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让他觉得难受极了!
「我……我不知道那个臭……那个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没告诉妳这些家务事,只是因为……因为我自己从来不愿意去回想,所以难以启齿。妳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刻意要瞒妳什么。」阙铠的脸上有着不自在。
他鲜少对人显露自己的这一面,但是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比起她的误会跟疏远,把这些说出来根本不算什么。
事实上,说出这些的好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首先,是她柔软许多的神情告诉他,她的防备已经慢慢在卸下。
她的眼神重新回到他喜欢的温暖色泽,即使没有笑容,他也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再那么的遥远。
其次,是他有了勇气对她说出更多该讲却还没有讲的话。
「之前都是我浑蛋,妳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想起自己不久前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很想狠狠搧自己几巴掌。
梁苹珊没有立刻说好或不好,坐在沙发上的她只是双手抱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说说你觉得你哪里浑蛋?我再考虑看看。」
虽然时机不太对,不过阙铠真的很想笑。
他听得出来她已经打算原谅他了,这让他高兴又担心。
她怎么能这么心软善良?
「咳!要我说喔?那好吧,嗯,这就要从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们在床上……」
「说重点!还有,那时候哪有风雨交加?」梁苹珊的脸已经红了。
「妳知道我讲哪一晚?」他睁大眼睛一脸惊讶。
惊讶个头!分明是故意的!
可恶!这算哪门子的道歉?
梁苹珊气得牙痒痒,把头一扭,冷哼:「什么都不用说了。」
「这怎么行?我还没说完呢!」他迅速移坐到她身边,整个人几乎要贴上来。
一股热气难以自抑地浮上她的脸颊,她立刻跳起来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离他远远的。
而他,小狗眼、章鱼嘴外加哈姆太郎般的腮帮子,撒娇火力全开。
她目光一横,紧紧黏在墙壁上,坚决不受影响。
「你不说我要走了。」她作势站起来。
阙铠大步一跨,不仅拉住她,还把她搂进怀里。
他知道她抗拒不了这样的拥抱,他一定知道!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不管是那时候还是前几天……我嘴巴笨,妳原谅我好不好?」他的胸膛随着他说话而轻轻震动。
她只觉得空气变得好温暖,暖得要将她融化成一摊水了。
她勉强自己把这份温暖推开,摇头道:「我也不对。那天我说的不是真的……我没有忍耐你。从来没有。」
「真的?」他看起来好高兴,让她忍不住勾起一丝笑容。
看着对他而言万分珍贵的微笑,阙铠忍不住又把她抓进怀里。
「不要……」她的推拒被他霸道地含进嘴里。
异常甜美的滋味让两个人不约而同轻喘一声,两对唇舌一下子勾缠得不能自已。
梁苹珊知道自己应该要喊停,可是……这感觉实在太好了。
再一下……一下就好……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连自己的裙襬被高高撩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都不知道。
一声声的宝贝伴随着温柔的亲吻,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岌岌可危的心防。
她知道自己很没用,得心应手的冷淡到了这个男人的而前全数失效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迎合他的需索。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知道的。
「宝贝,妳好美。我永远都是那么的渴望妳。」
甜言蜜语烫熟了她的耳根,让她脑袋发热,无暇再细想其他。
意乱情迷的时刻,梁苹珊又一次在阙铠的怀抱里感受到被宠爱着的感觉。
他们疯狂地做爱,像是要把之前的所有误会跟委屈,都借由这般狂野失控的亲密举动消灭殆尽一样,急切得甚至连防护措施都来不及做,但是却没有人想停下来片刻。
「嗯……不行……太多了……」她紧紧抱住身上狂野律动的精悍躯干,无助地在他耳边低泣。
「宝贝,妳真棒……我又要……」他湿热的喘息变成嘶哑的低吼,未竟的言语全都化成异常激烈的挺动,一次次击向幼嫩湿软的花苞。
「我……噢……」她的娇啼断断续续,努力想要排出体内过多的快感。
当他又一次全部挺入她的身体里,与她合而为一,她彷佛能够清楚感受到他勃发抽搐的形状又一次充满着她,热烫汁液一波波冲刷着她极度敏感的花心。
身心的满足让两具湿淋淋的身躯只想紧紧缠抱在一起,慵懒地在彼此的肌肤上喘息低吟。
「妳是我的。」阙铠忽然专注地盯着梁苹珊,让她疲惫的小脸染上更诱人的红彩。
湿热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头发已经湿透,几缕发丝贴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她的嘴唇因刚刚隐忍着欲望而咬得通红。
「我绝对不再让妳伤心。」他强壮赤裸的臂膀环抱着她,信誓旦旦地这样说着。
「凡事都有万一。」她的眼睛水水亮亮的带着笑意。
「小妞,妳一定要这么煞风景吗?」他轻捏了下她的鼻尖,她的整张脸立刻亮了起来。
她喜欢他像宠爱孩子一样地宠爱着她,这让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