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老套,可效果是显著的。
“没有!”
“那你还一直不想要,跟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当年奶奶都没舍得给我妈,之前也没舍得给我小婶,奶奶是真的喜欢你才给你的。”文申用下巴蹭蹭她柔软的脸蛋,还把手镯拿出来,套在她的手腕上。
小糯团子眼睛一闭,视死如归地开口:“妈,这个镯子是文申奶奶给的。”
“他奶奶?”覃母话音落下后再次震惊地看向她,唇瓣一翕一合,许久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许久没听见覃母说话,覃默微微抬起头,瞬间便对上覃母震惊的眼神,“妈妈?”
“嗯?”覃母抬手扶在额头上,一会后才问:“怎么回事?”
“就我和文申去超市,碰上奶奶了,奶奶让我们一起吃个饭。”
“然后……就给你了?”覃母满脸的诧异,就这样?
“没有……这是后来我和文申去奶奶家陪她的时候给我的。”覃默否定母亲的猜测。
覃母呼出一口气,默默地颔首。
“文申和我说,这是奶奶的妈妈在她嫁给爷爷的时候送给她的……”小糯团子锁紧眉头,有撇撇嘴,“这东西太贵重,给我不合适吧……”
覃母走到她身边,捏捏她的手,“老人家喜欢你,才给你的。”顿了顿,又开口,“你也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就直接放外面的侧口了,掉了你就哭去吧!”
“今早上收东西的时候顺手塞进去的,没太注意,我错了……”
乖乖认错的样子,声音又软又糯,可不妥妥的小糯团子?
深夜,外面寒风冷冽,重重地拍打在窗上,覃母打开衣柜,拨开面上的衣物,入眼之物是一台笨重的机器——那台坏掉的洗碗机。
她舍不得,所以悄悄地把它藏起来,不让女儿发现她的心思,怕覃默会一直责怪她自己。
洗碗机上还有他的照片,覃母对着照片不断地喃喃:“小糯团子长大了,老人家也很喜欢她,你不用担心了,过些日子,我们就该团聚了。”
她关上衣柜,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那些都是药,她就着温水,吞下一把药丸。
覃母虽然没有接受治疗,但是她收下了医生开给她的药。
头发
“你今天就要走?”蔚婕大喊出来,不顾在正在吃早午饭的文申。
文申这会才告诉她,他今天下午要回学校。
“嗯,得回学校,后天要考试,考试结束再回来。”
“多久?”蔚婕问时间。
“十天左右。”
“那我也走。”十天,太久了,她以为他已经放假,才会妥协来他家住。
文申听到她说要走,眉头立马皱起,“不行,你要养伤,而且就算我同意,你也走不了。我昨天和我妈打电话就说了这情况,我妈也同意了,我爸肯定不会放你走,你走不了的。”
蔚婕再一次在文申这里吃瘪,撇了半天的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我……真的觉得不方便,也不好意思。”她扭头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
“你就好好在这里养伤,没事的,我爸很欣赏你。好好养伤。”文申轻叩桌子提醒她,转身上楼收拾行李。
覃母看女儿把昨晚才一一拿出来的东西又一件一件地放回包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妈妈,有什么事您就说,憋着不好。”覃默忍不住开口,让母亲别憋着话。
“你……唉……不说了。”覃母欲开口,又不知说什么,好像她要说的还是那些话,便不想说了。
覃默接过母亲的话语:“妈,您是不是想说,你看看你,这多麻烦,昨天回来今天又要走,回来做什么?就不该回来,好好在学校复习不好吗?后天都要考试了……”
“是!我想说这些,话都被你说了去,你知道还……算了算了,妈妈昨晚很开心。”覃母最终还是舍不得叨叨女儿,也不忍摧残女儿的一片心意。
覃默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软软地说了一句:“这就值得。”
覃母翘起嘴角,摇了摇脑袋,轻哼一声:小糯团子。哼完就离开覃默的卧室,去厨房拿东西。
小糯团子把最后一件东西撞进背包,准备拉拉链的手停了会,从包里拿出昨天被发现的那个红色盒子,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手镯带盒子一起放进去,然后锁上柜子。
“默默,我给你泡了点橙皮柚子茶,用你的保温杯装的,放在桌上了。”覃母把保温杯放定后,朝女儿的房间喊道。
“好的,谢谢妈妈!”覃默拉上背包的拉链,走出房间。
“收好了?”
“嗯嗯,我给他打个电话。”覃默指了指手里的手机,又回到她的房间。
“嘟嘟嘟……”电话通了。
“喂?”
一个女人的声音?覃默把手机拿离耳边,放至眼前,号码没错啊!这是谁?
“喂?找文申吗?”蔚婕问她。
“嗯……你是……?”
“文申!有人找你。”
“谁?”
“一个叫默宝的,你手机落桌上了!”蔚婕对着楼上喊。
“来了,我下去,你腿还没好,别上来了。”
“好!”
在文申下来的时间里,蔚婕拿出自己的手机,记下覃默的号码,保存下来,打备注的时候犯难,最后直接打上一个‘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