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盛臻顺势开起了玩笑:“不过你这么漂亮又有才情,如果生活在古代,一定是皇帝的宠妃。”
“我才不要和别人共侍一夫,如果不能找到那个一心人,我宁愿终身不嫁。”
黎初的语气很坚定,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她都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盛臻郑重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现在你找到了。”
黎初抬起头望着他:“你会永远都是我的一心人吗?”
盛臻也凝望着她,眼中只能倒映出她的影子:“会,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
他们在故宫一直逛到闭园,晚上去王府井逛了会儿夜市,吃了很多小吃,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酒店房间的灯光都是昏黄昏黄的,无端透着一种暧昧,白天还没多大感觉,现在和盛臻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黎初心里既紧张又尴尬,看了他一眼就飞快地移开视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盛臻开口打破沉默。
“还是你先洗吧,我整理一下行李箱。”
“也行。”
盛臻从箱子里拿了条内裤,转身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就传来水声,黎初长舒了口气,蹲在地上整理箱子。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盛臻从浴室出来:“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这么快?”
黎初惊讶地抬头,却不想盛臻只在下半身裹了条浴巾,上半身赤/裸着,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和人鱼线显露无疑,发梢还有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滑进锁骨,活脱脱一幅美男出/浴图。
她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一时竟忘了害羞。
见她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盛臻含笑走近她,微微俯身狡黠地问:“怎么样,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
黎初如梦初醒,慌忙低下头去,随手拿了套睡衣就冲进浴室。
浴室里还充斥着热气,她伸手拂开镜子上的水雾,果然看见了一张红彤彤的脸。
要死了,接下来几个晚上还要和盛臻共处一室,她可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她甩了甩头,赶走脑海中那些少儿不宜的想法,站到莲蓬头下开始洗澡。
这个澡她洗了半个多小时,换睡衣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内裤,难道是她一着急就忘了拿进来?
就在她纠结是先将就穿之前换下来的还是直接不穿出去拿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
黎初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你有东西掉在地毯上了。”盛臻好听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入她耳中。
“什么东西?”
“内裤。”
“……”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雪上加霜的,盛臻问:“要不要我递给你?”
门突然开了一条缝,一只白皙的手从缝里伸了出来,黎初站在门后视死如归道:“给我吧。”
一个柔软的东西被放在她手上,她立即缩回去关上门。
黎初现在好想找块豆腐撞死,还有什么比第一次一起住宾馆,内裤掉在喜欢的男生面前,还被他捡到更丢脸的事吗???
因为这件事,她在浴室里颓了很久都不好意思出来,直到盛臻出于担心再次叩门:“你还好吗?”
不好,感觉不会再好了。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盛臻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急:“你不说话我进来了?”
“不要!”黎初立即道,“我马上出来。”
她不能一直当鸵鸟,总归是要面对他的,脸皮厚一点,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自我催眠了一通后,黎初终于走出了浴室。
盛臻已经套了一件背心,坐在床头玩手机,见她出来,便放下手机,起身道:“我帮你吹头发吧。”
闭口不提刚才的尴尬。
黎初不由放松了下来,点头说好。
盛臻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让她坐在床上,他手指穿过她的湿发认认真真地吹了起来。
黎初以前去理发店,也有男的Tony老师给她吹过头发,虽然他们很有技巧,但没有一个人能像此刻一样让她怦然心动。
她的头发比较厚,不容易干,盛臻吹得很仔细,手上的动作也很温柔,她享受得闭上了眼睛。
刚开始,盛臻的确是很单纯地想给心爱的女孩吹头发,但吹着吹着,她发丝上的馨香顺着吹风机的气流盈满他鼻间,露在睡裙外的脖颈和胳膊都白皙如玉,他渐渐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将她柔软的头发吹干,他关掉了电源。
吹风机的噪音突然停了,黎初睁开眼睛,长睫轻颤:“吹完了?”
“嗯。”盛臻从喉咙里滚出一个音节,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我想吻你。”
“……”黎初微微一愣,这么直白的话她要怎么接?
盛臻握住她的肩,逼近了几分:“可以吗?”
黎初心跳得飞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红着脸“嗯”了一声。
得到首肯,盛臻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们接过很多次吻,有温柔缱绻的,也有热烈激/狂的,孙洁琪曾经坏笑着问过黎初感受如何,黎初害羞地捂脸道:“像在吃糖一样,软软的,很甜,就是有时候亲久了会觉得喘不上气。”