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心肝一颤,直接带着哭腔道:“我的两位祖宗哦,可收敛些吧, 这是在寺里!”
宋玉华骂道:“谁是你祖宗, 我是你主子。你还不滚过来把他拉下去!!!”
萧敬云紧扣住宋玉华的双手,双腿也死死地压着她的双腿, 硬是不许她胡乱动。他那嘴里还满是血腥气,唇瓣又热又烫,刚刚被宋玉华咬破的地方肿胀着,麻麻的,微微有些痛感。
他添了一下唇,望着身下的宋玉如道:“你有本事继续叫,看谁能救得了你!”
秋露迈出去的步伐硬生生停住了,直接跪在地上道:“摄政王,您快些下来吧。我们主子她有口无心,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
萧敬云轻嗤一声,转头去看宋玉华。
宋玉华“呸”了一声,怒骂道:“他就是一个畜生,你以其求他,还不如过来帮忙呢。”
萧敬云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些,只听他冷嗤道:“畜生?”
宋玉华怒目而视:“难道你不是?”
“啊……你混蛋!”萧敬云的身体猛地一动,宋玉华一声惊呼,脸色爆红。
萧敬云在宋玉华的耳边道:“你刚刚疯了一回,还挺来劲的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也畜生一会,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宋玉华撇开脸,咬牙切齿道:“你不要脸!”
萧敬云把身体往下压,唇瓣擦过宋玉华的耳朵,似笑非笑道:“是谁把我推到床上来的?是谁跳在我身上使劲动的?又是谁忽然张嘴咬我的?”
宋玉华仿佛是一只被逼到墙角的猫,躬着背脊,一副防备又惊恐的模样。
她闷着不吭声,身体每个部位都写满了抗拒。
萧敬云见她老实下来,这才从她的身上下来。
他像是一直餍足的狮子,下床以后还伸了个懒腰,舔了舔唇!
秋露都没眼看,一直低垂着目光。
萧敬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不堪的宋玉华道:“我不管你心里想的人是谁,反正别人就是不可以。”
宋玉华憋屈极了,就瞪着萧敬云不说话。这会她拿他没有办法,心里只想他快点走。
等他走了她再想办法报复回来,反正好汉不吃眼前亏。
临走前,萧敬云当着宋玉华的面把他身上的伤都摸了一遍,连某处都不放过。
宋玉华没眼看,把头埋进被子里去。
萧敬云满意地勾了勾唇,这才大步离去。
等他一走,宋玉华一把将被子甩在地上,大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顶上的雪都震落不少,刚刚出院子的萧敬云脚步微顿,笑了笑,随即翻墙出了院子。
房间里,秋露不敢上前,弱弱地在一旁道:“奴婢去给主子准备热水,就说……就说主子刚刚做噩梦了。”
宋玉华阴测测地盯着秋露,双手死死地抓住枕头道:“说,刚刚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秋露慌乱道:“就是刚刚。”
“刚刚是什么时候?”
“就……就是……主子去……亲……”
宋玉华啪地一掌拍在床边,因为力度太大自己的手非常痛,可她又不得不强忍着。
只见她跳下床,提着一只疼痛难忍的手,另外一只手指着秋露,倒吸一口凉气道:“亲……哀家亲你个鬼。我那是想咬死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秋露听得心肝发颤,又不敢避,就在原地死死地闭上眼睛道:“那……奴婢也不是……摄政王的对手啊。……而且……奴婢想动手的时候,主子又……抓住了摄政王那个……”
宋玉华冲到秋露的身边,想打死她,不过自己下不去手。
她就绕着秋露跳脚,想通通解释一遍,可又觉得太复杂了。
只听她泄气道:“你要有张瑶一半有用,哀家还用得着自己亲自报仇吗?”
秋露嘴角抽搐,心想您那是报仇呢?还是……想结仇啊!
她都替摄政王痛得慌?
啪啪啪几个大耳光不假吧?动手动嘴,使劲掐、拧、挠都不假吧?
最重要是那一手,抓得她都看见形状了。
呸!!!
她在想什么呢?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秋露在心里默念三遍,这才继续道:“主子,摄政王是真的不好惹,咱们以后还是避着点吧!”
宋玉华指着自己的唇,然后使劲揉了揉。
可惜一股血腥味越揉越重,只余愤懑的目光瞪视着秋露道:“被亲的是哀家不是你,否则只怕你都去寻死了。”
秋露抬头看了看屋顶,心里寻思着她才不会呢。
宋玉华见秋露没有跟她同仇敌忾,心里越发不满,直接打发秋露去准备热水了。
等秋露一走,宋玉华在房间里转圈,一边转一边大骂:“狗日的萧敬云,你给哀家等着,看哀家哪天不弄死你!”
……
走出去的秋露一听,后背凉飕飕的,步伐越发快了起来。
不远处的房瓦上,几乎已经冻僵的宋玉如往后缩着身体,已经流血的手动成木棍一般,麻木得毫无感觉。
可是她的心却仿佛被戳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里面堆满了惊恐和恨意。
宋玉华果然跟萧敬云有私情,萧敬云是怕宋玉华跟徐青昊见面才来护国寺的。宋玉华这个女人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女皇帝了,有了一个男人还不够还想再勾引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