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一人喝三个的陆总,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是个不太会说话的哑巴。
“因为我想。”
陆执哑着声音,低头吻上那双日思夜想的唇。
第一次,没经验。
唇齿磕碰,青涩而又笨拙。
二十五岁的男人谨慎又不安,连呼吸都不敢喘得太急,生怕吓着了自己的宝贝。
原本抱着他胳膊的两条手臂,不知何时环在了他的颈脖。
姑娘家的手柔若无骨,像极了攀缘树干的柔软藤蔓,一路缠进了陆执心里。
唇瓣柔软,温热湿润。
陆执吻得认真,像误闯禁地的孩子,好奇又珍贵,心颤到鼻息都在抖着。
三年隐忍不发,五年思念成疾。
这是他的药,他的命。
阮甜甜的一丝一毫,一点一滴,他全都要。
虫鸣呱叫,灯火幽暗。
夜风温柔,人也温柔。
双唇分离片刻,鼻尖相抵的两人轻喘着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对方。
阮甜甜单手捧住陆执的侧脸,细细抚摸他眉梢的伤疤和眼尾的细纹。
她的少年岁数虽然有增,眸中却依旧清澈。
陆执侧过脸去,柔软的唇贴着手心,像只听话的大型犬类,乖乖地蹭上去讨好自己的主人。
阮甜甜把陆执的脸又掰回来,站起身狠狠吻了上去。
深栗色微卷的长发垂在陆执脸边,隐约遮住了两人的辗转研磨。
男人顺从地仰着脸,对自己姑娘的索取全盘接受。
她高中三年的一场大梦,黑白琴键中的一段妄想。
那个在盛夏午后小憩的少年,依旧活在这人间,他兜兜转转,在某天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
我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阮甜甜:你舍不得我舍得!看老娘今天不亲死你!
啊吻戏好难写!!!
今天有点短小,不过你们不会介意的对吧ovo
第65章 色令智昏
临城最近出了个大新闻,新晋房地产大亨陆执闪婚了。
最接受不了这则消息的是同市商业区扛把子的小贺总。
他从懵到傻再到呆, 最后摇头叨念:“怎么可能?”
阮甜甜回国有一个星期吗?结婚了?逗他呢?
他就临时出了趟差, 回来后自己小青梅就被人摘走了?
摘果子的人还是自己给引过去的。
怪不得那次接机时两个人都不正常。
贺良玉恍然大悟的同时又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结婚不就结了嘛。”阮甜甜系着围裙, 在厨房切着藕片,低垂着的脸上有些发热, “我爸妈都同意了,就, 就先领个证呗。”
贺良玉急了:“什么就领证了?怎么就领证了?你们认识几天啊他什么人你清楚吗?是不是他逼你的啊?趁我不在就…”
“我爷爷还在呢,谁敢逼我?”阮甜甜看着贺良玉,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她有条不紊,横刀把切好的藕条放进盘子里:“他的事情都已经跟我家里说清楚了, 当时我爸妈爷爷都在场。”
贺良玉一愣:“他是来真的?”
阮甜甜抿唇, 看了贺良玉几秒后,低头含蓄的点了点头。
其实最开始,家里三个人除了林书雨没人同意。
阮和景的反对理智且有原因, 阮老爷子的反对闹腾且不严肃。
但是两人无论反对的方式如何, 原因都是一样的。
他们不放心。
商场上油滑奸诈的老手, 骗他们家保护严实的宝贝,那还不是一骗一个准。
图什么呢,还不是图阮家的…
“如果爷爷叔叔不放心, 结婚后我会把我名下所有不动产全部转到甜甜名下,包括我在公司个人持有的部分股份以及活动资金…”
阮老爷子一拍桌子:“结!”
阮和景:“……”
陆执在二十五岁那年,压上了自己的全身家当, 只为了在阮甜甜独居小公寓的客房里面,给自己安上一张一米五宽的小床。
厨房的推拉门被从外侧打开,一身居家睡衣的陆执,极其熟练地摘下了墙上挂着的棕色围裙。
“我来帮你。”
男人身材高大,闭着眼往阮甜甜身边一站,贺良玉就被挤到了一边。
贺良玉:“……我特么。”
“您去客厅喝茶吧。”陆执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厨房哪是客人呆的地方。”
阮甜甜睁圆了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看过去。
贺良玉一头黑线,看着陆执似乎茅塞顿开:“之前你把每吨材料抬高了价,就准备钓我这条大鱼呢吧?”
陆执打开水龙头清洗生菜:“不,我钱多,就是想收高价材料。”
“那么多家去找你你都没收,特地等我过去联系。我真是傻了,还真以为你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老个屁的同学,我看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阮甜甜笑着皱眉,把骂骂咧咧的贺良玉推出了厨房:“你还算不上客人,去把我的茶几收拾干净。”
贺良玉:“我收拾个屁,我把你零食全吃了…”
白皙的手腕被人拉住,阮甜甜回头,看见穿着棕色小熊围裙的陆执阴沉着脸,一个用力就把她拉回了厨房。
推拉门被关上后落了锁,浑身飘着酸味的男人把阮甜甜按在冰箱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