而前一览无遗。
阙铠举着没有丝毫疲软的欲望在她身后挺进抽出,下腹不停拍打在她被掐得通红的臀瓣上,她一次又一次被填得满满的,像是一种完整,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残破不堪。
比起记忆中的温柔体贴,这一次他残忍得像是要揉碎她的身心。
他用这样的姿势占有她,让她深刻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微可悲,这也许就是他的目的吧?
可是她说错了什么?即使有,也是因为他先伤了她的心啊!
「呼,好舒服,是不是?」阙铠捧着她的臀部,十根指头使劲地揉捏,将含着他的那处揉得更加紧窒销魂。
「啊不……」过多的快感让她无助地落泪。
梁苹珊恨死自己竟然臣服在他的身下,在他残酷的轻笑中一次次攀到巅峰,虚软得没有力气再反抗他。
「妳怎么能对我说不?我可是妳的买家、妳的主人不是吗?」他的声音像冰刃,一字一字切割着她的心。
阙铠又何尝不心痛?
虽然他们之间并不曾存在着浓烈的爱情,可是也不该如此不堪吧?他甚至殷切期待着她的陪伴,但是现在看来他错得离谱。
原来她只当那一晚是场交易,而且恨死他了!
她的话彻底将他激得理智全无。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继续怜惜她心疼她,他早该好好放纵自己的欲望才对!
「走开……你走……」她哭着往后伸出手想要拨开扣在腰上的大手。
她的反抗只是让欲望当头的他又再一次失控。
「不可能!我还没要够呢!」他狠狠掐着她的细腰,坚挺的热杵恶劣地捣弄进去最深处。
在她的哀鸣中,他残忍地拉起她的双手将纤细的身子往自己的怀抱扯过来,同时邪恶的欲兽继续不断地往前顶撞,每一次都完全没入湿濡一片的花苞中,挤出更多汁液。
「不要……」眼泪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向来清冷的面容现在红成一片,上面覆盖着满满的泪痕跟汗水。
这时候,他忽然放开她的手,让她毫无预警趴伏在床上,然后一个汗水淋漓的胸膛立刻压了上来。
「喔,别假装妳不喜欢,还是说这是快乐的眼泪?」冰冷的声线残酷地嘲弄着她的泪水。
他怎能这样对她?怎么能?
梁苹珊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无助地伏在床上,任由床单吸收她疯狂落下的眼泪。
她的哭声终于唤醒了阙铠刚刚才决定藏起来的爱怜。
他怎么能这样欺负她?他怎么能让她受伤哭泣?
噢!他真是个浑蛋!
「别哭!对不起!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他消弱不少的欲望赶紧从她的身体退出来,心疼地搂着她。
「啪!」她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之后,是一连串虚软的拳头,还有更多豆大的眼泪不停地沿着她红润的脸庞坠下,真是让阙铠心疼死了。
她什么话也没说,就是不断打他推他,不愿意再让他靠近。而他一心只想止住她的哭泣声,想都没想就把嘴巴贴了上去。
「唔!」她咬他?
愣住的阙铠抚着自己的嘴唇,然后看到手指头上有着鲜红的血渍。
梁苹珊看着自己的杰作也愣住了,眼底滑过担心,但是随即摆出冷酷的表情。
是他活该!
阙铠也知道是自己活该,可是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他就是情不自禁想再贴上去。
「唔……」梁苹珊发出恼怒的低吟。
她在他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这让她犹豫着还要不要再咬一次。
就这样一犹豫,他的唇舌又再一次攻城略地,击垮她从来就不坚强的心防。
她不该这样……不可以的……
「我只想妳待在我身边……只是这样而已……」他在她嘴上呢喃着这些话。
他说得小心翼翼,而她却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笑得苍白而冷淡。
「那就用我愿意的方式……」她的声音跟身体都在发抖。
他怎能在那么残忍地对待她之后又企图对她温柔,想让她再一次受骗上当?
他真以为他是谁?没人能抗拒得了他?
不,他不会成功的,她会让他知道,她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阙铠听不懂,但是他看懂她的表情,那令他心疼极了。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却不是那般的惹人爱怜。
「你不是知道要我待在你身边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这种强迫我、令我厌恶的方式!除此之外,不可能!」梁苹珊庆幸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发红的双眼肯定能增加她的说服力吧。
「妳!」阙铠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而她写在脸上的厌恶告诉他事实就是如此。
「怎么样?你现在满意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她继续冷着声音瞪着还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很快的,她恐惧地发现这个笼罩着自己的强壮身躯正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