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卫生,从空间拿了两颗白菜、包菜出来,洗干净切好,等贺勋回来再炒菜,稀饭先煮上放着。
她也累了,进空间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抱着孩子睡了过去。
贺勋晚上回到家,闻到厨房米饭的清香,疾步进厨房,没有人,扭头去卧室,看到母子三个睡的正香。
贺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温柔地摸摸她的脸,“起床了,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乔静安睡的正香,翻身继续睡。
贺勋持续不断地骚扰她,乔静安觉得脖子一凉,总算醒了。
“几点了。”
“快七点了。”
乔静安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把老四、糖糖弄醒,我去炒菜。”
“嗯。”
简单炒了一个酸辣白菜,一个清炒包菜,一家四口坐下吃饭。
老四、糖糖这会儿精神了,饭桌上叽叽喳喳地就没个停歇的时候。饭没吃两口,小姑娘把她这段时间在香樟胡同交的朋友挨个儿说了一遍。
“我好喜欢徐子民啊,他脸上有两个小窝窝,可好看了!”
贺勋脸色一黑,看向乔静安。
乔静安回看他一眼,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谁是徐子民。
“徐子民家里住哪儿?”
“就在我们家不远啊,哥哥认路。”
“老四知道?”
老四点点头,“徐子民家有一棵梅花树,可香了。”
乔静安给老四夹了一筷子清炒包菜,“行了,赶紧吃饭,菜都凉了。”
贺勋只能收起老父亲的小心思,乖乖地吃饭,包下厨房洗碗的活儿,收拾卫生。
晚上,老四、糖糖睡着了,贺勋抱着她,小声道,“你怎么不管着他们一点,整天让他们乱跑。”
乔静安不想搭理他,打量谁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呢?
老婆不搭理他,贺勋憋气,只能抱着老婆狠狠亲了一口。
“嘶!”乔静安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身上,“你狗变的吗?”
贺勋老实了。
第二天早上,贺勋拉着乔静安上楼,小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箱子。
“给你的。”
“什么东西?”乔静安看了他一眼。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
乔静安打开箱子,里面金光闪闪,一箱金银珠宝。
“哪儿来的?”
“早些年买的。”
才乱起来那年,有个认识的朋友要走,想出手这些东西。那时候大家都怕惹事儿,没人肯买,他出钱买了下来。他也不敢随身带着,一直藏在一个地方,这次回北京才找机会弄回来。
“给我的?”
贺勋点点头,“买房子你肯定垫了钱的,不能让你吃亏。”
乔静安笑了,房子都是给她儿子的,她有什么好吃亏的?
“算你识相。”她是他老婆,他的东西肯定都是她的,收着吧。
贺勋笑着搂着她的腰,亲了她脸颊一下。
~
时间进入四月初,天气渐渐转暖,乔静安把在北京做的薄衣裳都拿出来洗洗晾干。
土地慢慢化冻,后院的菜地也可以开始整理了,挑了一个暖和的日子,把蔬菜都种上。
乔静安直起腰,放眼看去,冬日里光秃秃的树干上都冒出了新芽,寂静无声的院子渐渐听得到一声声鸟鸣。
春去东来,四季流转,日子就在日复一日中过去,时间进入到一九八二年,老四和糖糖读幼儿园了,三个孩子正在读大四。
这一年夏天,贺勋升职调回北京,成为军长。这一年,贺勋四十一周岁,乔静安三十四岁。
家里两个老人头发半白,总算等到了儿子回家这一天。
他们回北京的时候,舅舅舅妈来送他们,舅舅道,“不用帮我活动,我都这把年纪了,再干几年就退休了,用不着。”
乔静安看着舅舅眼角的皱纹笑着道,“好,我在北京等着你们。”
舅舅朝他挥挥手,“走吧。”
“哎。”
李家人已经上车了,李老太太朝她招手,乔静安过去坐下。
这次回去不止他们一家,还有李家一家人。李老爷子到岁数了,这个月刚刚卸任,回家养老。承祖的妈妈送两位老人回北京。
李妈给她倒了一杯水,“你舅舅的医术没得说,谁不知道沈阳军区医院里是鼎鼎大名的黄医生?如果你舍不得他们,等回北京了,我帮你去问问?”
乔静安懂李妈的意思,都认识这么多年的熟人了,她也不藏着话说,“我舅舅想在这里继续工作,过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他不想折腾。”
满头银发的李老太太笑着道,“这样挺好,黄医生如果真走了,院长可要忙乱一阵子。”
三人相视一笑。
糖糖小姑娘跑过来,刚满六岁的小姑娘,头上顶着两个小辫子,穿着嫩黄色的小裙子,跑起来辫子一甩一甩的,别提多可爱了。
“妈妈,抱抱。”
“行了,都是读一年级的大孩子了,乖乖坐下,别闹。”
糖糖跺脚,“哼,说了我不想读一年级的,我都认识好多字了,我要读三年级。”
老四走过来坐下,叫了李奶奶、李婶婶。
老四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短裤,小小的男孩,脸上已经看的出帅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