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却是再也没有言语,那是青怀欲言又止,想要阻拦,却是被一侧小桃拦下,眉心紧皱摇头。
那青怀叹息一声,只好跟在身后,向前走去。
那瞧着阮清歌的背影,却是隐约有一丝萧容隽的影子。
两人均是心怀大事,却是面不改色。
——
“如何?”
花无邪烦躁的揉搓着前额头发,抬眸看去,道:“刚你躲在暗处不全都听见了吗?”
“呵!那你为何不告知清歌,那背后之人便是阮振!?”
沐诉之愤恨看去。
花无邪撇了撇嘴角,道:“还不明,为何要说出?”
“不明?你以为当年阮振为何要娶高长平公主,那高长平公主又为何早年毙命?!”
花无邪幽幽看去,瞧着沐诉之激动的浑身颤抖,叹息一声,“兄弟,你激动什么?那是清歌的父亲,我能说啥?”
“那若是不是呢?!”
“不是?难道是沐振擎?你以为她真的是你妹妹?别想了!”花无邪烦躁看去,道:“现在别想那些没用的,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父亲可是找到?”
“并未…”沐诉之攥紧拳头看向一侧。
花无邪叹息,道:“你父亲消失多年,亦是与当年事情有关,你母亲到底因何而死,那毒药可是那背后势力给之?当真是…萧容堪所作所为?”
沐诉之冷哼一声,道:“中毒之人,行动缓慢,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反应亦是不灵关,记忆减退,你说…我娘亲病症与那卷轴上所言一般,你认为呢?”
花无邪叹息一声,十分无奈,“一会你与我一同去藏宝地查看,此次出行要七天,不知清歌可是会再次前来…”
沐诉之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弧度,道:“未必,自然会照顾萧容隽。”
刚刚那一幕他均是瞧在眼中,那阮清歌得知秘密之事,竟是那般震撼,那眼底满是对萧容隽的心疼,他怎会无从察觉?
花无邪站起身,走到沐诉之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多想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怎么想多没有用,不是吗?”
沐诉之仰头看向棚顶,呼出一口气,“什么时候谜团能解开?”
那声音十分轻缓,亦是绵长,幽幽自那房间展开。
“你…果然没死…”
这时,暗处忽而传来一道沙哑声响。
那两人均是瞪眼看去,这屋内两人武功高强,藏有一人竟是不知?!
阮清歌从暗处缓缓站起身,垂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攥起,泪眼婆娑向着沐诉之看去,那心中满是疼痛。
世上没有什么比欺骗,更让人心寒!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将眼底雾气逼散,愤恨看着眼前两人。
“清歌…”沐诉之动了动嘴皮子,身子满是僵硬,他竟是没想到阮清歌会折回,亦是不知她是如何发现?
只见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笑意,仰头扫视着上方,那“呵呵!”的轻嘲自她唇边亦是,是那般凄凉。
“我就知道,你们都是骗子!大骗子!”
阮清歌心中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额角青筋暴起,怒喊一身,转身便向着外面飞去。
“清歌!”
沐诉之叫喊一声,亦是快速追随而去。
花无邪搔了搔后脑勺,十分烦躁,“好烦哦!”他一甩袖,亦是追随而上。
第五百零一章 为歌而生
天边一片灰暗,涔涔下着下雨,周围空气一片冰冷,湖面上散发着寒气。
阮清歌眼前一片朦胧,只知道快速逃离这里,那心才不会那般疼痛。
在那室内之时,阮清歌便察觉有一道眼神一直在注视着她,那眼神极为熟悉,她不动声色,便是想要折回查探。
可没想到,竟是让她听闻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不是沐诉之的妹妹!可他为何那般说?
这件事又与阮振有何关系?!当年娘亲是怎么死的?!
原本不该有交集的人,却是因为一个个谜团捆绑在一切。
而让阮清歌最为心寒的便是,这沐诉之根本没死!那她之前可是怪罪了萧容隽!?
这三人到底是在密谋着什么??
原本以为从南暑之地回来,便被他们认可,亦是认为自己已经融入他们,可是交心。
却是不明,为何要将事件隐瞒!?为何沐诉之没死!萧容隽却是设了一计?!
“清歌!”
“清歌!”
那身后不断传来沐诉之的叫喊声,那声音原本是阮清歌心中的罪孽之首,亦是出自梦中的叫喊。
可现下竟是让她如此心寒!亦是,不想再听到!
那声音好似在嘲笑她!嘲笑她是个小丑!被耍的团团转!
“清歌!你快停下!前方是飓风!”
沐诉之焦急的叫喊声传出,只见阮清歌凌空跳下,向着那雾气中冲去。
他顿时瞪大眼眸,冲着身侧叫喊道:“还看着做什么?!把毒雾关闭!”
那身侧看门手下快速行动,将机关打开,却还是晚了,阮清歌已经进入其中。
沐诉之瞧见目光一凛,亦是俯身向下冲去,“清歌!”他大喊一声,如同弓箭一般,快速向下,那张开的双手,渐渐向着阮清歌凑近,好似要抓住曙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