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晚来的宾客们都一个个有头有脸的,彼此知根知底,谁愿意对方回头跑出去说自己看了一场“免费脱/ 衣/ 舞表演”呢。
宾客们脸色不悦,有些连招呼都不跟万津津家人打一声,就提前灰溜溜撤了。
到最后切蛋糕的环节,现场的人已经不足十几人。偌大的大厅空荡荡的,讽刺又凄凉。
文浔戏精上身,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靠在靳砚之的身上:“老公,我饱了,还看了人家这么隆重的表演,今晚应该够本了,咱们回家吧。”
万津津气的哆嗦,上前一步:“要回家你回家,砚之哥哥是要陪我吹蜡烛的!”
文浔看的出来,她已经快气的失心疯了,什么大家闺秀什么留学精英的架子一样也不要了。这种人,自己居然还想着是个难搞的对手,到底是高估了万津津的段数了。
文浔心里感慨,包那些舞女的一百万算是打水漂了。
她十分善解人意的松开了靳砚之的手,抬了抬下巴:“行啊,我把决定权留给我老公。砚之,是你留下来还是带我回家呢?”
靳砚之压着眉宇间的笑意,把文浔那点小心思尽收眼底。
他自然而然的重新牵起文浔的手,绕过了万津津,走到了她的家人面前一一做谢告别。
“下次登门拜访各位,今天太太有些累了,我带她回去休息。”
靳砚之做的既有教养且体面,万家人也不好说什么,客气的送两人离开。
文浔离开大厅之前悄咪咪的扭过头,看到万津津攥着拳头站在狠狠的瞪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她对着万津津吐了一下舌头。
两人回到了车上,靳砚之俯身要帮文浔系安全带,后者突然老成持重的叹了口气。
靳砚之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怎么了?”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可怜的万津津……我一直觉得色令智昏,我看她才觉得何止是智昏,简直是智疯。”
靳砚之品了品文浔话里的意思,松开了安全带,直接拎抱着女人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骤然拉进的距离,暧昧至极的姿势让文浔大脑有几秒的空白。
逼仄的空间里,这样面对面的姿态简直让人根本没办法保持住理智。靳砚之无视着文浔的抗议,他的手不自觉的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摩挲……
文浔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四处张望:“这里不行……”
“靳砚之你车子贴膜了没有……”
“隔音怎么样……”
靳砚之按照自己的节奏一路向上,轻轻咬了咬文浔的嘴唇。
“老实交代,那一出是不是你做的?”
文浔被他挑的迷迷糊糊,大脑发昏缺氧:“什、什么?”
“一船的舞女,突如其来的脱/衣/舞表演,嗯?”
靳砚之不是没有看到万津津的恼羞成怒,也看到了靳丛安的大惊失色。这件事百分之百在两人的计划之外,大概率的只有文浔才想得出。
再联想到她与阚老说起海湾酒店的前世今生,答案简直是昭然若揭。
“哼……算你聪明。”文浔喝了一点酒,此刻燥热的也难受,她一贯经不起靳砚之撩拨,眼下连嘴唇都染上了娇艳欲滴的红。
“为什么。”
靳砚之的声音是冷静的,可是身体的反应远比男人的声音更热烈更直观。
文浔把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上:“不为什么……恰好知道了靳丛安的计划,恰好知道了他们俩打的鬼主意……你都不知道这群女人花了我多少钱?”
“要报销么?”
靳砚之已经到达了她最后一层防线了。
文浔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无力躲闪的小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入靳砚之的网里,无力逃脱。
“要啊,花了我一百万呢……要不是我,哼,此时此刻挂在你身上的女人就不是我了。”
文浔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气,低头咬了一口靳砚之的脖颈。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了,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文浔在动情的最后一刻按住了他。
“不行,这里不行。”
一想到万津津还在不远处的酒店大厅里,文浔就膈应的难受。
“回家,还是附近找个酒店?”
靳砚之忍耐的额头上都有了薄汗。
文浔突然想到了那个公园,那个下午她曾经蜷缩在车里整整六个小时。
文浔报了地址,靳砚之没有多问,直接一脚油门把车子开了出去。
风驰电掣,两个人只花了十分钟就到达了文浔所说的那处公园角落。
忍耐的十分钟每一分钟想要她的欲/ 念都呈几何级数爆/炸。刚刚挺稳车子,靳砚之就再次迫不及待的拽着文浔跨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件外套又被丢在了一边。
车外是浓郁的夜色,车内的女人身上裹着淡金色的光辉,美的不似人间之物。
靳砚之突然不悦的想起之前在大厅,文浔曾经说自己就是万津津的礼物。明明昨晚,她穿着银色的睡袍说她是自己的礼物……
这个小笨蛋,怎么一天到晚就会把自己乱送人。
汹涌的占有欲让他下手没了轻重,文浔嘤咛了出了声。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靳砚之的手在她身上没轻没重的攀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