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简直要气炸了!怒喊着。
商怀锦垂眸瞧去,啧啧出声,“我说,您还真得照照镜子,若是没有,让我家多多给你看!”
这东一句西一句,孙氏直接被说蒙了,“你家多多是谁?!她也有那个资格?”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牲畜无害笑道:“多多是他家的狗,藏獒,撒泡尿够你照了。”
“你们!…”
孙氏被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她抬眼一歪,瞧见远处大门还未关闭,门口与不少人走走过过。
她双眼一转,一把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哀嚎着,“哎呦!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真是家门不幸啊!大女儿落了胎!小女儿还不孝顺!竟是说她娘亲连狗都不如!”
阮清歌瞧见双眼一暗,冷哼出声,“说你连狗都不如真是抬举你了!多多都比你高贵!别再这闹了!有那时间瞧瞧你的宝贝女儿!再说,你也不是我娘亲,心里一点B数没有呢?”
阮清歌十分不屑,转身就要离去,孙氏扑倒上前,一把拽住阮清歌裤腿,哭喊道:“你怎能如此说我!是谁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怎么出了北靖侯府就不认人!?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阮清歌踢踹着双腿,将孙氏甩开,弯身蹲在地上,抬起孙氏下颚,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知道!我说过!你们母女不要来招惹我!代价是你们付不起的!你那女儿的身孕本就保不住!若真怪在我头上我可不背锅!”
说完,她将孙氏面颊转向别处,站起身,刚一转身,身后传来一声大喝。
“孽障!你这是做什么!?怎能这么对你姨娘!”
那声音十分低沉,阮清歌抬眼看去,心中不由一乐,这不是便宜爹爹?不过现下已经是过去式。
“真是好久不见啊!”
阮清歌抬眼看去,讥笑出声。
那商怀锦隔着老远便瞧见了阮振,给阮清歌使去一抹眼色,转身便向着角落跑去。
“怎么说话呢!这是你看见父亲大人的态度吗?!”
阮振快步上前,将孙氏拽起,孙氏一头长发外斜,看着极为可怜。
孙氏顺势歪倒在他怀中,不断哭诉着,“老爷!您给我评评理啊!月儿昨日在公众落水,她可是怀有皇孙啊!阮清歌不让请太医私自诊治,误了时间!月儿今日滑胎了啊!”
阮振双目圆瞪,看着阮清歌怒道:“什么?!”
阮清歌耸了耸肩,道:“孙氏说的确实不错,可我何错之有?错可能就错在不应该救阮月儿,谁让我是阮家最没有地位的。”
阮振闻声面展微怒,十分不悦道:“谁说你没有地位!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闻声冷哼道:“孙氏不是都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第六百四十三章 争执
阮振怒目而视,浑身上下直颤抖,抬指指着阮清歌,怒喊道:“逆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听闻面展微怒,拂袖转身,“你们若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便回去吧!赎梁王府不能招待。”
“站住!你给我站住!”阮振不断在身后呐喊着,阮清歌却是径自向前走去,毫无回头之意。
不多时,阮清歌回到房中,那门外叫喊依旧不绝于耳。
“厉害了!厉害了!我的梁王妃!”
商怀锦从窗口钻入,拍着巴掌向前走来。
阮清歌抬眼瞪去,并未言语。
她这是不想搭理他们两个,若是真抡起长短,说起是非,那两人也不是阮清歌的对手。
不多时,门外叫嚣淡去,阮清歌将门打开,院落中已经空无一人,待她刚要进入屋内之时,手腕忽而被人拽住,阮清歌抬眼瞪去。
她大吃已经,这阮振身法竟是这般诡异?就连她都没有发现?
瞧见阮振一脸凝重,道:“你去给月儿看看!那孩子到底是落下没有!可还有办法救治!”
阮清歌甩动这手臂,将之甩开,“作何要我去?”
呵!想起她便用,还要先抨击一番,当真以为她阮清歌是吃草的?!不!她是肉食动物!
阮振也真是有意思,不去宫中,竟是在这和她拉来扯去。
阮振眼底闪现锐利,皱眉看去,“你说作何?!你不是医师?昨日的事有你手笔,你怎能不去?”
阮清歌冷哼出声,向后倒退一步,她本不想周旋,这阮振非要如此,倒不能怪她。
“我昨日救她还救出错了?同样是儿女,同样是落水,你这般关心她可是想过我的感受?我是大风刮来的?让你这般怀恨?”
阮振闻言眉心紧皱,上下打量着阮清歌,“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月儿怀有身孕,你不是无事?”
阮清歌讥笑,“我无事?你哪只眼睛瞧着我无事?别说了!我是不会去的!”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阮振怒道,拽起阮清歌便向着门口走去。
刚走出两步,炽烈军上前,将阮清歌拽住,拦截在阮振跟前。
阮振怒目看去,“放肆!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炽烈军首领冷艳看去,“我们只听令梁王妃!”
阮振抿唇看去,瞧着阮清歌的面容满是怒意。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两人对视许久,阮振冷哼,转身离去。
阮清歌打量着那背影许久,阮振还真是可怜!阮月儿不是她的女儿,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当真是个草包!要不…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