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制和总导演坐镇大后方，观看着实时数据。
“开V的人还是挺多的，占在线观众的15%，其中观看无人机镜头和雁西镜头的人比较多。”
“嗯？”监制皱眉，看向大屏上分散的画面后反应过来，“哦，是李亦的粉丝吧？”
因为两人被分在一起，雁西身上安装的摄影机正好可以拍到李亦。
“更具体的数据分析还没完成，不过因为和新浪共享平台，用户使用微博ID就能登陆，肉眼李亦粉丝比较多。”
监制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小女孩特别有钱，李亦也会哄人，上次差一点就能出道了，如今抓住机会更会好好变现了。”
至于雁西...吸引力不够，霍延霆的投资凑。监制打算再观察一下节目的后续发展，最起码她上镜挺养眼的，说不定能火。
森林物产丰富，两人不仅采集了一大堆蘑菇木耳，还摘了许多野果。
赵金川回来的时候背了捆干柴，“背上包跟我走，不远处有条山溪，我去那里做饭。”
“好。”
节目组不至于丧心病狂，很体贴的为三人准备了野外求生背包，内里装有一些必需品。空余位置很多，垫两片大叶子，正好可以用来转移菌菇。
为了彰显男子气概，李亦主动负责带着泥土的蘑菇，让雁西背相对干净的野果。
换到小溪旁边，赵金川一边摆弄柴火，一边检查蘑菇。
雁西蹲在水边洗果子，脑袋里传来脸脸的声音，“主人，那是有毒蘑菇。”
她侧目看过去，颜色淡粉的蘑菇被赵金川放在安全的一侧，显然没有辨别出来。
“脸脸，确定吗？”
“百分之百确定，这种蘑菇叫小草莓，毒性不大，吃了不会死，但是会有幻觉、呕吐、腹泻等症状。”
赵金川自信满满的宣言还在耳畔，没想到打脸如此之快。
雁西拿着洗好的野果走回去，捡起淡粉色的蘑菇，“这个是有毒的。”
“嗯？”李亦皱眉，“没有吧，赵哥都看过了。”
不能暴露脸脸这个外挂，雁西开始编故事，“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这个淡粉色的蘑菇叫小草莓。”
赵金川一脸惊讶，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还真是。”
李亦纳闷，“诶？哥你刚才没看出来？”
“害，我有点色弱，无法辨认比较浅的红色调。”赵金川没隐瞒，大大方方的解释清楚。随后他朝雁西笑，“幸好雁西看了一眼，否则咱仨得在直播里表演集体中毒了。”
生理缺陷没办法，雁西赶忙摆摆手，“我也是凑巧。”
小插曲过后，淡粉色的蘑菇被重新挑拣出去。
脸脸不放心，又扫描了一遍，“主人，剩下的都可以吃。”想了想它又补充了一句，“白色的野果你尽量别吃，容易胀气。”
胀气？雁西眉心轻动，好奇的问：“打嗝还是放屁？”
“都有可能。”
每个人身上都放着收音装置，在万千观众的注视下排气，肯定会尴尬到死亡。雁西再次感慨，有脸脸这个外挂真是太棒了。
“没有锅子，咱们就吃烤蘑菇吧。”赵金川就地取材，折了一些木本植物的荆条，将洗干净的蘑菇串上去，放在火上烤。
李亦牢记自己的人设，天真懵懂的提问，“没有调料和盐巴吗？”
“没有，”赵金川头也不回，“这是野外求生，不是出门野炊。”
吃瘪的李亦看向雁西，她坐在背包上捏着苹果啃，他问：“好吃吗？”
“不好吃，特别酸涩。”果树是野生的，没有经过人工改造和护理，果实大小味道都跟市面上的苹果相去甚远。
李亦不信邪，拿过来咬了一口，味道格外酸爽。味蕾受到刺激，人类的本能反应就是龇牙咧嘴，但是他还牢记在做直播节目，努力做表情管理。
这反而起了反效果，李亦的脸特别狰狞，丑到黑粉打鸣。
目睹全过程的雁西忍不住笑起来，这个笑容拿捏得非常得体，温柔中带了点调皮。
不是嘲笑，而是天真的欢乐，看起来非常吸引人。
后续这段画面被剪辑出来放在微博上传播，有李亦的丑态做对比，衬托得雁西漂亮又可爱。
第14章 豪门千金破产再就业
“可以吃了。”赵金川把烤好几串蘑菇举起来，准备先给李亦和雁西。
就地取材的树枝很长，大概有50厘米，一根串了四五个蘑菇。大部分无毒菌菇都是白色的，但是经过炙烤，如今都成了黑乎乎的奇怪样子。
李亦一脸纠结，“哥，火是不是大了点？”
雁西没开口，但是对赵金川的厨艺水平有了大致认知，和她妈一样，属于做饭黑洞的类型，任何食材都能搞成焦炭。
“野外求生嘛，这已经很好了。”赵金川把黑暗蘑菇塞进李亦手中，和他分享自己的过去，“我当初拉练的时候可没这么好的条件，都是吃生的。”
说完他转向雁西，她赶忙摆手，“赵哥你先吃，我自己烤。”
“哦，也行。”赵金川指向旁边的树枝，“那你自己串吧，挺简单的。”
李亦只会弄泡面，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尝尝烤好的蘑菇。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李亦怕出丑，特地用手掌挡住脸。
外围烧焦的部分干硬、像吃灰尘，内里剩余的蘑菇本体却有股自然的清香，这感觉很奇妙，李亦放下手，张了张嘴，没找到好的词语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