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着上班的白领们一起进了电梯，电梯门刚要关上的一瞬间，一个肉橘色的包包突然挡在了电梯门中间。
电梯随之而开，进来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唐明明吐吐舌头。
真是巧，万芊怎么也在这。
万芊见到他们，招招手：“嗨。”
电梯人多口杂，白兀雪和唐明明也不好细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
出了电梯，三人不约而同地走向同个会议室。
冯成和其他的秘书们早早地就已经准备好了会议资料，见艾尔公关的人都来齐了，把白兀雪和万芊分成了两拨，安排在圆桌会议椅的两边。
白兀雪和唐明明坐一边，万芊坐对面的一边。
安排完之后又退下了。
唐明明先说的话。
“看这安排是有两波阵营啊，万芊你今天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万芊笑笑：“咱们这工作搞的跟律师一样，还各有持方，各有立场呢。”
白兀雪对万芊的出现有些意外，但此刻并没有什么心思去揣测她的来意，她的眼神一直瞟向胥夜办公室。
百叶窗拉的死死的，只约莫看到他的办公室里有几个人影，像是在讨论些什么。
一声敲门声把白兀雪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眼眸一抬，便看见冯成领了两个人进来。
走在前头的那个，是一个身形与胥夜差不多高的男人，鼻梁上架着浅金色的眼镜，身上穿着一件暗格网纹的黑色西装，对冯成的指引微微颔首。
唐明明支支白兀雪，用嘴型说：好帅。
白兀雪也看楞了，不过不是他帅不帅的问题。
这不是那个劳斯莱斯嘛！
之前她怂恿熊孩子花画他的车，还帮她撒谎的那个。
那个男人也看到了白兀雪，微微有些诧异，又朝她微微一笑。
万芊站了起来，跟后面的女生打打招呼：“周允，我在这。”
白兀雪这才注意到跟在那个男人后面还有一个女生。
那个女人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和黑色的帽子，帽檐下露出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上身穿一个黑色的长T恤，外面套了个羊毛羔外套，露了一双修长秀气的腿，搭配一双厚底的马丁靴。
潮流时尚，跟他们一行人穿的商务风不一样。
周允听到了万芊打招呼，把口罩摘下，露出全脸。
白兀雪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最近突然火起来的那个流量小花嘛，之前在朋友圈看到过某个导演的合作照片，之前一直不温不火，最近才因为一部青春偶像剧演了高智商的女二，胜在人设讨喜，一时间比女一还火。
不得不说万芊还是比她用工，早早地就寻到了关系，接了周允的公关案子。
白兀雪对比了一下自己，想起自己昨晚上沉迷男女之事无法自拔而失眠，心里暗笑自己像个早恋的高中生。
男欢女爱的，
真耽误学习。
看起来今天这个案子，比想象中的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万芊：哦吼，听说小白谈恋爱了，我要偷偷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
白兀雪：你可以偷偷放屁然后惊动所有人。
瓜掉在地上的胥夜：……
☆、复杂
胥夜办公室：
何笠坐在胥夜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踢着凳脚：“夜哥，你说这方敛棠莫名其妙地拉你一起投资干什么。”
胥夜把何笠刚刚一踢一踢的椅子挪的远远的，生怕他给踢坏了。
胥夜：“他不知道哪里听了些流言，自以为能带着周允来给我下马威，他这几年往我饭碗里丢的苍蝇多了去了，也不怕这一次。”
何笠站了起来：“可是资本市场都知道，你是计算机起家的，投的都是高精尖技术的项目，目标公司也都是一些互联网公司，三分资本突然去转投影视行业，我怕市场上不看好。”
胥夜搭住何笠的肩膀，试图让他坐下：“所以我这不是找来了你，让您老人家帮忙显显神通，对外，就说是你投的，对内，我们签合作协议，三分资本，自负盈亏。”
何笠：“对我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剧本优秀，演员尚佳，我们做个联合投资也不错，反正我也是做这一行的，只是——
这方敛棠主动找上门来，我劝你还是多长个心眼，你们之间的恩怨……”
胥夜走到门边，一手开了门：“好了好了，你跟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会看牢他的，你只管跟我去应付。”
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地走进会议室。
“不对啊夜哥，我听冯成说白小姐也会来。”何笠走到一半，突然一个急刹车冒出这么一句。
胥夜：“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你这人对谁动心太明显了，冯成早就看穿一切了，八卦地跟我发消息告诉我的。”
何笠遮着个嘴，一脸坏笑。
胥夜头疼：看起来是时候换个助理了。
“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他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别介呀，身边有个了解你的人多好，这种人最适合当僚机，当助攻，你只要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怎么办，那你以后追白小姐，多省心啊。”
胥夜不语，但是心里记下了僚机和助攻。
又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增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