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你终有一天会朝所有人亲口宣告你爱我。”
那时候,你说出那三个字,非但不觉得恶心,甚至会满心甜蜜,因为我知道你心里爱着我,但你不肯说。
“天真的柠柠,”他怜悯似的拨弄着她的头发,怜惜地手指拂过她脸颊,“不可能。”
“赌不赌?”
“赌注呢?”
“我赢了的话,你以后犯错就给我跪榴莲。”
至少贺柠希望自己手上有一根缰绳,在原野犯错的时候,能把他勒住,不让他走错路。
这世上所有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儿付出代价,没人逃得过。
她希望原野能够平和一点,不要被偏执的念头烧昏了头。
提起榴莲,原野五官都要扭曲了,贺柠太毒了,一下戳中他的两个痛点。
他厌恶榴莲的气味,而且犯错给老婆跪着,简直有损尊严。
见他半天不说话,贺柠还以为他不敢赌:“怎么样?不敢赌吗?”
“好,那我的赌注……”也要相当。
“什么?”他说话只说一半,吊人胃口。
原野不说话,只盯着她红润润的唇瓣,似笑非笑。
贺柠默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激动地想骟了他:“恶心,你别做梦,我一定会赢。”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整天脑子里都油油腻腻。
第41章 天鹅湖×12
这个赌注贺柠拼死都要赢,否则今后就制不住原野了。
“那孟宁和席烨然是怎么回事儿?”
原野凑上去, 下巴的青茬挨着她蹭, 贺柠推了他一下:“别,别以为这招能转移话题。”
一计不成, 他低头封住贺柠的唇,温热的气息传了过来,她推攘的手渐渐软了下来。
下狠心拧了一下自己胳膊,才从美男计里醒过来, 闪躲着他的追吻, 捧着原野凑过来的俊脸:“老实交代。”
“没什么, 何思源组个局, 把她叫过来陪酒, 想勾引我,被我一脚踹进医院, 至于席烨然,我不知道。”
他轻描淡写地把这么大的信息量输入贺柠的脑海里,惊得她愣神,觉得好气又好笑。
原野身上的戾气很重, 对着勾引他的女人都不手软。
贺柠靠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跳的频率突然急了, 偷笑着抿唇,他肯定是摸不清自己的想法,所以担心被嫌弃。
披在肩上的黑亮长发被原野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俊美的脸上有一丝阴寒:“你怕吗?”
贺柠一抬头, 顶到他下巴,扑哧一笑:“怕什么?怕你不犯错,没机会跪榴莲?”
两个人在夏末秋初的热夜里拥在一起,贺柠很快睡着了,原野睁开双眼,在黑夜里描摹着她的轮廓,淡笑出声。
他望着从窗帘缝隙里洒进来的淡淡月辉,眼神极深,贺柠的发丝吹落在他颈间,有点痒,却丝毫不想动,只想维持着此刻的静谧安宁。
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痛,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又软又暖的羊毛毯,原野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低沉而压抑着,像是怕把她吵醒。
“生日?我从来不过,别白费心思。”
本来还云里雾里飘着的贺柠一瞬间清醒过来,是了,是了,这两天光顾着吵架,都快把原野的生日给忘掉了。
还有五六天,贺柠急了,抓着头发捏来捏去,上次看秀的那件珍珠灰商务装单品要订做恐怕来不及。
这是他们结婚后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她要是两手空空,或者送个瓷器,也太没诚意了。
原野站在窗边边打电话边看阿宁在湖里游来游去,电话那边的原陵绕来绕去就是想打听他昨晚到底把贺柠怎么样了。
“原陵,少管我们的闲事。”
原陵在那边气得仰倒,转头跟自己大哥二哥说:“原野他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两个堂哥无所谓地笑笑:“他们两口子没事就好。”
他们真是低估了贺柠在原野心里的地位和影响力,都以为会是一场家暴。
原野挂断电话之后,一转身,贺柠连忙眯着眼睛,假装自己还睡着。
微暖的晨辉落在她脸上,连毛孔都分毫毕现,白皙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得益于从小到大的护理,美人如画。
原野看了一会儿,突然躬身,左臂托着她的天鹅颈,右臂托着膝盖,将她抱了起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贺柠差点叫出声,她恼怒地捶了捶原野肩膀:“睡觉呢,干什么?”
“眼珠子转得跟滚来滚去的玻璃球一样,唬谁呢。”
他抱着贺柠上楼洗漱,老阿姨已经准备好早饭,他吃完也要去上班。
贺柠躺在床上睡回笼觉,顺便搜生日礼物,没想到第一页跳出来的竟然是项嘉为贺莎豪掷千金庆生的消息。
贺莎人不在娱乐圈了,毕竟曾经是国民女神,就算后面身败名裂,那也有极高的话题度。
那些想看她一辈子翻不了身的人只好酸溜溜地说一句:背靠贺家这棵大树就是好啊,身败名裂都能嫁入豪门。
项嘉为了给女友贺莎庆生,特意举办了葡萄酒泳池派对。
S家定做的四层真水晶蛋糕,上百平米的泳池内灌满了红酒,一群俊男美女在里面洗红酒浴,的确足够吸引人眼球。
媒体放出来的图有一张是贺莎和项嘉在红酒泳池内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