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霸气凌然不要脸,多么的威武雄壮狗篮子。
要不是大舅拦着不让动,我早就一鞋底子抽过去了,你么了个比的,都是被你害的没有转世投胎,你还玩恐吓呢。
当人整天提心吊胆也就算了,当个灵体还被你呼来喝去的?
这群恶灵枉称恶灵,一个个的蔫头耷拉脑的不敢吱声。
大舅摇了摇头,缓缓开口。
“恩怨是非,人生八苦,你们都经历过了,以后我敢保证西门异这个人不会再害人,所有的阴德疾苦都是她自己的事,和小梅无关,希望你们放下心中的执念,能放小梅一条生路,至于西门异,她自然有她的报应。我好话说到此。下面如果谁再给脸不要脸,那就别逼我出手了,阴阳道,以吾之身定尘埃,是你们的归宿,世间阴阳之事皆有定数,散了吧!”
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就是大舅的牛逼之处,数十恶灵均一一散去,我很难想到,大舅竟然有如此威能。
当初对付修正鬼道的小月,也没有这么牛逼。
难道说这段时间出去打麻将,偷学了本事?
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可是也不应该啊,我丝毫没有感觉到强者的气息,还是那副臭德行。
供桌哗啦啦的粉碎成了木屑,而小梅也差点摔倒,幸亏余生及时扶起来。
小梅又晕倒了,只不过这次好像真的是晕倒,气息平稳,估计是睡着了?
第三百零九章 再向前行
大舅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看着西门异说。
“这顿酒我喝了,钱你找个时间送过来,这里是你的家,我们就不打扰了,走吧。”
就是这么潇洒,就是这么无解。
事了扶衣去,深藏功与名!
大舅玩这种那是炉火纯青,牛都上天了屁的。
装比的代价就是东北死冷寒天,大半夜的零下三十来度,还忒么的步行回店里。
打车?
农村在大半夜的你上哪打车去?
只能到镇子里找车。
金诺倒是没冻着,孩子穿了俩层羽绒服,为啥?因为我的羽绒服在她身上,我冻得跟个二比一样,哀求大舅赶紧找车回店里吧,感冒那是肯定跑不了啦。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虚的很。
张真人压根就没穿羽绒服,现在冻的鼻涕都止不住了,还嘿嘿怪笑,说今晚没白来,今晚没白来。
咱也不知道张真人是奔着大舅来的,还是奔着小姨马宁来的。
店里虽然暖气给的并不好,但我却感觉上了天。
这种从冰冷的寒窖里出来,只要是零上的温度,那就心满意足,我先冲了个热水澡,然后熬了几大碗的浓姜水,先去去寒再说。
大舅到店里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坐在电脑桌前,拉着脸,咱也不知道咋的了。
端过水给大舅,我问。
“大舅咋的了?喝点水先睡一觉吧。”
大舅瞪着血红的大眼珠子,哇的一大口鲜血,全吐在碗里。
卧槽。
我傻了,端着碗不知道咋办。
余生和金诺听到声音也赶紧跑过来,看到大舅吐完了血,直挺挺的躺下去,脸色瞬间毫无血色,煞白一片。
我和余生手忙脚乱的把大舅抬到床上,大舅是昏睡不醒,浑身冰冷,这给我吓完犊子了,还好金诺安慰我,说大舅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刚才在西门异家里,用力过猛,术法反噬,只需要多休息就好了,正气诀当修到一定的程度,这点小伤都不算事儿。
张真人会把脉,搭着脉琢磨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说我也没摸明白。
卧槽,
没摸明白你在这浪费时间,我真想一脚丫子踹过去。
居于几个臭皮匠的意见,我选择了金诺,金诺说啥我还是信的,只不过该担心还是要担心,毕竟大舅刚才吐血的时候,还特么一股酒味儿呢,这么大岁数了,可别出了啥意外。
余生的鬼主意最多,他不靠谱的说让我以地火决稳大舅的心神,还能暖和一下自己,这一举多得的事儿赶紧办。
我真是信了他的邪,傻了吧唧的真就运地火决给大舅稳心神。
这可倒好,我忒么差点晕过去,地火决的副作用就是浑身冰冷,大舅和余生倒是暖和了,我浑身抖的比的呵的。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梦里没看到悦悦,倒是翠萍呼呼哈哈的和我装牛比,这一宿睡得也算是生不如死了,最可耻的是我竟然尿床了,这么大岁数我竟然被冻的尿床了。
你能信?
羞愧难当的我,大清早的起来洗床单,对于带着酒味的尿,我洗的面红耳赤,幸亏余生没早起埋汰我,要不我忒么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真人在我之后醒的,这老小子昨天晚上就在椅子上对付了一宿,现在腰酸背疼的在那运动呢,说是抻开筋骨,这是道家秘法,我呵呵一笑,这不就是第八套广播体操么。
咋的?
道家现在与时俱进,都开始偷艺了?
中午吃完饭,大舅还是没醒,但已经变成鼾声如雷了,听着中气十足的声音,估计没啥大问题,我这心也就放下了。
正当我琢磨下午要不要补一觉的时候,悦悦竟然来了。
“休哥开的一手好买卖啊,整天关门,你这店还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