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翊:=皿=(小可爱有点小可恶啊!对着这么可爱的笑脸,又气不起来。)
韩翊,“倾倾,你能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么?”
韩倾倾,“倾宝儿。”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连名带姓?”
韩倾倾,“倾倾。”
“你……你姓倾?”
韩倾倾,“是呀!”
韩翊彻底败倒。
卫四洲见此,心下一乐,攘开人,帮小姑娘收拾碗具,加入了心机暗战。
他摸出一瓶酒,上面写着两个字:茅台。
韩倾倾一看,想要说啥时,就被小璃拉去女人堆里聊古代婚礼的事儿了。
卫四洲打开瓶盖子,轻轻扇了扇瓶口溢出的酒香,韩翊本不以为然,但一丝酒香钻进他鼻头时,他瞬间就定格了。
接着,卫四洲又慢幽幽地从身后摸出一个皮袋子,长长的,深褐色,乍一看那封皮的针脚整齐得就不像是用人手缝制出来的,皮套上还烫着金字,非常特别。
“啊,”韩翊仔细一看,脑中闪过一幕,“这,这个形状,不会是你给我的第二把刀的刀鞘吧?你,你你你,好你个卫四洲——”
韩翊伸手就想抢,只是扑了个空。
卫四洲轻笑道,“想得这个刀鞘?”
韩翊,“条件?”
这么上道,不错呀!卫四洲乐呵呵地抛了抛那皮套子,要是韩倾倾在此只会翻个大白眼儿,一个非真皮的格制品套套,只是装饰用的,有啥好稀罕的。那不过就是一把洋式料理刀,犯得着嘛!
可惜韩翊太“天真”,没怎么见过“世面”,一见到自己心怡的宝贝刀,思维和智商都停滞了,除了被卫四洲忽悠戏耍,就没别的了。
“这可是我深藏的最好的酒,要是你能喝下三杯,都不醉倒的话,这鞘皮,就送你,当咱们是朋友了!”
“好,没问题,三杯就三杯。”
很快,众人听到外间的叫闹声徒然一滞,传来一个重物落地声儿。
卫四洲抚了抚茅台的雪白陶瓷瓶身,心道:不愧是千年后的国窖,果真国力满满啊!
踢了踢地上已经醉死去的人,其实这家伙之前就喝了不少酒,再上几杯高酒精的茅台,就成了压死骆驼绒最后一根稻草了。卫四洲吩咐人将人抬进屋里,高兴地陪自家姑娘去了。
当晚
床上小姑娘。
地下大男人。
韩倾倾躺下后,看着男人打地辅,问,“洲洲哥,你们……又要离开东原城了?”
下午和女人们聊天时,程蔚然不小心说漏了嘴,因为结婚事宜,之前两小口都计划好在东原城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了,谁知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都有些沮丧。
韩倾倾憋了一晚上,这会儿也忍不住问出口了。
在她看来,新的变化,代表着新的机遇,也有新的危机出现。她私心地也希望,卫四洲能在东原城这样的繁华安全的城池里生活长些时间,能养养身子,趁机多学习些知识。
卫四洲躺下后,说,“你又瞎担心啥,这都是男人的事儿,别想了,快睡。”
韩倾倾不乐意了,直接坐起身,一双小手正正放在膝头上,摆出的姿势很有种大领导训话的气派。
“你再说一遍,这是谁的事儿?”
卫四洲从小姑娘坐正身时,心头警铃大作,忙也坐正了身子,端起讨好的笑。
“咱们的事儿。老大,有事您说话,小的听着就是。”
韩倾倾哼了一声,“你少来!”
“是,不来了,我们……要不熄灯,安置了吧?”
“不行,你必须把这事儿跟我说明白,不然……人家睡不着。”
小姑娘身子一歪,抱着面上那张漂亮的大虎皮,撒起了娇。
男人哪受得了这一招儿,忙扑到床边抱小脚儿,一阵儿忽悠哄弄。
韩倾倾有些沮丧,埋怨道,“你们这里,就没有一个好官儿嘛?怎么老是欺负干实事、干苦事的人,好不容易过上些稳定的好日子就要赶人走,你们可是功臣啊,这也太寒人心了。这样子下去,不会出问题吗?”
卫四洲随口附合,“哦,能出什么问题?尊卑有别,大家都习惯了吧!”
韩倾倾不满地揪了男人一把,“习惯当奴婢,被人欺负被人轻视?这不合情理啊!啊,都发生民乱了,这就是问题。要是他们还不好好当领导,未来很可能会被民众推翻的。你们这里那个皇帝,也不好。也许,过不久就会改朝换代了。”
卫四洲心头一怵,忙掩住小姑娘的嘴巴,“丫头,小心隔墙有耳。”
韩倾倾也早体会到了古代人的“口忌”,跟着左右瞧瞧,小声说,“你不是说这里都是你的地盘,你的人,通通由你做主嘛!”
卫四洲叹气,“傻丫头,你要有了这种心思,想得多了难免哪日祸从口出。现在咱们只是换个地方而矣,尚不必想得那么深。”
韩倾倾懂男人说的意思,“可是,人家就是替你们不公嘛!”
她生气地攥了攥他的衣褶子,尚不知他的一颗心也被这双柔软的小手,攥得又软又痒,根本不在意未来,只想留住眼前的温柔甜腻。
小姑娘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们老师说,古代也有很不错的制度,可以监督官员,不敢这么胡乱来的,是叫御史台。对,御史监察百官,肃清朝廷积弊。还有钦差巡察地方,你们这里有钦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