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欢呢?
她想了想,说:“想给你吃肉,想给你采狗尾巴草,想去天上,给你摘星星。”
想把全世界最最美好的东西,全给他,命也给他,人也给他,她的长命百岁、她的往后余生,全部都给他。
江织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还有呢?”
还有啊。
她说:“想嫁给你,想给你生儿育女。”
江织把手放进被子里,抱着她一起钻进去:“周徐纺。”
“嗯。”
“想要我吗?”
她小声地回:“想。”
他关了灯:“给你。”
周清让与唐想约了上午十点在疗养院见。
出发之前,他接了一通电话。
“周小姐生下男孩的同一年,唐光霁夫妇就从乡下抱养了一个孩子到骆家,而且那个孩子的染色体异常的。”
“近亲的话,有很大可能会生下染色体异常的孩子。”
“周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骆家的养子骆三应该就是你姐姐生下的那个孩子。”
“八年前骆家大火,骆三葬身火海了。”
周清让坐在副驾驶,若有所思。
“师兄。”
“师兄。”
唐颖叫了他两声。
周清让这才抬头:“嗯?”
她把车停在路边:“到疗养院了。”
他往车窗外看了一眼,拿起拐杖。“谢谢。”道完了谢,他推开车门,拄着拐杖下了车。
很客气。
明明他们都认识了那么多年,这次若非他着急过来,若非她刚好“顺路”,他大概连她的车都不坐。
唐颖还坐在主驾驶:“我在这等你。”
他摇头,说不用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唐颖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走。
“小叔叔。”
是唐想,她出来接人,刚好瞧见那辆红色私家车的车屁股,那车一看就是女士的:“女朋友啊?”
周清让摇头:“是同事。”他拄着拐杖,走得很慢,“你母亲好些了吗?”
唐想说:“情况已经稳定了。”
何女士之前被骆青和绑了去,受了很大的惊吓,那一阵子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周清让原本要来拜访的,担心再刺激到她,才一拖再拖。
周清让顾虑着何女士的病:“我能见见她吗?”
唐想领着他往疗养院里头走,脚步放得很慢,却不显得刻意:“应该没问题,前几日我旁敲侧击地提过你,我家何女士也没有很大反应。”
这会儿,何女士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她坐在轮椅上,看护推着她四处转,她老远就看到了唐想。
“想想。”何女士冲唐想招手。
唐想领着周清让一道过去。
何女士注意到她身边的男士了:“这位是?”
何女士的记忆都是混乱,一会儿处在八年前,一会儿处在二十多年前。唐想让看护先回病房,她来推轮椅:“妈,你不认得他吗?”
何女士不认得,打量着周清让:“你是?”
她老了很多,比起以前。
周清让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我是清让。”
何女士听了,有些惊讶:“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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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纺宝报仇,火烧骆家(看题外)
“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那是十四岁的周清让,还是翩翩少年郎。
如今的他,不良于行、满目沧桑。
他弯下腰:“秀姐,”看着故人,声音发哑,哽住了喉咙,“我是清让啊。”
他刚来骆家的时候,还年幼,躲在姐姐后面,因为初来乍到,很不安,出来骆家门口接他们姐弟的是一位微微发福的妇人,手里还牵着个扎了羊角辫的小女孩。
“是清濛和清让吧。”
姐姐说是。
妇人抱起小女孩:“还没吃饭吧,快进来,我给你们下面条吃。”
她怀里的女孩笑眯眯地喊人:“小姑姑,小叔叔。”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何女士已经认不得人了:“想想,这人怎么了?”
唐想耐心地同何女士说:“妈,他是小叔叔。”
“胡说八道,你小叔叔才多大。”
那时候周清让十四,还在念高中,平时都住校。
何女士的记忆很乱,还当是二十三年前:“想想,你帮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唐想只好装模作样地去打电话,装模作样地问人几时回来。
“给我接。”
何女士刚说完,唐想就及时收了手机:“已经挂了。”
何女士唠叨了两句,说那孩子怎么也不归家,又问唐想:“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唐想瞎掰:“下周末就回来。”
何女士不满,念叨了一会儿,突然问起:“骆三呢?”
刚说到周清让,现在又绕到了骆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