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挺好的,我没什么意见,能当魔主的书童我可太乐意了。”楚思鱼连连摆手,狗腿道。
就这样,楚思鱼在见到温止寒的第一天,继泼了温止寒一身水之后,摇身一变,升职了。
僵硬地提着水桶,楚思鱼双眼无神地从正殿里走出来。
那边两位正在洒扫的仆役看到了,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了惊讶。
她怎么还活着,不行得上去问问。
“那个……新来的,你没事?”
楚思鱼闻言扭头,一脸悲愤地看着他俩,“我有事!我现在得去贴身照顾你们的魔主,我事大了,这是人干事。”
“看吧我就说她……等等你说什么!”这位就差跳脚时空穿梭恨今天进去的人是他自己。
鬼知道今天的魔主为什么会这么好说话,来行善事的吗?
而楚思鱼没有感觉到一点被行善的快乐,她把手里的水桶赛回那俩人的手里,一步三回头的又进了正殿。
今天,是个不堪的一天,楚思鱼将此定义为——楚思鱼倒霉日。
☆、番外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终究是会遇上鬼,而今晚过后,楚思鱼简直将这句话奉为人生准备,说得太有道理了,所以她以前为什么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呢?
楚思鱼垮起个批脸.JPG
她是知道温止寒多少有点不正常,不然怎么可能她泼了他一衣服的水,不仅啥事没有还升职了呢?
可楚思鱼压根就没有想到的是,他会不正常成这样。
原本她正在旁边一边偷懒一边磨墨,温止寒也乐得清闲看她磨墨。可是突然的他就不对劲了。
温止寒他冷冷道:“出去。”
“诶好嘞。”提走下班是每一个社畜的的梦想,楚思鱼当然更不例外,而且她还更过分一点,就差把喜闻乐见写在脸上了。
“回来。”
这别是脑袋有毛病吧,楚思鱼吐槽道,不过她看到温止寒状态不对劲,还是走过去了。
“没事吧?”楚思鱼拍拍温止寒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
而下一刻她就被温止寒拉着手扯到他面前。
看着温止寒发红的眼睛,楚思鱼深感不太对劲,手周围有啥就抓啥,抓完就朝温止寒抡过去。
而此刻,她手里抓着一条抹布,她刚刚好像还拿它擦了桌子。
楚思鱼看着温止寒明显被抽蒙了的样子,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把抹布藏在自己身后。
“没……没事吧?”确保罪证被藏严实了,楚思鱼才犹豫开口。
而听到这句话之后,温止寒失焦的眼睛才慢慢恢复焦距,“不是让你走吗?”
楚思鱼:“可你也让我留了。”
温止寒的头扭向一边,道:“出去。”
“……好。”确保温止寒这次没有耍自己的意图,楚思鱼站起身来离开。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临走之前看一眼温止寒的。
他半靠在椅子,唇色苍白,烛火在他的脸上洒了一片阴影,看上去有些落寞。
而门被渐渐关上,确认看不到了之后,楚思鱼缓缓吐了一口浊气。
她应该是被温止寒传染了,也病得不轻,不然她怎么会觉得他很可怜呢?
楚思鱼拍拍脸,强行忽略掉自己心里那点不舒服和莫名其妙的熟稔感。
然而下一秒,楚思鱼飞快推开门,鼓作一气走到温止寒面前,问道:“你真的没事吗?我有点担心。”
温止寒见她进来微微瞪大了双眼,瞳孔也微张,可像是被戳破了什么不堪的秘密一样,他在反应过来后眉宇之间燃起了怒火,“唔。”
然而开口只有被压抑的□□ 。
他都痛这样了,楚思鱼心想,自己就不更不能出去。这么痛,应该是魂片的问题吧。
而痛到极致的温止寒已经无暇去管楚思鱼了。
他的手狠狠的扣进木质的椅子上,木屑也扎进他的手里,可温止寒像是感觉不到手上这点微末的痛一样,十指鲜血淋漓都还抓着椅子。
着实吓到楚思鱼了。
“有药吗?”楚思鱼扑到温止寒旁边,想问他有没有什么药。
而闻言,温止寒瞥了她一眼,豆大的汗水从脸颊划过没入乌发,眉宇之间拧成川子,微不可迹地摇了摇头。
楚思鱼傻眼,“这?”她头一次遇到这么头铁的。
她好像什么也不能帮他——这个想法让楚思鱼莫名的有些难过。
微微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楚思鱼的手上,她猛地一缩手,下一秒掰着问朱涵的手,想让他别抓椅子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会好了,会不痛的。”楚思鱼轻声哄着温止寒,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走。”这个字不比起说,更像是温止寒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而楚思鱼选择了不,她下意识有一种预感,要是她留下了还好。这时候出去的话,她会没命的。
所以,她选择了把温止寒的话当成耳旁风,不就是比脸皮厚吗?她敲厉害的。
而很快,楚思鱼就知道为什么让她走了,因为接下来的一些画面确实超过楚思鱼得认知了。
温止寒苍白的皮肤逐渐浮现出一些红色的裂痕,将他姣好的五官分割的可怖。
“出去!”都这样了,温止寒还在惦记着让楚思鱼麻溜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