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热做了这么个举动的乔越这会儿自己把自己弄得有些懵了。
他也不知他想干什么,就只是想把她圈在怀里而已。
当然,是像大老爷儿们那样的。
现在这样就正好。
然后……还要做什么?
乔越的心跳得很快。
才理解了何为喜欢之情不久的温含玉不会心跳加速也不会面红耳赤更不知道怎么样才是羞涩又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应该羞涩,因此她面不改色地仰脸看着乔越,脸不红心不跳不休不臊道:“我刚才伤了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打我也行,打哪儿都行,不过只给打一下。”温含玉一脸认真,“要是下回我还有伤你的举动,就随便你打我几下都行。”
她以后一定一定会尽量控制她的情绪,她一定一定会克制自己不要再伤了阿越。
“阮阮说的……是真的?”乔越的心跳得厉害,“我要对阮阮做什么都可以?”
“嗯。”温含玉肯定地点点头。
她的心思不杂,她想得很简单。
乔越却不一样,他想得有点多。
准确来说,是他想了很多。
但是——
对上温含玉纯澈的眼眸时,乔越瞬间觉得他的想法都太过龌龊。
在感情之事上,阮阮太单纯了,就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一样,他需要做的是慢慢教她,教会她,而不是吓着她。
纵是心中万般想法,乔越的行动终只是汇成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待他离开时,温含玉诧异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尚留着乔越唇上余温的眉心。
“阿越你不打我?”就这样?
“我怎会打阮阮?”他怎舍得打她?他宁愿自己浑身是伤也绝不会伤她一分,也绝不会让她受一分伤,“阮阮手上的伤给我看看可好?”
乔越说完,将她环在他腰后的右手拿到了面前来。
他的动作很轻,这一次,温含玉没有紧扣着他不放,任他将她的手拿在手里,再任他将她拉到烛台边坐下,看着他皱着眉心疼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手上的伤。
这于她而言,根本无关紧要的小伤,只消上些药就成,根本不需要担心,也不需要紧张。
阿越又为什么一副紧张的模样?
“换我为阮阮处理一下伤口。”他的语气亦然温柔心疼,“我曾经时常处理伤口,不会弄疼阮阮。”
时常看她从她的药箱里拿药与工具,对于基本的些个药及东西乔越已经知晓,他坐在她对面,轻托着她的手背,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掉她手上的血渍,怜惜得好像他在对待的是一件天下无双的至宝一般。
温含玉看着乔越轻柔小心为她处理手中伤口的专注模样,看得有些痴。
她不是没有受过伤,但她每一次受伤都是自己为自己处理伤口,从来没有人会帮她,哪怕伤在背上,哪怕疼到骨子里,都不会有人帮她一把。
眼下这种皮肉小伤,根本无关紧要,她甚至可以连药都不用上。
“阿越。”痴痴地看着为自己而紧张而专注的乔越,温含玉忽然痴痴问道,“你觉得我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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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粮继续!
明天的更新应该不能及时在12点更新了,因为今天早上下午晚上我都要培训,晚上下课之后没有时间码字了,明天下午才能回到家,明天的更新就在晚上8点或是10点,见谅!
第186章 你是我的生命(1更)
夏良语是乔陌视作生命般重要的人,乔陌亦是夏良语愿意放弃所有也要留在他身边的重要的人。
那她对阿越而言呢?重要吗?又有多重要?
曾经的她对暗夜而言很重要,因为她的医术与毒术能帮组织做到无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她是他们手中一件重要的工具。
她只是一件工具而已。
那她在阿越眼里呢?
温含玉痴痴懵懂般的话令乔越为她手上伤口上药的动作更轻更柔,他并未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小心轻柔地把药上完后才抬起头,看着她,温柔反问她道:“阮阮觉得游鱼离了水会如何?”
“会死。”温含玉道。
“那阮阮觉得草木若没了阳光雨露会如何?”乔越又问。
“也会死。”依旧是无需思量的肯定答案。
看温含玉仍是困惑不解的模样,乔越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眉目间是轻柔如和风的浅笑,“阮阮还不明白么?”
温含玉皱着眉认真想了一想,摇了摇头。
乔越的手轻移至她眉眼,柔柔抚着,浅笑愈发温柔:“阮阮于我而言,便犹如水对于游鱼、阳光雨露对于草木一般,若是离了,便只有死亡。”
他对于她,如鲸向海,似鸟投林,无可避免,退无可退。
她若在,他自能所向披靡,她若不在,他只会溃不成军。
温含玉睁大着眼怔怔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讷讷又问道:“我有这么重要吗?”
乔越点点头,“有。”
阮阮,已是他的生命。
更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
温含玉微黯的眸子揉进了些光亮,“我有这么好吗?”
只有足够好的人,才会重要。
“有。”乔越依旧果断肯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