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也 * 不知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总之她成功刺激到她了。
慈善晚会结束后,林瓷准备回家。
叶颂玲看到林瓷一个人上车,默默叹了口气,等她坐上车后,就给陆时温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上来就质问他,“今晚上你真的有应酬?”
“不然?”
陆时温根本不屑于说谎,如果他不想去就直接说不想,何必找借口。
“公司现在已经步上正轨了,你怎么还那么忙呢?”
“撞上了有什么办法?”
叶颂玲不说这个了,又交代他,“要孩子的事情给我抓点紧,你别让你爷爷带着遗憾走,虽然他现在身子骨看着硬朗,但老年人说不准哪天的事儿。”
陆时温不想听他妈啰嗦这个,直接把电话挂了。
司机已经把车开进别墅里面,陆时温在车里坐了片刻才下去。
今晚这事儿他确实挺对不起林瓷的,但是在生意合作上,他向来是个守信的人,总不能突然跟人家说取消饭局吧?
陆时温知道林瓷还没回来,于是站在院子里等了她一会儿。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明亮的车灯忽然照了进来,陆时温微微眯眸,阔步走了过去。
车子停住后,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对林瓷伸出左手。
她低头看了眼,意味不明地说:“老公这是对我感到很抱歉,想弥补的吗?”
居然亲自过来迎她下车,她真怕自己会折寿啊!
陆时温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满,“以后有这种活动提前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啊!是你妈妈临时告知我的,而且也是她让我给你打的电话,否则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林瓷这话显然是告诉陆时温,老娘不需要你陪。
他大概也听出来了,目光冷却下几分,未发一语,直接转身往别墅里走。
那么骄傲的男人自然是经不起惹怒的,林瓷有预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又要启动陌生人的模式了。
林瓷想到就觉得十分烦躁,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时好时坏,还有完没完了?
如果他对她冷淡,那就一直冷下去好了,为什么还去机场接她,陪她吃串串?
………
林瓷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她还以为陆时温今晚不会回房间睡觉了。
闭上眼睛,林瓷假装自己已经睡着,没过多久,她听见浴室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好烦。”
她拿盖子蒙住自己的头,想睡觉却丝毫没有睡意。
很快,陆时温洗完澡出来,隔着很远的距离,林瓷似乎都能闻到他常用的那款男士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间,让她更加心生烦躁。
林瓷不是一个轻易会被他人影响的人,可是现在,她的脑海中在不停地回放白鸢说的那些话。
忽然,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林瓷知道是陆时温上了床。
她背对着他,没有转身。
空气仿若凝固,莫名让人感觉窒息。
林瓷心绪复杂,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床上的二人各据一角,明明是最亲 * 密的关系,却仿佛隔了一道银河系。
翌日早上,天刚蒙蒙亮,林瓷就醒了。
她掀开被子起来,看到陆时温睡得那么香,莫名感到生气。
忍住想踹他一脚的冲动,她起了床,去洗手间洗漱,故意没关门,把动静弄得很大。
果然,陆时温被她吵醒了,她正刷着牙的时候,他顶着一张黑脸无声来到她的身后。
林瓷看着镜子里的他,狠狠瞪了一眼,漱干净口就要出去。
谁知,陆时温一把拉住她,顺势将她抵在了玻璃门上。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神色有些慵懒和倦怠,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好半晌才张口道:“看来你昨晚很想让我陪你去。”
?
林瓷皱眉,推他一下,“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生气是因为我被人嘲笑。”
“笑你自己一个人?”
被他这么一问,林瓷发现她好像确实因为这个在生气。
“后天我要去津城参加一个商业峰会,你陪我去。”
“这种活动干嘛要带我去?也太刻意了。”
“我的老婆我想带就带,谁敢管?”
陆时温的口吻张狂得不可一世,说完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乖,别气了。”
林瓷的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她真不相信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陆时温。
被他放开后,林瓷像脚底下踩了棉花似的从洗手间出去。
她坐到沙发上,拿起一个抱枕,把脸埋进去。
堕落了!她居然真的受到狗男人的蛊惑了!
原来她是吃这套的!她自己之前都不知道!
陆时温那话并不是说说而已,后天一早起来,他就交代林瓷收拾行李,在家等他,下午两点会过来接她一起去机场。
林瓷通过这事儿发现女人真是矛盾的生物,她心里好像不太情愿去,可是人却在衣橱前郑重地挑选起衣服,明显非常期待。
说起来,这还是陆时温第一次带她去外省,以往他出差,都是通知她一声。
林瓷最近越发觉得他行为古怪了,她心里正在琢磨为什么的时候,叶颂玲的电话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