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茹也不愿意再搭理张柠,她好不容易见到了洛晴,拉着女儿和洛晴套近乎,“洛小姐,听说你母亲的病好了是吗?真是为你高兴。”
洛晴淡淡愕首,“谢谢。”
提到洛晴母亲的病,苏心悦才想到好像是被聂神医的大徒弟聂玖治好的。
她想到爷爷叮嘱她,让她从叶白那打听聂玖大夫的事,她倒是想打听,可她根本不知道叶白在哪。
苏心悦也往洛晴这边挪了挪,微笑着开口,“洛晴妹妹,听说你母亲的病是聂如风的大徒弟聂玖大夫治好的?她的医术果真如此出神入化?”
“聂神医的徒弟,自然医术高超,说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也不为过。”
说起聂玖,洛晴清冷的面上难得的露出一抹崇拜之色。
语气更是带着浓浓的敬意。
若不是聂玖大夫,她母亲至今还神志不清,跟失心疯一样四处乱跑吓人,外外面的人对他们洛家指指点点,洛家后院也被人称作鬼宅。
如今母亲虽然因为一场大病身体还很虚弱,但其他方面,早已恢复如常。
每天对她嘘寒问暖,疼爱有加。
除了在床上休息,她还像以前一样作起了画。
她全家人看着都甚是欣慰。
外公和舅舅正商议着要在家举办庆贺宴庆祝母亲康复。
其实洛晴知道,所谓的庆贺宴,说白了就是想让众人知道,洛家根本没闹鬼,一切都是子虚乌有。
“这样啊。”
苏心悦脸上的笑意牵强,心里也是懊悔不已。他们上次去医馆,太拿自己当回事,得罪了那位神医。
爷爷病了好多年,一直靠药物养着,若是那次能让聂玖给瞧瞧,说不定可以药到病除。
现在想重新找她,实在困难。
苏心悦又不死心的问洛晴,“你有聂神医医馆的联系方式吗?”
洛晴摇头,“没有。”
张柠乖巧的坐在宁岚旁边,听苏心悦管洛晴要医馆的联系方式,她暗自挑眉,苏心悦这是要找她看病?
秦琛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听到几个女人的聊天内容,他的视线从电视机上移开。随口问道,“你们说的就是上次陪苏爷爷去看病时,那个戴着口罩,傲慢无礼的女大夫?”
张柠,“”……
洛晴听到秦琛的话,神色一冷,“傲慢无礼?”
聂玖大夫哪里傲慢无礼?
秦琛点头,“对啊,那女的好嚣张。”
洛秦琛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从小鲜少生病,不怎么和医生打交道。
他根本无法理解病人和病人家属,对有救命之恩的大夫,那种由衷的感恩之心。他更无法对病人的痛苦做到感同身受。
从小自大狂妄的他,自然不会对医者心存敬畏。
他这种人,对任何人,任何行业,都不可能心存敬畏。
他只认金钱,地位!
洛晴听闻秦琛对聂玖大夫评价如此恶劣,她面色不悦,“你们见过她?”
“见过啊,我和心悦陪苏爷爷去看病,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队,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冷冰冰的坐在那,叶白也在,苏爷爷就多问了几句,她是不是聂神医的徒弟,那女的,就不耐烦的直接拒绝给苏爷爷治病,拽的二五八万的。”
张柠咬牙,她什么时候拽的二五八万了?
明明是他们一进来就嫌弃她年轻,高高在上。不但怀疑她的医术,还怀疑师父收徒的眼光有问题。
当然,那天她的确是夹杂了私人情绪,如果是其他病人如此态度,她可能好歹会忍耐几分,将病给人看了。
可对方偏偏是苏家人,还有这个秦琛,上窜下跳,她实在忍不了就给人赶出去了。
她并不后悔自己那么做。
苏婉茹听闻秦琛的话,附和道,“聂神医的徒弟嘛,肯定嚣张,谁让人家有嚣张的资本呢。”
“那叶白也是,心悦想找他走个后门,他更拽,拿根鸡毛当令箭,根本不给通融,不然那天苏爷爷也不至于等太久发脾气。”
秦琛提到被叶白拂了面子的事,苏心悦脸色更挂不住。
别说叶白以前对她一口一个心悦妹妹,热情的就差粘她身上,上次医馆他是为了工作,公事公办倒还可以理解,可补习班那天,在张柠跟前,他愣是疏离的喊起了苏小姐。
仿佛怕靠近她,张柠会吃醋一样。
可这个张柠明明是秦锋的对象,叶白献的哪门子殷勤?
该不会叶白也对她有那个意思?
苏心悦眼神不善的瞅了张柠一眼,并不觉得她有迷住叶白的本事。
叶白是京都出了名的浪荡,啥样女的没见过?
绝对不可能对一个乡下丫头神魂颠倒,不惜兄弟反目。
听着秦琛的吐槽,她佯装大度的开口,“叶白哥哥人挺好的,可能被其他人影响了。”
宁玉婷暴脾气瞬间就被激起来,狠狠的宛了眼张柠,语气愤愤,“没错,肯定是有些人在叶白跟前说心悦表姐的坏话了,不然他怎么可能变成那样。”
她说完,见张柠没反应,又冷嘲热讽,“有些人啊,就是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不会说话还爱瞎嚷嚷,对别人羡慕嫉妒恨,只会背地里搞小动作,破坏别人的关系。”
“表姐,你说的谁呀?我可没在叶白哥哥跟前说过心悦姐的坏话哦,洛晴和张柠姐又不认识心悦姐,她俩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