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靠近,就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惊吓道,“你敢。”
宋知之翻白眼。
拽什么拽。
她翻身从地上爬起来。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男人,大呼了一口气,下一秒迅速从地上站起来,看上去毫无异样。
他拽着宋知之的手,将她粗鲁的扔进了浴缸里。
季白间说,“给我洗冷水澡!”
说完,季白间放开了宋知之,还真的给她放了冷水,而后用力的把浴室门关了过来,走了。
宋知之看着季白间的背影。
一个大男人,害臊什么啊。
她大声在浴室里面吼:“季白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咱们早八百年前就……你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背阔肌我都知道。”
门外离开的人身体一僵,随即脚步更快。
呼呼,好冷。
宋知之哆嗦着将自己衣服脱掉,迅速的将自己清洗了一遍,然后拿起旁边显然是季白间给她准备的大浴袍穿在身上,她走出浴室。
浴室外,季白间显然也已经洗完澡,穿着深蓝色丝绸高档睡衣坐在沙发上,眼眸睨了一眼宋知之,“你今晚睡那间!”
修长的手指指了一下。
宋知之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季白间说的房间,一下扑在了大床上。
整个人好难受。
她蠕动着身体缩进被窝里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过了约半小时,季白间没听到房间中的举动了,才缓缓起身走向房间,看着房间中缩成一团的人,给她关了灯,带上了房门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
现在已经夜深了,刚刚那边传来消息,酒店中的两个人都已经结束了“战斗”,沉沉入睡,他要的东西明天一早送过来。
季白间翻身,在想一些事情。
他没有和宋知之深度接触过,但也很清楚宋知之的改变绝对不小,一个人突然就变得不像自己了,是真的有所谓的“重生”?
恍若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季白间沉思。
房门口突然有了一丝动静,还未待季白间反应,就感觉到一个身体突然千斤压顶的扑在了他的身上。
季白间狠狠地咳嗽了两声,刚刚后脑勺的大包还在,此刻差点要他断气。
“宋知之,你又发什么疯!”季白间怒吼。
宋知之一脸委屈的看着黑暗中的季白间,“我冷。”
“起来。”季白间声音依然很大。
宋知之从他的身上爬起,坐正。
季白间开灯,透亮的房间看着宋知之坐在他身上。
“能抱抱我吗?”宋知之问。
这一刻突然很想像那晚一样被他紧紧拥住。
她能够清晰的记住,他给她的温暖和坚定。
而她居然一直在怀恋,怀恋在她最最难受时,他给过她最大的温暖!
季白间不知道宋知之在想什么,此刻只是喉咙颤抖,他抓过宋知之的睡衣,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再用浴巾腰带将衣服捆得紧紧的,力气有点大,大到宋知之开始反抗,“痛。”
季白间深呼吸。
他真的很想勒死她算了。
他松手,将宋知之一把拉过来,是感觉到了她有些滚烫的体温知道她有些发烧才让她睡下。
宋知之不舒服的想动动身体。
耳边传来季白间威胁的声音,“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扔出去。”
宋知之瞬间乖巧了。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季白间的被窝下,是觉得真的好温暖,然后就缓缓的沉睡了过去。
反而是身边的男人,一直辗转难眠。
第二十二章 昨晚你欲求不满,但我不随便
翌日,清晨。
宋知之醒来,头剧痛。
她都经历了什么,感觉整个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陌生无比。
我滴个去,这是哪里?!
她完全断片了。
她只记得昨晚上她好像是和季白间在一起的,在一个港湾看着屏幕中易温寒和聂筱斐,而后她让季白间带她去一个落脚之地,所以就是这里了……
她再次打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卧槽。
她的衣服呢?衣服呢?衣服呢?!
怎么就剩下一件松松软软的浴袍了。
季白间还是把持不住吗?像那晚上一样……
遐想之中,房门被猛地打开,宋知之本能的将自己的浴袍裹得紧紧的,随即嘴角一勾,“是你啊?”
季白间面目表情的看着她,“醒了就出来!”
然后猛地又把房门关了过去。
宋知之真的是不喜欢季白间的个性,她欠了他两千万吗?脸那么臭。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里面,看着自己有些苍白憔悴的脸颊。
果然酒精不是个好东西,她昨晚喝太多了,以前的她可是从来都没有醉过。
她用冷水洗了洗了脸颊,又打量了一下自己,忽然发现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牙齿印,她用手摸了摸,此刻红中泛青,显然不可能是她自己咬上去的,而她昨晚上就和季白间在一起……
有些人表面上是正人君子,背地里还不是衣冠禽兽。
宋知之洗漱完毕浴室走向客厅。
此刻季白间坐在落地窗前的饭桌前吃早点,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