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穗穗的唇上有他平日里用的牙膏的清香,还带着唇膏独有的甜味,软绵得像果冻。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又在预料之中。
池穗穗整个人被圈在他的怀中,鼻尖满是男人身上的柏木香,令人意乱沉迷。
她伸手揪住他的衣服。
肌肤相触的位置温度在逐渐升高,掩藏在被子底下的暧昧,与她感觉到的特殊。
一直到结束。
池穗穗本以为这次会深入,但是并没有,贺行望只是在松开唇后,咬了下她的耳垂。
他低头在她脸侧,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深邃迷人:“穗穗,我不想在这里。”
贺行望只说了这一句话。
池穗穗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尖一颤,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只知道她又多了一点喜欢。
她环抱住贺行望的腰。
两个人贴得更近,池穗穗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喉结,声音小小的,又有点软:“我知道了。”
胡闹最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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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的多,睡得反而快。
池穗穗想了很多,包括她以前和贺行望相识的点点滴滴,好像距离也没有多久,但是两个人都已经快结婚了。
她睡着后,习惯性地往热源上靠。
贺行望身体素质好,即使淋了冷水,但没多久他那一周就热了起来,他刚朦胧时,身旁又贴了个人。
“穗穗?”
没人应。
池穗穗毫无所觉地贴着贺行望的身体,微蜷缩着身体,不知不觉中,之前故意蹭的长腿也跟着搭在他腿上。
她从小被娇养长大,皮肤细腻光滑。
与他的截然不同。
贺行望实在是太困了,帮池穗穗混乱的睡姿整理了一下,池穗穗半靠在他怀里,才略舒服点,睡了过去。
他觉得自制力尚且还要修炼。
而早已睡着的池穗穗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还在十几岁的时候,天色接近傍晚,窗外的晚霞橙红色,她的生日就快要过了。
齐家小公主的生日必然是无数人到场的。
池穗穗不喜欢人多,一模一样的彩虹屁,听得她很厌烦,每到这时,不怎么说话的贺行望倒是让她觉得很好玩。
梦和现实不太一样。
现实里那一天贺行望直到晚上才来,给她送了礼物,随后就去了射运中心,对,那是他刚进去不久。
梦里贺行望来得很早。
池穗穗穿着小礼裙,坐在窗边,就看到了推门进来的贺行望,他穿着一身小西装,小小年纪冷静严苛。
但还是会笑,只是不明显。
池穗穗拎着裙摆走过去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她眼前的贺行望却是直接吻了她,她眼睛瞪大,溜圆显得有些可爱,稳稳地在他的掌控下。
画面又突然转到新婚夜的场景。
她坐在床上,身上还是婚纱,然后被贺行望不小心扯破,之后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描述。
梦里的贺行望行动力十足,放肆又禁欲。
一直到池穗穗耳边听到模糊的水声,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到了昏暗的房间。
她做了个春梦??
池穗穗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她居然被贺行望撩得一句话就做了个春梦——这不是她!
她坐起来,锤了下被子。
贺行望刚巧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对视上,他的目光先是在她脸上,又往下看了点。
池穗穗觉得不对劲,低头看到领口大开的胸口。
再加上那个梦的作用,她竟然耳垂一下子红了,心理作祟,生平第一次觉得羞耻感爆棚。
“你起这么早?”她欲盖弥彰地问。
“不早了。”贺行望收回视线,走到窗边拉开了一半窗帘,外面已经艳阳高照。
池穗穗挡住光,还真不早了。
“我和教练请了假,今天很多事。”贺行望走到床边,又问:“你要穿什么衣服?”
“……?”
“你的还是我的?”
清晨的男人很是性感,特别是认真询问的时候,池穗穗巴巴地看着他,不住地点头:“当然穿我自己的。”
没等贺行望说话,她又补充:“当然,要是你要求穿另一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未婚夫的要求,可以满足一下。
“那就穿你自己的。”贺行望毫不犹豫地赞同这个想法,下衣失踪的就不用穿出去了。
衣服晾了一晚加一早晨已经干了。
池穗穗找了件便于行动的裤装,精心打扮一番,又变成了干净利落的池记者。
今天他们有很多事要做。
也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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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查出的结果是周徐程不在南城。
毕竟当年他做过那样的事,贺氏私底下封杀是封杀,但是他要是真留在南城,也没人能赶走,毕竟又不是古代特权社会。
但是的确很多企业不会录用他。
运动员的路子没了,总要继续生活,就只能离开南城,从此消失在贺行望的生活中。
“你觉得要和他见一面吗?”吃早餐时,池穗穗问:“他到底现在是在干什么。”
“不用,没必要。”
贺行望的态度很冷淡,当年的事情他留情过了,现在双方都是成年人,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