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一,你出门怎么不跟亲爱的老公说一声?”你知道我回来没见到你是有多失落吗?小没良心的。
宴一刚收拾好帐篷,脸上红扑扑的,额头还渗着汗水,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嗯”了一下,“……我没说吗?”
就看容宿怨夫的定定看着她,闷声闷气:“嗯。”
宴一尴尬的笑了笑,“呃,可能太忙,乖啦,原谅人家一次,我忘了……”
容宿继续幽怨的看着她。
直把宴一看得不敢跟他的眼神对上,眸子躲闪着,随后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不对啊!!!她愧疚个毛线。
当即立正言辞指责容宿:“我昨天是准备说的,结果你一回来就精虫上脑,你……你你你说说到底是谁的错……”宴一实在不好意思说起容宿的坏,别墅里的阳台和楼梯间见证了他无法无天的放纵。
大家都是同一个起跑线的,结果容宿一跃成了高手,而宴一就是那个被高手按在身下摩擦的渣渣,每次刚升起反抗的想法,容宿就有一千一万个办法让她沉沦颤抖。
一想到这儿,她脸蛋绯红,冷凝的眸光也因想到那些血脉偾张的场面而蒙上了一层水色。
容宿愣住,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嘴角慢慢浮出笑意,一脸荡漾。
宴一看他舔了舔唇,一脸回味,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爆红,血液上涌,直冲脑门。
恨恨掐断视频。
打上一个字:“滚”。
对面秒回语音。
宴一点开。
“老婆,我错了,等你回来,罚我跪键盘!!!”后面跟了个捧着花扭屁股的小人儿。
宴一忍住笑:“哼哼,跪什么键盘,跪泡面或者榴莲吧。”
容宿:“好狠的心,明明你也有爽到不是吗?”
宴一:“……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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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一一行人到的时候,正好是汶南镇赶集的日子。
不太宽阔的路两旁,摆满了各种箩筐,或卖菜,或卖当地的水果,镇上当然没有特异处,最早到的一批是驻守在贵阳市的人员,听说迦若吴道文几位大师到了,立刻派车接人。
古墓是在一个叫雅拉的村落附近发现的。
雅拉是少数民族寨子,近些年乡村五通后,跟周围汉人村里走动频繁,渐渐变成了混居村落。
“……古墓是5天前发现的,文物局那边判定是一座汉代墓,目前还没人敢下墓,村民也只是从滑坡处钻进去,进了第一重墓室,拿出来的东西不多,大多是漆器和陶器,我们看过了,那些漆器和陶器上并没有附着诅咒或者某种病毒,也没有篆刻跟墓主人相关的信息。”
迦若捻着念珠,没有说话,一派大师模样。
自从宴一上回听到他偷偷嘀咕打麻将三缺一后,就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高深了。
吴道文急性子,当即问:“死去的村民身上有找到线索吗?”
张亮沉重的点头:“起初不知道那么厉害,市里派了法医过来,结果解剖过后,那具尸体凭空消失了,王法医也在当晚去世了,最麻烦的是,王法医也不见了。现在已经封锁了汶南,尤其是雅拉村这边,任何人不得出入。”
除此,贵阳本地的一支部队已经调动过来,谨防出现不可控的局面。
宴一脸色沉了沉。
“有可能是僵尸吗?”吴道文先一步问出。
张亮说:“我师父也觉得应该是这样,昨日似乎有人看到王法医往山里消失了,师父说,这座山里一定有古怪,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防止更多人被感染死亡……”
他们还不清楚感染源在哪,是通过什么方式感染。
现在守在这边的人,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慌也没用。
“那些人的尸体烧了吗?”宴一突然问道。
张亮摇头,苦闷道:“没法子,那些村民讲不通,只要有人靠近灵堂,他们就撞墙抹脖子,咱们也不敢硬来。”尤其是同意解剖的那户人家,听到自己家里人的身体不翼而飞后,更是将罪全怪在他们头上,其他人也更不愿意将尸体交出来。
小村落的宗族观念很强,他们办事时也必须照顾到这些人的情绪,以免激化矛盾。
宴一当即拧着眉,不赞同道:“真出了事,悔之晚矣。”现在没有继续死人,不代表那些尸体是安全的。
最有效的办法,便是将他们通通烧掉。
迦若也赞同的点头:“宴小友说的对。”
张亮的师父是北方的预测一脉天一派,擅长六爻算吉凶,但对鬼神道和相术也稍有了解,叫张成星。
听说研究会总部来了人,他布置好警戒线,便赶了回来。
“迦若,吴道文,怎么是你们来了?风铃呢,她怎么没来?”
吴道文眉目一横:“怎么?风铃没来,你很失望啊?我说你这老小子,孙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惦记着风铃做什么?”
张成星冷嗤了一声,没搭理他的讽刺,转而看着宴一:“这是你新收的徒儿?这面相……怪了怪了……”
吴道文:“别别别,不是我徒弟,这是宴大师。”
宴一颔首:“你好,我是宴一。”
张成星细细打量她,觉得奇怪,这分明是早夭之相啊,且吴道文是个傲得没边的人,能让他喊一声大师,这小姑娘的本事,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